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看到霍渊带着一群人向将军府走来,陈福赶忙迎了上来,眼中满是激动:“将军,您可算回来了!这便是老夫人吧?”说着,便伸手去搀扶霍渊的祖母。
霍渊将霍家的几个主子介绍给陈福,又对众人说:“这是雍州将军府的管家陈福,以后在府中有什么需要,大家就找他。”
陈福笑着向霍家的主子们见礼。
这时,霍渊看到站在哥哥霍洺身后的霍全脸上闪过落寞。在京城时,霍全是将军府的管家,如今到了雍州,不好无缘无故免了陈福职务,霍全的安置确实是个问题。
只是家人初到雍州,目前还不适宜说这些事情。从京城来的下人和侍卫们该如何安置,他还要找时间与祖母和母亲商议一下。
霍渊一边在心中做着盘算,一边招呼大家向将军府里面走去。
雍州城内霍渊居住的将军府是一处三进的院子。前院是会客厅、餐厅和霍渊的书房、卧室。后院西厢房的侧院儿住着陈福一家和两个煮饭的婆子。
陈福在前面带路,将霍家众人安置在事先准备好的院子里。
按照霍渊的安排,前院,留了一间房间给霍洺。霍老夫人、霍母和白清瑶住在二进院子的东院,二房的家眷住西院。
三进院子的东院住三房一家,西院住陈福和小厮、侍卫。
由于房间有限,小厮和侍卫就睡通铺,几个人住一间。霍家女眷多,为了方便伺候主子,丫鬟挨着主子,住在各院的外间或者耳房。
霍家虽然人口少,但是三十几个人一住进来,原来看着很空旷的将军府瞬间就热闹了起来。
霍渊扶着霍老夫人来到“宁寿居”。
看着院门上挂着的崭新的牌子,霍老夫人心中划过一丝暖流,心道:别看这个孙子外表看着粗枝大叶的,也是个粗中有细的。
雍州将军府各处院子的名字完全是照着京城将军府起的,只为让霍家人能住得自在安心,能在雍州找到“家”的感觉。
扶着祖母进了房间,霍渊轻声道:“祖母,这一路上您辛苦了,我这就安排人准备热水,您先沐浴更衣睡一觉,到了午饭时候,我再来叫您。”
“好!你去忙吧,让小兰伺候就行了。”霍老夫人坐在榻上,揉着走的有些发酸的腿说。
岁月不饶人啊!她如今也年过六旬了。走点儿路,浑身酸痛。
安顿好祖母,霍渊又到霍母的房间和霍洺的房间去看了一番。作为男子,不便去婶娘和弟媳的房间,他就委托母亲帮忙照看一二。
霍母知道霍渊开了一夜的车,也很是疲惫,催促他赶快去休息:“你也一夜没合眼了,快去休息。不用管我们。”
“好。”霍渊打了个哈欠,说道:“娘,您看着点儿各院儿,有什么需要添置的直接交代陈福就可以了。我先去睡会儿。”开了一晚上车,感觉比打仗还累。
“好,娘知道了,你快去吧!”霍母催促道。
陈福吩咐厨房烧好了热水,送到各院。
霍渊也回到自己的房间,洗了个热水澡,去掉一身寒气,钻进被窝里很快进入了梦乡。
除了在崇州那半个月,霍家人一直在赶路,即使在崇州,一家人的心也时刻悬着,怕被官府找到,更怕霍渊出什么意外。
如今,一家人终于平安到达雍州,众人悬着的心彻底落了下来。这一觉都睡得十分香甜。
眼见着日头西斜,陈福敲响了霍渊的房门,“将军,时辰不早了,该起来吃午饭了。”
霍渊从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地拉过外衣披在身上回道:“好,我知道了。”
看着光线有些昏暗的房间,霍渊有一瞬间的恍惚,自己这是睡了多久了?现在是早上还是晚上?
霍渊快速地穿好衣裳,打开房门,陈福恭敬地站在门外。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睡了多久?”霍渊问道。
“快到酉时了,您睡了好几个时辰了。眼见着天就黑了,恐怕几位主子都饿了。”陈福回道。
“都这个时候了!我去叫祖母他们,你让厨房快些准备饭菜。”霍渊说着大步向后院走去。
“饭菜已经备好了,就等主子们了。”陈福跟在霍渊身后回道。
……
很快,霍渊将霍家众人都叫了起来,大家的确都有些饿了。
众人来到前厅,不一会儿,一桌丰盛的菜肴便摆上了桌。霍家人分成几桌,享受着这难得的团聚时刻,大家一扫连日来的疲惫,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吃完饭,大家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熟悉了将军府的环境。
霍渊又命陈福将府中的下人都集中起来,见了主子。
当着几位管事的面儿,霍渊正式将中馈交给了霍母。
待大家都回到房间,霍渊跟着霍母来到主院,将二十万两银票交到霍母手中。
霍母拿着儿子给的银票,拦住了准备出门的霍渊。
“渊儿,你等等!上次的银子你说是借的。这次的银票又是怎么回事儿?”霍母皱着眉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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