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后,陈述同样将他那一套说辞拿出来说,他不愿意拿母亲卖身给的银子成婚,但是母命难违,他必须要自己挣够她母亲给她的二十两银子,才能够与妻子圆房。
女孩嫁过来也是想要好好过日子的,见他像是心疼母亲的牺牲和付出,女孩也表示了理解。
她们家条件好,男人给的聘礼,都被她带了回来,而且也没有二十两之多,有一部分男人用来办酒席了。
女人也没计较那么多,自己将聘礼拿出来,又添了一些,凑够了二十两给他,让他带回去还给他娘,两人以后像正常夫妻那样好好过日子。
陈述却十分的固执,偏偏要自己挣够二十两才可以,平日里回了家也对妻子冷冷淡淡,在家中夫妻两个都说不了几句话。
女人问他是不是对她有意见,不喜欢她,陈述就回答没有,是她想多了。但是妻子做什么他都不回应,情感上不回应,身体上不接触。
女人从小娇纵惯了,父母也都知道她的性子,让她出嫁之后收敛点,好好过日子。
原本她是有点喜欢陈述的,所以在刚结婚的时候能一忍再忍。
但是陈述这狗男人,他实在是给脸不要脸啊。她田玲儿哪里不好,是对他不好还是对他老娘不好,她愿意给他钱,给他洗衣做饭,洗手作羹汤,奈何这狗东西不知好歹,糟践她一片真心。
要是再忍下去,她就要忍成乌龟王八蛋了。她嫁人是来给人当媳妇的,不是来做孙子的。
忍了七天,田玲儿就忍不下去了,非要跟他掰扯明白。夫妻两个都是越说越起火,最终动起手来。
田玲儿也不是乖乖站着挨打的主,动手打人这事她可比陈述有经验多了,男人刚抄起东西,田玲儿已经一鞭子甩了出去,直接抽在了男人脸上。
当场就在男人脸上抽出了一道血檩子,直接打断了他的蓄力。陈述疼的在地上打滚,田玲儿这会儿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
一想到男人要打她,她就心头火起,怒火高涨,趁着他不能还手的机会,又连抽了几鞭子。
抽完直接将男人拽出了房门,关在了门外,第二天一早就收拾东西回了娘家。
陈述被打了一顿,又在外面冻了一晚上。虽然只是初秋,天气还没那么冷,但是因为挨了打,免疫力下降,晚上的时候陈述就发了烧,靠在门边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
见到他这惨状,田玲儿一点都不心疼,对着他冷哼了一声,“别以为挨一顿打这事儿就过去了,你骗婚的事咱们没完,你就给我等着吧。”
说完扬长而去,回到家中又跟父母好一顿哭诉。田玲儿就不是那种好面儿的人,也不觉得丈夫不与她圆房这事说出来多么羞耻。
她也不管陈述是是怎么想的,是他说的冠冕堂皇的理由,还是单纯的不喜欢她,不想跟她接触,只说是陈述这狗男人不能人道,他们家骗婚,将她骗过去守活寡。
田家父母听到女儿受了这么大委屈,哪里还能忍。他女儿一个好好的黄花大闺女,嫁过这样一个人,以后就算是和离了,这段婚姻也是她人生的污点。
有气不能忍着,田家父母直接找上了给他们女儿说亲的好友。
好友听到这件事也麻了,他是真没想到,他这新出炉的继子是这样的人啊。陈述已经成年,在陈母嫁给他之后,陈述并没有跟随他们一起生活。
他对陈述的了解只停留在认识的层面,和一些从陈母口中而来的评价。原本以为陈母勤劳能干,她儿子不会有什么问。看陈母着急,他才动了说亲的念头。
陈母嫁的人姓庄,做一些药材生意,家境还算富足,他跟田父是多年的好友,对于田家的情况也了解。
所以在说亲的时候,庄庆没有对陈母隐瞒什么,田家的家境,田家女儿的性格,这些年没有出嫁的原因全部都讲清楚了,让陈家母子想清楚了要不要娶。
母子两个也是商量过后才去田家提亲。
现在听到好友的控诉,庄庆没办法只能先好言好语的将人安抚下来,之后是和离还是有其他的解决方法两家再慢慢商议。
陈母原本还在着急,给田家夫妻说好话,她还不知道夫妻两个昨天打起来了。
听到田父说她儿子还要对田玲儿动手,陈母下意识的反驳:“这不可能,我儿向来和善有礼,怎么会动手打人。”
田父冷哼一声:“会不会不是你说了算的。”
庄庆赶紧出来打圆场,关心田玲儿的伤:“田兄,玲儿伤到哪里了,我跟万和堂的张大夫熟,让他上门看看,孩子重要,咱们有伤先看伤,陈述那小子敢对妻子动手,我们回头肯定教训他。”陈母跟着点头,这时候他还不知道被打的是自家儿子。
田父斜睨陈母一眼,“大夫就不用了,留着给你家儿子看看吧,有病就早治,可别藏着掖着,祸害好人家的女孩。”
田父不管陈述是不是真的不能人道,他最好是真的,要不然他就是故意磋磨自己女儿,那他就让他变成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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