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大美,你这贱妇,你……你给老子滚出去!”
面子里子全被揭了,一时间觉屈辱愤懑齐齐涌上赵满仓心头。
“我滚你玛哔!”
见当着自己的面,薛红杏一双手仍毫不避讳在自家男人胸前摩挲,孔大美恨得头发丝都快倒立,再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外人听见,扯着嗓子就开骂,
“薛红杏,你个烂货,你那对骚蹄子往哪摸呢。你咋就那么贱,只要是个男人你就愿意跟他睡是吧?你说你这骚浪的贱样要是被你那早死的爹知道,他不得气得将棺材板都掀了?”
“孔大美,你给我闭嘴!”
薛红杏猛的从炕上蹿起,两眼猩红染着滔天的恨意。
想到如今的自己为了复仇竟甘于委身在仇人身下,她心里眼里满是苦涩。
眼底氤氲着水雾,弟弟惨死前的画面再次浮现在眼前,令她彻底失去理智。
死死薅住孔大美的头发,一把将她从赵天秀背上掀翻在地。
双腿叉开坐在她腰间,对着她全身就是一顿上下其手。
扯头发,扇巴掌,哪里疼打哪里,什么招式最下三滥最见不得人就用什么招式。
看得躲在窗外的夏蔷薇都忍不住在心里暗暗为她鼓掌——
果真女人最了解女人,有些地方揪的,光瞅着都能猜到得有多疼!
“啊啊啊啊,薛红杏你个贱人给我住手!你个千人骑万人艹的破烂货,你敢这么对我,我让我儿子弄死你!!!”
孔大美冲破屋顶的惨叫听得薛红杏愈发亢奋,扯开她的上衣,对着她凶前那对破麻袋就是“啪啪”一顿大巴掌。
“让你儿子弄死我?你儿子都快死绝了,让他们的鬼魂来弄死我吗?”
几巴掌下去,随着凶前的破麻袋左右摇摆,孔大美整个人“随波逐流”,都快晕了。
此刻听薛红杏这么说,她又像嗑了药一般,胀红着脸高高昂起头颅,仿佛一只尖叫鸡,伸出手薅住薛红杏头发,负隅顽抗道:
“薛红杏,你个绝子绝孙的贱人,你全家都不得好死!我家天党可是师长亲女婿,你今天如此对我,我一定叫他将你碎尸万段!”
“绝子绝孙?孔姐姐,实在抱歉,这恐怕得让你失望了呢。”
不想将人一下子打死,薛红杏从孔大美身上下来,整理了一下头发,上前拉住赵满仓的手放在自己小腹处,“满仓哥,这里有了你的种。你说这孩子咱们要么?”
薛红杏的话令赵满仓的脸色瞬间阴转晴,颤着嗓音激动道:“真的?红杏,你真怀上我的种了?”
薛红杏红唇轻启,望向赵满仓的脸媚眼如丝,“嗯,昨天刚找葛大夫把过脉,加上我最近总嗜睡还爱犯恶心,大概是有了吧。”
“对了,对了,那肯定就是有了。”
想到自己年近半百还将老来得子,赵满仓兴奋的手足无措,早把地上惨叫连连的发妻抛到九霄云外。
一把搂住薛红杏身子,对着她的脸猛亲过后,开怀大笑道:“好好好!红杏啊,只要你顺利生下儿子,那你就是我们老赵家的大功臣!”
“满仓哥,我也想为你生下我们之间的爱情结晶,可就怕……姐姐不愿意呢。”
薛红杏朝地上瞟了一眼,状似害怕的缩进赵满仓怀里,泫然欲泣道:“姐姐刚才还诅咒我绝子绝孙。满仓哥,你说我们的儿子会不会哪天就被她害了呀。”
“她敢!”,赵满仓一声厉呵,“天秀,这段时间你看着你娘,让她老实在你屋里待着,没事……就别出来了!”
“赵满仓,你个王八蛋,你为了这么个臭骚B竟敢软禁我!”
孔大美崩溃,强撑起身子朝炕上两人低吼。
“孔大美”,赵满仓冰冷的视线射到孔大美身上,“你嘴里再不干不净,别怪我不念夫妻之情。”
“夫妻之情?你在我眼皮子底下就跟这骚货鬼混,居然还好意思腆着哔脸跟我谈夫妻之情?”
望着炕上你侬我侬的两人,孔大美心底恨得要死,眼珠子瞪得都差点脱框,“赵满仓,就凭你这弱鸡,你真以为这烂货怀的是你的种?”
“满……满仓哥,你瞧姐姐说的这叫什么话!她……她这不仅是怀疑你的能耐,更是在侮辱我们之间的感情。”
不动声色给孔大美上完眼药,薛红杏又双目垂泪,朝躺在地上不停喘着粗气的她嘲讽,“姐姐,你得不到满足,就从没想过是你自己魅力不够,无法让满仓哥对着你石更起来么?”
“薛红杏,你个光会勾引男人的烂货,你给老娘闭嘴!”
孔大美被薛红杏怼的窒息,气得浑身发颤,一口黄牙都快要咬碎。
“姐姐,你这么生气做什么?不说你那张比千年古树还老的脸,就说你凶前那对破麻袋,啧啧……”
薛红杏撇嘴摇头,“别说满仓哥一个有生理需求的正常男人,就连我一个女人看了都觉倒胃口。就你这身材跟长相,哪个男人对着你要还能石更起来,那才不正常呢吧?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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