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边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罗友谅的身影在灯光下拉得长长的。
回到镇上的时候,差不多八点左右,他推着车,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啪啪!”
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不大不小,屋里正在做针线活的胡好月闻声,放下手中的针线,从屋内快步走出。
“谁?”
她站在门口,声音里带着一丝警觉。
“是我,你男人。”
罗友谅声音低沉,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淡笑,那笑容里藏着深深爱意。
胡好月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急忙打开门。
看到罗友谅的那一刻,她眸中满是欢喜,急切地问道:“找到了吗?”
“嗯!”
罗友谅应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根翠绿色的簪子 。
簪子上面没有任何点缀,质朴无华,却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胡好月接过簪子,手指轻轻摩挲着,瞧着一眼天,而后连忙催促他:“快进来啊!”
罗友谅推着车进屋,他将车子停好后,转身仔仔细细地锁好门栓,还用力推了推门,确定门关得严严实实,才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屋内。
屋内暖黄色的灯光倾洒在他身上,驱散了他一身的疲惫。
灯光昏黄,暧昧的气息在屋内悄然弥漫。
胡好月轻柔地开口:“有谅哥,累了吧!我给你捏捏。”
说着,她那白嫩的手便搭上了罗友谅的肩膀,指尖轻轻用力按压着,动作起初还带着几分体贴与温柔 。
可不过片刻,她的手便渐渐不老实起来,从肩膀缓缓下滑,动作也变得俏皮而撩拨。
罗友谅只觉那双手所到之处,似有一簇小火苗在轻轻跳跃,烧得他心里痒痒的。
“别闹。”
罗友谅声音有些沙哑,反手抓住她不安分的手,此刻他的眸子已经暗沉如渊,藏着被勾起的炽热情愫。
胡好月轻轻歪头,美眸似一汪春水,满是娇俏与妩媚,声音软糯却又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诱惑:“有谅哥,天黑了,该上床睡觉了。”
她可不是什么内敛之人,身为狐狸精,一旦动情后,那汹涌的情欲便如开闸的洪水,难以抑制。
罗友谅只感觉身体瞬间紧绷,每一块肌肉都像是被电流击中。
胡好月在床笫之事上的大胆与热情,她从不掩饰自己的渴望。
这对他而言,无疑是一种甜蜜的负担。
每次亲密接触,胡好月毫不吝啬的回应与热情,都是对他男性魅力的肯定,她贪恋他的身体,沉醉在彼此交融的爱意之中。
想到这儿,罗友谅嘴角不自觉上扬,心中暗自欢喜。
他握紧胡好月的手,将她轻轻拉向床边,昏黄的灯光摇曳,映照着两人紧紧相依的身影,满室旖旎。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悄然洒落在屋内。
胡好月悠悠转醒,睁眼一看,天色已然大亮。
她急忙轻轻推搡着还在熟睡的罗友谅,急切地喊道:“有谅哥,起床了,快,迟到了。”
罗友谅在睡梦中听到声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中还带着未散尽的睡意。
他缓缓坐起身,背后那一片抓挠印子,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暧昧,无声诉说着昨夜的缱绻。
他身上肌肉线条流畅、饱满,散发着成熟男性的魅力。
一旁的胡好月瞧着,眼中满是满意,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饿了吧!等着,我去给你做饭吃。”
罗友谅起床,翻开被子,准备下床。
胡好月一愣,一脸认真地问道:“有谅哥,你不上班吗?”
对她来说,挣钱至关重要。
“上,晚点去。”
罗友谅伸了个懒腰,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那会被扣工钱吗?”胡好月满脸担忧,眉头微微皱起。
瞧着她这副模样,罗友谅又好气又好笑,伸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小小脑袋瓜,整天就想着挣钱,都不关心关心你男人。”
顿了顿,他语气低沉,神色认真,仿佛许下一个郑重的承诺:“哥不差钱,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那自信满满的样子,好像他真的拥有花不完的财富,能满足胡好月所有的物质需求 。
胡好月看着他认真的眼神,心中一动,原本的担忧也悄然消散了几分,满是安心。
胡好月静静地坐在床边,目光落在自己的指甲上,思量着似乎是有些长了。
她起身,在屋内翻箱倒柜,好不容易寻出一把剪刀,便开始细细修剪起来。
就在这时,一阵“啪啪啪”的敲门声骤然响起,打破了小院的宁静。
胡好月动作一顿,放下剪刀,莲步轻移来到大门口。
“谁?”
她声音清脆,带着几分警惕。
门外的林彩蝶听到屋内传出女人的声音,顿时一愣,心中满是疑惑。
怎么罗友谅家中会有女人?
胡好月并未开门,而是透过门缝,瞧见了门外站着的女人。
刹那间,她的眸子闪过一丝暗红色,身为狐狸精,她的领地意识极强,罗友谅是她认定的配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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