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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女儿尽情玩耍,李父则补充支持,“小山还是小孩子时,也在街口天天玩沙土,现在不是也事业顺利。”他其实早就想给孙女买了,只是老太太一直反对罢了。
李母斜看了眼丈夫,哼了一声道,“孩子身体不结实,我也是为了防备生病。”
察觉到妻子有些不太高兴,李父忙转话题问,“儿子,你怎么这么早回来?”
周明冬一边收拾纸箱里的废品包装一边说,“实验结束了。今天中午一点,我会请人到家谈专利申请的事情。”
李父好奇询问,“你想申请哪方面的专利呢?”
周明冬解释了一种稳定剂的基本原理,李母接着追问,“这种专利到底有何作用啊?”
“主要是靠收取专利费用来盈利。”
“一年能够收到多少钱专利费呢?”
“这难以估计,”周明冬稍微想了想回答,“近段时间蓝光烟花销售占比达到了我们公司总额的大约20%。然而其他企业却很少做这个,因为不够安全。
所以我们也没法确定全球范围内市场总销量是多少。整体烟花销售额每年大概也就一百多亿美元,最高收几千万专利费吧。”
夫妻二人听到如此数据均十分震惊。
两人做房产生意做了好多年也才赚了这几千万呢,儿子这一下随便动动手可能就会顶过父母毕生所得——“一年数千万?”
周明冬点点头肯定地说,数目应该没问题。佳美多年来专注蓝色烟花生产,可始终没开放技术,要是放手增加产出肯定会销量倍增同时伴随着更高的风险存在。前些年,颜厂长虽很想赚钱,但是终究没敢大规模投入新生产流程中。
李母突然想到一个重要事情问道,“那么这项专利计划登记谁的名下呢?”
周明冬明白母亲心思所在,笑眯眯说了一句:“那我考虑把它放在您的名下如何? 娘亲觉得可否?”
母亲听完非常高兴,这样的处理办法可以保证即便是那个白骨精得知此事,也不会向他们伸手指责。随即看看时间,便站起来表示要去厨房准备晚餐,“待会儿小山带着莉莉去洗手,一刻后开始做饭了。”
“行!”
午饭后没有多久,花旗银行的小张带着一位西装笔挺的男人来到家里。
“李先生,这位是来自澳大利亚汇思知识产权律师事务所的
林秋阳瞥了一眼戴口罩的赵晴天,虽然大部分脸都被遮住了,但从暴露的部分仍然能够看出脸部明显浮肿。他走进屋子,看到一名约莫四十岁的女性正坐在客厅沙发上。这人短发齐耳,身穿淡蓝色的职业套装,显得干练沉稳,目光锐利地打量着他。赵晴天连忙介绍说:“林医生,这位是我经纪人秦姐。”
秦姐站起身来伸出手,“我叫周秦,是小赵的经纪人,大家通常叫我秦姐。不知道林先生是哪所医科大学毕业的?现在又在星海哪家医院任职?”
林秋阳伸手简单握了一下后上下打量着对方,“两周前,秦姐刚经历了一次流产吧?这已经是第五次了,属于复发性流产,您今年应该有41岁了吧……”他的语气逐渐沉重起来,摇摇头露出惋惜之色。
周秦和赵晴天听到这话都惊呆了。周秦惊讶于林秋阳竟能准确判断出她隐秘的身体状况——只有家人知道这个消息;而赵晴天则是震撼地发现秦姐竟然有情感生活存在,要知道他们俩早在十几年前就离婚了,而且近几年也没听说过她在恋爱……
“林医生,请坐。”周秦热情地为他泡上一杯热茶,单凭第一印象便断定此人医术非凡。
“谢谢。”接过茶吹开浮沫轻抿一口,他对着赵晴天说:“小姐,可以把你口罩摘下吗?”
赵晴天摘掉口罩后,林秋阳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皱起眉头,“小姐,你面部水肿相当严重啊。”
“林医生,明天能不能消下去呢?”赵晴天紧张询问道。
视线转移到患者嘴角时他更加皱紧眉头:“为何你在电话里隐瞒嘴巴歪斜的事实?”
赵晴天有些不好意思,“只是稍微有点偏斜而已嘛!”
但是林秋阳神情严肃起来说道,“别小看这件事,面部歪斜极可能是面瘫预兆,并且之前报价仅为解决水肿问题的花销,不涵盖治疗面瘫的部分...”
这家伙明显是在借机抬价啊,赵晴天空荡的钱包已经抽痛不已但无奈当务之急只得压制怒火继续问:“那全疗好需要多少费用呢,林医生?”
安置赵晴天坐下之后把脉诊断,还细致查验其脸部特征,心想:虽然眼下浮肿得厉害,但这皮肤底子还是不错的。“既然咱们同为东南老乡,给您打折到原价一半——也就是十五万澳币即可。”
难道我跟他是同乡?
堪称吸血鬼的资本家!
在心底默默诅咒完林医生,赵晴天转念思考此次治疗保障期限便直接追问时间长度问题。
“一个月整。”林秋阳竖起一指强调,“若是少于这个期限没有恢复,我会退还您的款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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