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穆白天很用心的教导阿念,阿念也一反常态学的很认真,海棠看见阿念学的认真,还偷偷看了阿念好几眼。
晚上,清穆会让阿念看一些朝堂的事,挑一些问题问阿念对事情的看法,这种时候,海棠是不在房间里的,阿念才知道那种危险的感觉是什么。
“青丘公子好看吗?”
刚回答完一个治水问题,就听到了白玦问起了这个。
“没见过。”
“那蓐收和玱玹呢?”
“就、就还行。”
阿念:怎么回事,怎么有种心虚的感觉。
“那我呢?”
“好、好看。”
“那你喜欢哪种?是没见过的,还是还行的,亦或是好看的?”
阿念:好可怕的压迫感
“你这样的。”
“是吗?”
阿念:天啊,感觉越来越可怕了
白玦冷冽的声音让阿念格外压抑,轻飘飘的两个字更使阿念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白玦淡淡看了阿念一眼,离开了房间。
阿念回了自己的房间,想了又想,让海棠找了一身青色的衣裙,又回了梳妆台把那个青色的手链扒拉了出来,当晚就悄悄跑进了白玦的房间,海棠,海棠被支去看门了。
白玦在桌前看书,阿念凑到白玦身边,把他手里的书丢掉,特意显示了一下手上戴的手链。
“好看吗?
“王姬仙姿佚貌。”
见白玦不接茬,阿念继续出击,挤到白玦怀中问他:“那你喜欢吗?”
白玦看了一眼阿念,就打算离开,阿念立刻抱住了白玦的腰,紧紧的贴着他。
“你还没回答我呢!”
白玦:“王姬这样不妥,男女有别。”
阿念心虚,悄悄咪咪的抬头,小声说:“我说我记得,这些年就是故意气你的,你会骂我吗?”
说完也没敢看白玦的表情,反正肯定不怎么好看,阿念收回手捂着耳朵:“别骂我~”
白玦把阿念的手拉住握紧,感觉到阿念的抗拒,把人拉的更紧了。
“那你呢,不是不认识吗?”
阿念:“我怕你,怕你说出什么让我不开心的话,会让我难过,所以如果你不能一直陪着我,那就别再来招惹我。”
阿念挣扎了一下,没挣开,怕,确实怕,白玦比清穆凶多了,眼神也凶,语气也凶。
“开始你是生气的,所以每次我在你都故意去亲近蓐收和玱玹,但后来,你可是故意把我当陌生人的。”
“那我亲近他们,你又没反应,我总不能自己凑上去吧。”
“现在呢?”
“现在可是你先凑过来的,我这叫有来有往,而且……”
阿念这下不害怕了,凑上去就抱着白玦亲,直到感觉白玦的手环上自己的腰才满意的笑了。
“这才叫亲近,我只想对你亲近。”
“离他们都远一点。”
“那你得离我近一点。”
看见白玦眼里泛出笑意,阿念才感觉之前的危险感觉淡了些。
第二天,看着眼前的东西,阿念头疼,还以为把人哄好了能轻松点,悄悄看了一眼白玦,把笔一丢,往桌面一趴,就是不动。
“怎么了?”
“累了,写不动了。”
白玦把阿念扶起来,轻声细语的哄她:“宁宁,这可是关系到你的生命安全的,不能偷懒。”
昨天白玦把江离分析的事情告诉了阿念,白玦和江离很上心,阿念也就没告诉他们没有惩罚的事,毕竟这东西不好解释,若是江离那边再一操作,搞不好阿念就没有悠闲生活了。
阿念小声嘟囔了一句话,白玦没听清,阿念就凑到白玦耳边又说了一次,白玦听清后,耳朵都红了,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阿念:好样的,危险的感觉又淡了。
白玦被阿念压在椅子上,任由阿念亲,对自己上下其手,这是阿念提的,要是白玦不反抗任她调戏一刻钟,那她就好好学。
白玦没撑过一刻钟,阿念的学习也宣告作废了,于是入府的第二天,阿念就带着海棠出去玩了,收到消息的少昊也淡了点让阿念管理皓翎的想法,默默的让人收集些青年才俊的信息。
第三天,白玦带着阿念游历去了,边游玩边教学,好歹让阿念学进去治国之道了,白玦很满意,阿念也很满意,白玦的危险气息少了好多,总算没那么可怕了。
在外游历了三十年,倒也不是白游历的,越多游历一个地方,阿念的名声在民间就越响亮,还在其中一个城镇中遇上了江离,但江离很忙,忙着散财,她说第一次感觉为人花钱都这么不容易,但阿念帮她出了个无赖的招,直接报他的名字买下他想要的东西再送给他就行,你管他收不收,反正钱都花了。
江离亲测有效,虽然如果不收不算,但大多数人都会收,花钱也变得简单许多,举一反三,他不收,可以以他的名义为他身边的人买他们想要的东西,别人总会收的。
游历回五神山后,阿念就开始跟在少昊身边学习如何当一个国君,阿念学得不错,阿念一百三十岁时,少昊已经可以放心让阿念处理政事了,其实更早也可以,但少昊并不想女儿那么小的年岁就太累,有江离暗中牵线,蓐收可以联系到辰荣义军的首领洪江,洪江不懂变通,极其重诺,但蓐收聪明会说话,已经说服洪江,和洪江达成了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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