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眼前的张世平是涿郡县何等的富贵,即便在幽州城内也是数一数二的多金龟,他和苏双二人,绝对算得上是幽州城内的金银双煞。
前先刚说这两位财神爷,今天就这么巧便遇上一个,还是主动送上门来。
此番即便刘备想轰走张世平,钱多多也不会坐视不管。
“张某正是先生所说之人,至于苏双,乃张某从商好友,前几日我二人也是一同回的涿郡。”张世平热情的掌拳相扣,以示礼貌。“先生莫非是人称半仙的钱半仙先生?”
也是没想到,这刘备的嘴还真是开了光,不到一天功夫,这半仙的名字便已经传到了这等富豪耳中,多怕是这张世平别有用心吧。
钱多多扬嘴一笑,便同样回了个礼。“在下不才,正是钱某.......刚听世平兄言,前来略尽绵薄之力,真当感激不尽,刚好玄德兄再此募兵,一心只为朝廷效力,誓要除掉黄巾贼兵,保全幽州。今世平兄前来助力,如同在黄巾贼兵身上砍上一刀,其意非凡也。”
“钱先生面白文雅,说起话来铿锵有力,在下佩服。张某不才,在外从商多年,略有财产,今日前来,便是.....”
张世平词缓意顿,少许继续道:“今日前来,便是送来我和苏双兄的一点心意。”说罢,手袖一挥,几个下人便从马车上抬下了两个箱子。
这下便好,张世平这么一说,生生把肉馅塞进了馒头里,真成了狗不理。怕是这馒头和小笼包,只能卷在一起吃了。
钱多多似乎还在期待,死死盯着马车前帘,许久也未有动静。
就这,两箱而已?!
仔细一瞧,却是一大一小两个箱子。
大箱乃是白银,小箱乃是黄金。
“玄德公、钱先生,这里黄金100两,白银500两,助玄德公一举消灭黄巾贼寇。”
“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有钱就是好,随便出手,便抵得上我老张全部家当。”此时张飞却也收起了嗓音,小声嘀咕着。
如此现成的金银,何人不爱。
张飞只觉得这些个金银虽然可恨,但一想到能解刘备眼前之难,便也没多说些啥。
“世平兄如此厚礼,我刘备何德何能,且进屋来坐。”刘备见张飞没有了怨气,关羽脸上也显得平和。
便微微张开了臂膀,笑面相迎,完全有改以往喜怒不形于色之风范。
些许金银,怎会入得了钱眼。
尝过金子味道的钱多多,再也不是那个为2两银子出卖自己智商的聪穷小子。
遇到如此大富,岂有放过之理。
刚和张世平一席对话,便有了些怀疑,这姓张的的老小儿,也是黄鼠狼拜多了鸡,轻车熟路得很。
自古商人无义,婊子无情。还是留点心眼好。
见刘备已开将张世平往院中请。关羽等人也跟了进去。
四个下人,分别抬着两个箱子缓缓跟在后面。抬得如此轻巧,一边的钱多多却看的真真切切。
送金送银,如此贵客,岂能无酒。
只是片刻,便一桌像样的酒菜上齐。
刘备为主,张世平为客。
刘备先起酒杯,张世平以礼对之,二人同饮,后众饮。
“玄德兄乃汉室宗亲,今募得兵马,日后定能建立奇功。以玄德兄这等身份,出相入将是早晚的事。张某有幸能在涿郡结实得玄德兄这种世间枭雄,真乃三生有幸。”张世平端起酒碗,一饮而尽。有些事怕是要铆足了酒劲方才说的出口。
刘备当然识得此意,正想开口,却被钱多多抢了先:“世平兄大义,我等感激不敬,方才说募得兵马,依钱某看来却不见半匹战马,世平兄莫非另外有惊喜?战乱之年,兵马粮食最为重要。好铁良马,此乃商人必争之物。想必世平兄也囤积了不少吧?”
“兵慌马乱的,哪里还屯得起良马好铁啊,此番这些金银,都是冒着生命危险积攒而得。要不是赏识玄德兄和几位老弟的行侠仗义,某又何苦做这多此一举也。”
“先生此言差矣,世平兄乃一番好意,为何如此强人所难。备,今番得此金银相助,已心满意足,又何敢再奢望好铁、马匹。今日大恩,备,铭记在心,日后功成名就,定然将世平兄引荐给朝廷,以壮兄之商业。来,备,敬先生一碗。”
刘备双手端起酒碗,左右瞧了了眼关张二弟,继续道:“二位贤弟,今日与兄同敬世平兄雪中送炭之情。”
关张二人互相瞅一眼,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张世平脸上露出欣喜之色,些许小利,若能得此汉室宗亲引荐,日后岂不满地是宝,又何须淘之?
见刘备如此深情大义,便又回敬了一碗。
此时,二人已面露微红,正如少年情窦初开,又若稳男相见恨晚。
刘备之言,算是一语中的。巴结权贵,畅通商路,此乃张世平此番一目的也。
幽州大富,定然有强于他人之处。脱了裤子放闷屁之事,他且能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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