惊呼完后,几乎是本能地掉头就逃,连半点战意都不曾存留,化作一道流光飞速冲向山谷之外。而胖乎乎的修士亦是冷汗直流,紧随其后,狼狈至极。
张炀目光冰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体内“日瞳”神通悄然激发,刹那间,一道炽烈的金色神光自他眉心暴射而出,光华璀璨,如烈阳横空,瞬息间追上瘦小修士,精准落在其身上!
与此同时,张炀脚下一踏,整个人如雷霆炸裂般跃起,双拳凝聚澎湃气劲,挟着狂暴之势,轰然砸向那正仓皇逃遁的胖子!
“轰隆——!”
巨响震天,空气剧烈震荡,胖子仿佛断线的风筝,被恐怖的拳劲生生轰飞,狼狈地翻滚数圈,最终重重摔落在地,口中鲜血狂喷,瘫软如烂泥,再无丝毫反抗之力。
而另一边的瘦子,在张炀日瞳射出神光后,那瘦子心头一紧,神识悄然探去,隐约感知到那如凶神般的张炀似乎将目标锁定在自己兄长身上,顿时松了口气。然而,这一丝侥幸还未在心底彻底生根,一股强烈的危机感便猛然袭来,令他汗毛倒竖,脊背发寒!
几乎是本能反应,他猛地一咬牙,祭出一面漆黑如墨的番旗,法力疯狂灌注,想要挡在身后。然而,还未等番旗完全展开,一道炽热的金色神光便已如雷霆怒啸,瞬息之间撕裂虚空,疾驰而至!
“噗嗤——!”
神光洞穿他的肩膀,剧烈的炽痛瞬间席卷全身,血肉焦灼,瘦子一声凄厉惨叫,踉跄倒退,冷汗瞬间浸透衣襟。此刻,他终于彻底明白,自己招惹的,究竟是何等可怕的存在!
心底恐惧无限放大,他再无丝毫战意,咬牙强忍剧痛,拼命催动遁术,踉跄着化作一道残影,朝谷外疯狂逃遁而去,连半分停留的勇气都没有。
张炀轻而易举地解决了那胖子,收拳而立,目光一扫,正好看到那瘦子在自己“日瞳”神通的重创下,仍旧强撑着逃窜,身形踉跄,步履凌乱,宛如濒死的野狗。
他嘴角微微勾起,泛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声音淡漠如刀:“偷袭于我,还妄想全身而退?真是痴心妄想。”
话音未落,张炀双脚猛然一踏,地面轰然震颤,裂缝四散蔓延,而他整个人则化作一道流光,瞬息之间掠至瘦子头顶。
瘦子心头狂跳,几乎本能地想要催动遁术,然而,他才刚抬起一丝念头,便感到头顶骤然一暗。只见一道巨拳横空砸下,拳风如狂涛怒啸,数道拳影交错纵横,宛若崩塌的山岳,封死了他所有退路!
“砰!”
沉闷的轰鸣声中,瘦子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整个人便被拳影吞没,血肉模糊,残骸四溅,化作一团模糊不清的血迹,死得干脆利落。
张炀缓缓收回神通,目光淡然地扫过地上两具冰冷的尸体,神色波澜不惊,仿佛这一场厮杀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小事。他随手将两人的储物袋收起,检查一番后,神情依旧平静。
随后,他取出诛妖令,对准不远处推山兽的庞大尸身一扫,诛妖令瞬间亮起淡淡的灵光,显现出“四十一积分”的字样。张炀看着那跳动的数字,嘴角微微上扬,满意地将令牌收入怀中,而后动作利落地将所有推山兽的尸体收入洞天之内。
处理完毕,他脚下一点,身影如风,顷刻间消失在山谷之中。
山间,张炀选了一处极为隐秘的角落,随手开凿出一座洞府,确保四周无明显痕迹后。
便盘膝而坐,取出一颗疗伤丹药服下,随后闭目凝神,调息炼化药力,专心恢复伤势。
十日之后,张炀缓缓睁开双眼,轻轻活动了一下双腿与右臂,仔细察看身上的伤口,发现早已彻底愈合,肌肤如初,连一丝疤痕都未曾留下。
他沉吟片刻,心中暗自反思:“那日终究还是大意了,在未全力运转‘法天象地’神通之前,便硬抗四只二阶后期推山兽的冲击,果然有些勉强。幸好我的肉身已凝练出七十三处穴窍,强度远超寻常筑基修士,否则恐怕也难以毫发无损。只是平金原不能全力施展肉身之力,日后还需要更加谨慎”
“还有那两名猲狙族的劫修,确实诡异。”张炀微微眯眼,脑海中回想着那场激烈的交锋,眼神逐渐冰冷。
“且不说他们的隐匿手段匪夷所思,单是那天罗地网般的攻势配合,便足以让大多数筑基圆满修士饮恨当场。若不是我的肉身太过强横,这一战恐怕也难以全身而退。”
想到此处,他眸光一沉,指尖轻轻摩挲着掌心的储物袋,随即运转神识,将其中残存的印记一一抹除。下一瞬,储物袋敞开,各类物品映入眼帘——
数十个瓶瓶罐罐,五枚玉简,五件顶级法器,数十株年份不一的灵药,以及七八千枚灵石……此外,还有一件材质特殊、散发着幽微灵光的轻纱披风。
张炀扫视一圈,嘴角微微上扬,低声轻啧:“这些劫掠者不仅法器精良,连灵药和灵石也极为丰厚,此战倒也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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