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已出,那些茶客:“是,皇后娘娘!”
说罢,纷纷争前恐后往外跑……
黎莫休忍不住笑道:“皇后娘娘威武啊!”
言煜江白了一眼黎莫休:“朕迟早割了你的舌头。”
闻言,黎莫休立马闭紧了嘴巴,尚桐梓看着言煜江,再次提醒道:“咱们是要做明君的,你又忘了?要注意言辞。”
言煜江低笑一声,伸手拉着尚桐梓:“好啊,那我们去办点明君该办的事。”
黎莫休立马道:“我带路!”
众人到了酒楼后院,将梁龙一伙人制住,打开关着女子的房间。那群女子看到言煜江等人与一群侍卫,被惊吓得大喊:“别杀我们,不要杀我们!”
尚桐梓立马安抚道:“姑娘们别怕,我们是来救你们的!”
次日,县衙门外的鸣冤鼓再次响起,钟鼓声响天动地,绵绵不断!
“梁龙、谢子睿逼良为娼,残害百姓!人证物证俱在,求还我等一个公道!”
几十名少女轮流喊冤,言煜江等人站在台下,身后押跪着梁龙等人。周围围满了百姓,议论纷纷,对着梁龙等人指指点点……
谢业闻声赶到,颤抖着手,指着那群女子喊道:“尔等贱人放肆!”
黎飞染怒道:“你才放肆!罪犯已经带到!你管是不管?!”
几十名女子停下动作,怒视着谢业,齐声道:“证据确凿!你管是不管?!”
见状,谢业不由得冒起冷汗:“尔等血口喷人,威逼本官,本官要治尔等以下犯上之罪!”
言煜江不紧不慢缓缓开口:“哦?不知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谢业向开口的声音看去,被言煜江一双锋利的寒眸吓得浑身一颤,不由得心生胆寒,他壮起胆子,笑道:“哼,轻则流放!重则杖杀!”
黎莫休轻笑道:“看来此事你是不管了?”
谢业哼笑:“在坛州,本官就是天!本官想保的人,谁奈我何?!”
黎莫休撇着嘴点点头,竖起了大拇指……
尚桐梓咬了咬后槽牙,再次将手伸到言煜江面前。言煜江情不自禁轻笑出声,拿出金牌放到尚桐梓手里。
尚桐梓厉声道:“奈你何?我们今日就是来收你的!谢业,你身为父母官,受民之食,却不为民除害!反而执迷不悟,知法犯法,包庇罪犯,简直不可饶恕!”
随后举起金牌:“陛下亲临,你可还敢大放厥词?!”
见到金牌,谢业瞬间被吓得魂飞魄散,两腿一软,扑通跪在地上:“陛……陛……陛下?!”
闻言,百姓皆跪拜于地……
言煜江自觉的将尚桐梓手里的金牌收回,冷冷地看着谢业:“你不管的事,朕替你管了。来人!将谢子睿带过来!”
侍卫道:“是!”
不一会儿,谢子睿就被押了过来,他的裤子也早已湿透。……
楚澜烨嫌弃的啧了啧嘴:“真没种!”
黎飞染听后,轻笑出声。
黎莫休不悦的看着黎飞染:“你笑什么笑?!”
黎飞染默默翻了个白眼,楚澜烨怼道:“就笑怎么了?”
黎莫休眯起双眼,楚澜烨立马露出一个讨好的微笑:“主要是令妹笑的好,笑的妙,笑的真好看~”
此言一出,黎飞染脸上笑意更盛……
言煜江看着谢业等人,缓缓道:“谢业你既说以下犯上轻则流放,重则杖杀。不过,朕念在你如此懂我朝律法的份上,两个就都成全你了,可好?”
谢业顿时心惊肉跳:“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言煜江勾起唇角:“来人,先杖杀,再将其尸体流放,任野狗分食!”
谢业求饶道:“陛下,卑职知错了!求陛下饶了卑职这次吧!”
尚桐梓怒道:“闭嘴!你知道个屁!”
楚澜烨:“就是,那么多无辜之人因你儿子丧命!你都装聋作哑,不闻不问,那时你怎么不说知道错了?!现在处死你,你来后悔了?!太晚了!”
谢业被押走后,言煜江扫过谢子睿等人:“涉嫌此案人等,一律同罪,午时三刻,立斩于市。”
谢子睿等人被吓得昏迷过去……
言煜江微微张口:“另传朕旨意,从即日起,拐卖妇女儿童、逼良为娼者,死罪!若妇女儿童反抗途中致对方伤亡,妇女儿童无罪!”
闻言,几十名女子脸上终于露出笑容纷纷跪谢:“谢陛下圣恩!陛下圣明!”
百姓也纷纷道:“陛下圣明!”
言煜江深深地看着满眼笑意的尚桐梓,淡淡道:“不必谢朕,要谢,就谢朕的皇后。”
此言一出,众人齐声:“皇后圣明!”
尚桐梓转头看向言煜江炙热的目光,忍不住露出绚丽的微笑,又看向百姓:“你们都起来吧。”
事后,他们来到茶楼,将茶楼与酒楼盈利的钱财都分发给了那群女子,见那群女子犹犹豫豫不肯收。
尚桐梓解释道:“虽是些不义之财,却是你们应得的,这银子到了别人手里是不干净的,但在你们手里却是干净的,也只有你们配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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