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递盒一拆开,露出个四四方方的黑乎乎的箱子,当定睛看到上面的照片时——
黄栀妈妈“啊!!!”的惨叫出来。
黄院长扑腾一下跪地:“是是……是爷爷,爷爷的骨灰盒!”
一听这话,黄老爷子和黄老太太也戴上老花眼镜,踉跄着步子跑过去看。
“这这这……”
“爸?!!!”
黄老爷子也是扑通一下跪地。
顿时哭的泪流满面,“到底谁啊!怎么把您老人家给挖出来了啊!”
黄老太太也没好到哪儿去,吓得脸色比她一头白头发还白,当场瘫软在那只骨灰盒面前。
黄栀妈妈战战兢兢,又将另外两只骨灰盒打开:
当看到上面的遗照时——
一下失声痛哭起来:“爸!爸!!!”
“爷爷!岳父!太爷爷!!”黄院长犹如晴天霹雳,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啊!!!”
-
陆陆续续的,陈家和李家也收到安葬许多年的祖宗的骨灰盒。
收到骨灰盒的四大家族齐聚一堂。
各各气到拍桌子踢板凳!
都恨不得把挖祖坟的那个混账东西拉出来乱刀砍死!
陆总气得小胡子都歪了:“太过分了!我看那阴灵山的馆长就是狗仗人势!竟敢仗着有周家撑腰,将咱们祖宗的骨灰盒都给挖出来!!”
李总一巴掌拍桌子上:“这摆明着就是他想敲诈咱们一笔!”
陈总比较含蓄一点:“看来是周老爷子一死,他就想在咱们身上赚笔大的,揣进自己腰包里。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陆总暴躁吼道:“咱们这些长辈入葬那天可是请大师做过法的,他就这样给咱们挖出来,岂不是会影响子孙后代的气运!会倒霉下去的!”
黄太太疑惑分析道:“难怪我们几家的孩子都会同时进看守所,原来是那个可恶的馆长把我们几家的祖坟挖了,在搞鬼!在影响我们的气运!”
“那个臭姓林的,他以为他儿子给周家大公子当助理,他老婆在周家当管家,他在墓园当馆长,就一家子傍上豪门家族了不起了吗??”
陆总继续气愤说道:
“这笔账,老子一定要找他算的明明白白!”
姓林?
那一家和那个野丫头都姓林?
黄栀妈妈皱着眉头,突然回忆起:
“噢!我想起来了!”
“我女儿之前跟我提过,就是欺负我们女儿,还倒打一耙玩消失的那个野丫头,好像也姓林!”
陈总一拍桌子,恍然大悟道:
“原来如此!我就说嘛,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那个姓林的野丫头肯定是林馆长的亲生父亲!”
“这是父女俩合伙报复咱们呢!”
陆总狠狠摔碎茶碗:“太过分了!那个臭丫头欺负我们女儿!那个林老头欺负我们祖宗!”
“不能忍!坚决不能忍!!!”
其他几人纷纷附和:
“对!绝对不能忍!”
“那个死丫头不是被找回来了吗??周家向来乐善好施,顾全局面,肯定为家里管家把那个死丫头接回周家了!”
“咱们这就去周家找他们林家算账!!”
“绝对不能放过那个死丫头,都是她陷害我们的孩子蹲了看守所,反倒还向周家卖惨,博取周家的同情!!真的过分!太过分了!”
“走!咱们这就抱着骨灰盒去周家算账!”
“慢!”
黄老爷子是这四个家族中最年长,也最有威望的那一个,他一番深思熟虑后,决定道:
“林馆长的父亲、曾祖父和曾曾祖父都是在为周家世代服务。”
“我们就这么贸然闯入周家,又把周家的脸面往哪儿搁?”
“再说了,毕竟墓园是周家为我们免费提供的。为周家服务几代的后辈想赚一笔,也合情合理。”
“但,这口恶气实在难以下咽。所以咱们还得从长计议,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就在大家陷入思考当中时,黄老董事长的手机突然就响了。
秘书去到一边接听:“好,好,好的!”
接完电话的助理偷偷在黄老董事长耳边说:
“黄董,周董应该是确定要和我们续约,他的秘书让您立刻过去一趟。”
一听这话,黄老董事长眉头稍稍舒展,心里庆幸道:
没想到还能和周氏继续合作!真是祖宗保佑!祖宗保佑啊!!
紧接着,陈总,陆总,李总,都陆陆续续接到周振安秘书的邀约电话。
“你们这是…都接到周董的秘书电话了?”
黄老董事长一问,其余三个董事长纷纷点头。
黄老董事长当即决定:“择日不如撞日。既如此,那咱们就去周家告状!!”
四大家族浩浩荡荡,抱着骨灰盒上车,去往周家。
-
二楼卧房。
周时砚将怀里的小可怜哄睡着了,才轻轻地,轻轻地,一点一点挪动身体,下床,光着脚慢慢走出房间。
等走出门后,他确定床上的那一小团是睡熟了,才放心的关上门,快步下楼,去车里拿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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