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你就把我身上衣服扒个精光,亲自帮我换上啊!"
这句话在书房里炸开,空气瞬间凝固。
周时砚的眼神骤然变得危险,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花小岱说完就后悔了。
她看着周时砚眼中翻涌的暗色,本能地后退一步,后背抵上书架。
“你你……”她声音发颤,“你别乱来……”
周时砚缓慢地解开西装扣子,动作优雅得像在表演舞台秀。
外套被随手扔在椅子上,他扯松领带,一步步逼近。
"如你所愿。"声音低沉得近乎嘶哑。
花小岱心脏狂跳,想逃却被困在他与书架之间。
当周时砚的手搭上她肩带时,她终于慌了:"我、我开玩笑的!我自己换!你冷静……"
太迟了。
周时砚修长的手指勾住连衣裙肩带,轻轻一挑,丝质面料便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落。
花小岱惊呼一声,双手环抱住仅剩的贴身衣物,脸颊烧得通红。
“继续嘴硬啊。”
周时砚冷眼看着她惊慌的样子,手指抚上她另一根肩带:“花小姐不是很有骨气?"
花小岱羞愤交加,泪水在眼眶打转:“周时砚,你混蛋……”
就在另一根肩带即将被挑落的瞬间,周时砚突然停手。
他后退一步,捡起地上的连衣裙扔给她:"五点半,餐厅见。迟到后果自负。"
说完,他转身离开,重重摔上门。
花小岱双腿发软,顺着书架滑坐在地。
刚才那一刻,她真的以为周时砚会……
她手指颤抖着穿上裙子,她被刚才自己玩火过头样子彻底吓到了。
这个男人的底线,远比她想象的恐怖。
回到房间。
那件白色礼服已经平整地铺在床上,旁边搭配着珍珠首饰和同色系高跟鞋。
花小岱抓起礼服就想撕碎,却在最后一刻停住了手。
这裙子一看就价值不菲,撕了太可惜。
"可恶..."
她挫败地将礼服扔回床上,开始慢吞吞地换衣服。
礼服剪裁精良,完美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
珍珠项链在锁骨处泛着温润的光泽,衬得她肌肤如雪。
花小岱看着镜中的自己,恍惚间竟分不清那是她还是林娅娅。
“花小姐。”
女佣在门外轻声提醒:“还有十分钟。”
花小岱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出。
走廊尽头,周时砚正倚在窗边。
夕阳的余晖为他镀上一层金边,勾勒出完美的侧脸轮廓。
听到脚步声,他转过头,眼神瞬间凝固。
"很适合你。"他声音微哑。
花小岱别过脸:"少假惺惺的。"
周时砚不以为然,抬腿高傲的着脸就走开了。
餐厅里,周老夫人和谢淑桦已经入座。
看到花小岱的装扮,两人明显怔了一下,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
“小岱今天真漂亮!”谢淑桦会心笑道。
周老夫人则直接得多:“这是时砚挑的吗?眼光不错,就是很像……”
"妈。”谢淑桦急忙打断:“今天的鲈鱼很新鲜,您尝尝。”
花小岱如坐针毡,他们投来的每一道目光都像在透过她看另一个人。
只有陈梓霖天真无邪地夸赞:"小姨像公主!"
花小岱摸摸小外甥的头,小声道:“小姨只想当巫师。”
周时砚已经在主位就座,西装革履,神色如常,仿佛下午的冲突从未发生。
看到她这身打扮,他神色疏冷寡淡,没说什么。
晚餐吃得索然无味。
花小岱机械地咀嚼着食物,味同嚼蜡。
周老夫人和谢淑桦倒是喜笑颜开,将她当做儿媳妇看待,还和她夹菜,吃得很开心,
吃到一半时,周时砚突然开口:
“明天领证时间改到上午九点,你爷爷很期待,到时会视频。”
花小岱握紧勺子:"你威胁他了?"
"只是陈述事实。"
周时砚啜饮红酒:"他心脏不好,受不了刺激。"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花小岱胸口发闷:“为什么非要是我?以你的条件,大把女人争着抢着要和你……”
"她们没有资格。"周时砚打断她,"孩子们需要血亲。"
这个理由无懈可击。
花小岱想起三个孩子依赖的眼神,一时语塞。
"婚后,"周时砚继续道,"你可以自由出入周家,但必须带着保镖。每月零花钱两百万,不够可以追加。"
花小岱冷笑:"卖身费?"
"抚养费。"周时砚纠正,"为了孩子们。"
花小岱:“……”
晚餐后。
花小岱被带到新房间,就在周时砚卧室隔壁。
装修风格与林娅娅生前如出一辙。
她刚想抗议,却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相框,里面是她和三个孩子的合影。
“这是……”
“昨天拍的。”
周时砚站在门口:"孩子们很喜欢。"
照片上,她抱着小宝,大宝和二宝依偎在她身边,四人笑得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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