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臣们说明白。
之后就是陷入长时期的静默。
凌纾没受什么伤,除了手掌被刮破,剩下的地方,就是一些淤青。
看着她这白皙的躯体,趴在岸边,于遂依旧平静,没有表情。
这昏睡没有持续多久,于遂亲自捞她上岸。
他行为举止都很粗鲁,先前也不在意她脏不脏臭不臭,这回也不在意她湿不湿,拿块布裹着就扔床上。
榻够软,跌进去不疼,但足以清醒。
凌纾费力睁开眼,他宽大的长袍配上麻木不仁的脸,冷色调的火印衬他像个活阎王。
他没说话,居然伸手翻她。
把她往榻角塞。
凌纾瞪着他。
于遂终于说话了,温声问:“不装了?”
凌纾还是瞪他。
于遂的指尖触到了她耳后,衔着那股霍香,让她抖了抖。
她打哆嗦,于遂更肆无忌惮的拿粗粝的手指头磨她耳根。
此处敏感,凌纾哆嗦得更厉害。
“不说话,孤就把你这对眼珠子抠了。”于遂特别温柔的说了一句。
凌纾:“妾不明白陛下说什么。”
于遂轻笑一声,两指转到她的下颌,轻轻捏起,迫使她抬头看着他。
“恨孤?”
凌纾挤出笑容:“妾不敢。”
于遂:“你敢。”
凌纾心烦,道:“陛下英明神武,妾只有崇拜您的份儿,怎么会恨您?”
于遂笑了:“想杀孤吗?”
凌纾:“不想。”
于遂:“你想。”
凌纾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说:“陛下,妾是个弱女子,只想活着。”
于遂说:“弱女子能杀死猛兽?”
凌纾要烦死了,反问他,“陛下是想听什么,您是怕死,还是不怕死,想要妾杀你,还是不杀你?”
于遂温声道:“孤只要你说实话。”
凌纾道:“那妾就跟您说实话。”
“妾只想活着,之前没想过要杀陛下,也不想当掀起两国争端的棋子。”
于遂:“之前是之前。”
凌纾无语,美眸瞪着他,好似在说,现在改主意了,早晚有一天要你死。
嘴里却柔弱的说,“妾身是陛下的人,现在也不会有这种想法。”
于遂觉得好笑。
他松开凌纾的下颌,手指顺着脖颈慢慢往下滑,停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
阴柔的脸挂着温柔的笑意,目光却幽冷,凌纾就没见过谁调情调出杀气来的。
“孤的人?”他的手似乎就揣在那儿了,滚烫得触感,凌纾觉得头皮有点麻。
还得捏着嗓子道,“是,妾是陛下的人。”
于遂哦了一声,道:“那你躲什么?”
凌纾说,“没躲呢。”
躲什么,这狗男人不知道?
给她下药,还给自己熏个克制的药香,让她行动艰难,居然好意思问?
于遂垂帘,望着这生出汗渍且起伏的胸脯,忽然将手轻柔的放在她的后颈上。
微微一拢。
将她托起,搂向自己。
凌纾被熏得脑袋晕,挣扎了一下。
无力。
于遂道:“既是孤的人,侍寝吧。”
凌纾现在讨厌他,讨厌的得要命,侍他个锤子。
“妾身体不适,陛下…”
于遂不听,叩着她的细腰,让她两腿跨在自己的腰上。
宽肩窄腰,一身腱子肉,丝质的长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就这么一个动作,衣衫滑落,露出精壮的胸膛。
强而有力的肌肉线条...凌纾眼睛无处安放,差点流鼻血。
靠,身材这么好干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于遂的唇,落到了凌纾耳窝后。
似乎知晓,这里会让她打哆嗦。
那辛烈的霍香随之涌来,凌纾瘫软在他身上,香汗淋漓。
这种被迫的感觉使人羞愤,凌纾推也推不动,跑也跑不掉。
于遂一个手掌,轻易的握住她两只手,锁在背后,凌纾退开,他就向前逼近。
吻完脖颈,他望了一眼凌纾,咬住她想骂人的嘴。
谁说他是雏儿的?
吻技野蛮的很,哪里像个不沾女色的男人?
凌纾生气了,唇舌交战时,在他舌尖上来了一口。
于遂非但没有反应,手上的动作也大了起来,粗粝的指节磨在她的肌肤上,又痛又麻。
受罪的反而是凌纾。
她火冒三丈,不知道从哪里涌出来的力气,对着于遂的脑袋撞上去。
这是个什么攻击方式。
于遂头铁,没觉得疼,但好歹是停下了,“怎么,不愿意?”
这眼神,仿佛她说不愿意,就能掐死她。
说实话,凌纾不太敢惹他。
谁见了他都得胆怯,喜怒不形于色,看着在笑,心里没准儿想着怎么杀你。
凌纾说:“妾才经历九死一生,实在太疲累了,陛下能不能怜惜怜惜妾?”
于遂没表情,掐她腰际:“说实话。”
凌纾说:“就是实话。”
于遂一个字不信,直接将她衣服拆了。
凌纾只能转移话题,道:“陛下,那些笼子是有人打开的,他跑了,妾没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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