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兮向官府提供了无赖们的口供以及林雅柔过往陷害她的部分证据,官府不敢怠慢,毕竟顾府在此事上态度坚决。很快,衙役便前往林家,要将林雅柔带回衙门审问。
林家主得知此事后,匆忙赶来阻拦。“你们这是做什么?我女儿犯了何罪,你们要将她带走?”林家主气势汹汹地质问衙役。
为首的衙役恭敬地说:“林老爷,有人指控令爱指使无赖破坏为前线筹备的物资,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林雅柔躲在林家主身后,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父亲,女儿冤枉啊,这肯定是林婉兮故意陷害我!”
林家主转头安抚女儿:“别怕,有父亲在。”然后又对衙役说道:“你们无凭无据,怎能随意抓人?这其中定有误会。”
林婉兮走上前,平静地说:“林伯父,证据确凿,无赖们已经招供,就是雅柔妹妹指使他们做的。她屡次陷害于我,我都念在亲情上放过她,可这次她破坏前线物资筹备,这是对国家大义的背叛,我不能再姑息。”
林家主脸色铁青,他深知林婉兮所言不虚,但又不愿女儿被带走受辱:“婉兮,看在林家的面子上,能否再给雅柔一次机会?”
林婉兮还未回答,一旁的官府师爷开口道:“林老爷,此事关乎重大,破坏军需物资乃是重罪,我们不能视而不见。还请令爱随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林雅柔被带到了狱中,她心中又气又怕。“林婉兮,你这个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她在狱中歇斯底里地叫着。
同牢房的几个女犯人见她如此娇弱,又喊得烦人,其中一个脸上有疤的女人走过来,一把揪住林雅柔的头发:“喊什么喊!再喊信不信老娘揍你!”
林雅柔吓得脸色苍白,但仍嘴硬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敢动我,我林家不会放过你们!”
疤脸女人冷笑一声:“在这牢里,你林家可管不着。姐妹们,给她点颜色看看!”
其他女犯人一拥而上,对林雅柔拳打脚踢。林雅柔从未受过这般屈辱,哭喊道:“救命啊,来人啊……”
而在外面,苏若云心急如焚,她四处奔走,想要找人疏通关系,把女儿救出来。她先是去找了林家的一些世交,可这些人听闻是破坏军需物资的罪名,都纷纷摇头,不敢插手。
苏若云无奈之下,只得厚着脸皮去找林婉兮。“婉兮,求求你,救救雅柔吧。她在狱中肯定受苦了,你就饶了她这一次吧。”苏若云哭得涕泪横流,全然没有了往日的高傲。
林婉兮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苏姨娘,不是我不肯放过她,她一次次作恶,这次更是犯下大错。我若轻易放过,如何向那些为国家浴血奋战的战士们交代?″
顾逸尘在前线虽然战事紧张,但心中一直牵挂着林婉兮和林雅柔的事。他深知林婉兮此次受了委屈,也明白林雅柔的行为不可饶恕。
在一次短暂的休战间隙,他与副将商议后,决定修书一封给皇上,将林雅柔破坏军需物资以及过往陷害林婉兮的种种恶行详细奏明,请求皇上圣裁。
皇上收到奏疏后,龙颜大怒:“此等女子,竟敢破坏军需,扰乱后方,实在可恶!”当即下旨,命当地官府彻查此事,若情况属实,严惩不贷。
与此同时,顾逸尘安排了一名亲信,快马加鞭赶回京城,暗中保护林婉兮,以防苏若云等人狗急跳墙,再次对林婉兮不利。
林婉兮这边,虽然坚持要让林雅柔受到应有的惩罚,但面对苏若云的苦苦哀求,心中也有些不忍。然而,当她想到前线战士们缺衣少药,想到林雅柔的所作所为可能带来的严重后果,她还是狠下心来。
“苏姨娘,我也希望雅柔能改过自新,但这次必须让她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您还是回去吧。”林婉兮说完,便转身离开,留下苏若云瘫倒在地,绝望痛哭。
林家主得知皇上过问此事后,深知事情的严重性。他一方面后悔自己平日对林雅柔的溺爱,导致她如今犯下大错;另一方面,又想尽办法想要保住女儿。
他召集了林家的智囊团,商议应对之策。一位老谋士皱着眉头说:“老爷,如今之计,只能想办法搜集林婉兮的过错,以此来制衡,或许能为二小姐争取一线生机。”
林家主心中一动,但又觉得此举太过卑鄙:“这样做,岂不是有失林家的颜面?而且顾逸尘那边也不会善罢甘休。”
另一位谋士则说:“老爷,事到如今,也顾不得许多了。若二小姐被重罚,林家的声誉也将受损。”
林家主在书房中来回踱步,最终还是长叹一声,默认了这个提议。于是,林家开始暗中派人收集林婉兮的所谓“过错”,哪怕是一些捕风捉影的小事,也被他们添油加醋地记录下来。
而在狱中,林雅柔在经历了最初的暴打后,开始装病,希望能借此引起狱卒的重视,从而脱离苦海。狱卒们起初并不相信,但林雅柔演技精湛,时而咳嗽吐血,时而昏迷不醒,狱卒们害怕她死在狱中担责任,只好请来了狱医为她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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