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煜江低声笑道:“离近些看的更清楚。”
尚桐梓心想,这家伙又开始撩拨她了,她不甘示弱伸手环住言煜江的脖子,往里面又挪动一下,故作娇笑:“好啊~这样够不够近~”
言煜江身体僵住,一动也不敢动,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灼热的深眸与尚桐梓对视……
尚桐梓看着他滚动着喉结,伸手抚摸了上去:“煜江哥哥~你很口渴吗?”
言煜江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又兴奋又燥热!他将尚桐梓又往自己前面挪了挪,让她感受自己身下的部位,以作警告!
尚桐梓瞬间破功,开始慌乱,想要起身,却被言煜江死死箍住,他低喘道:“桐梓妹妹~继续摸我呀~怎么停了?”
尚桐梓红着脸:“你想要吗?”
闻言,言煜江眼中尽是挣扎与隐忍,最终他不舍地放开了尚桐梓,慌乱出门……
展无期冷笑着准备冷水……
尚桐梓在房里也不停地扇动手掌,让自己慢慢恢复理智,然后去给言煜江熬药……
次日
尚桐梓与言煜江穿着橘黄色情人套装,楚澜烨与黎飞染则穿着浅蓝色的情人套装,黎莫休一身鹅黄色衣服,展无期一身暗紫色衣服。
六人吃了早饭,就出发去视察璠州民情了。
璠州不同别的县城,它没有到处都是拥挤的房舍,也没有嘈杂的市场。更多的是空地,草原,湖水。这里的百姓非常热情,似乎与世无争,脸上没有什么愁容。
这让尚桐梓感觉自己身处仙境,就像电视上内蒙古的大草原!
六人并排走着,发现前面有很多人围着一个八丈高的大圆柱,传来阵阵欢呼声,和加油呐喊声……
璠州县令白从言手拿着折扇,站在人群中,时不时的哈哈大笑,看着八个人争夺圆柱之上的彩球!
尚桐梓二话不说拉着言煜江就围观了上去,八个人激烈的争斗看的她热血沸腾!
八个人有七个是身形高大的男子,只有一个体型很娇小,穿着红衣的少年,脚上功夫虽然略逊一筹,可身子灵活矫健,并没落下风!
尚桐梓忍不住对言煜江道:“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我猜一定是一个小个子赢!”
言煜江侧眸看着她异常兴奋的模样,笑而不语。
黎飞染们也挤了进来:“听说今日是璠州一年一度的彩头节,是璠州县令自掏腰包举办的。有很多有趣的比赛,每场赢的人县令都会奖励一个彩头!这个抢球赛应该就是开场仪式了!”
听完,尚桐梓更激动了:“真的啊,那等会我也要参加别的比赛!”
又接着喊:“加油!小红!加油!加油!”
黎莫休好奇道:“小红?你认识他?”
尚桐梓摇了摇头,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红衣少年:“不认识啊!加油啊!小红!”
言煜江宠溺的看着尚桐梓,轻笑出声。
最后比赛到了白热化阶段!尚桐梓口中地小红突然腾空而起,踩着一名男的肩膀,借力攀爬,那七名壮汉见状就要将她拽下来,可她迅速躲开,一鼓作气,爬到顶处,高高举起彩球!
引的所有观众齐声欢呼,高声祝贺!
尚桐梓激动的跳起来:“我就说!小红能赢!哈哈哈!”
小红脸上洋溢着笑容,顺着柱子滑了下来。
县令白从言欣慰的点点头,高喊道:“本官宣布,抢球赛的最终胜利者是这位穿着红衣的小兄弟!”
其中一名大汉注意到这位红衣人耳朵处的耳孔,立马道:“等等,她是个女娃!”
此言一出,红衣人脸上瞬间没了笑容,众人开始唏嘘……
尚桐梓就要开口为她说话。
白从言率先开口:“女娃又如何?”
壮汉:“抢球赛从来都是男子参加,可从未有过女子参赛的先例!”
白从言笑道:“没有这个先例,不代表不能有这个先例,何况本官可从未规定过女子不能参赛,只是一直没有女子参赛而已。”
壮汉还想说什么……
白从言继续道:“别再说了!愿赌服输,这小女娃可是凭真本事赢的你们七个七尺大汉!换做别人早就羞愧难当了,你们怎么还有脸叫嚣?!”
闻言,那七名男子羞红了脸。
白从言慈善的看着那个红衣姑娘:“小女娃,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低声道:“时婉。”
白从言轻声问道:“你既是女子,为何要扮作男子参赛呢?”
女孩自卑的低下了头:“因为我怕别人嘲笑我。”
白从言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古以来,‘女子’二字屡次被人用来当做嘲笑攻击的理由,是这个世道的不公,是嘲笑者的无知!却不是你的错,若女子可以像我们男子一样不被条条框框所束缚,我相信,这许多彩头都轮不到男子去争!”
白从言看着时婉,语气柔和却充满鼓励:“你是璠州有史以来第一个赢得抢球赛的女娃,你很了不起,应该骄傲的抬起头,让他们仰望你。”
闻言时婉缓缓抬起头,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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