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田竞健在东瀛‘断流’刀客中排名第一。所谓‘断流’就是当时在东瀛每年一次的武术全能大赛中能连续五年保持前三名的阶段的人,他一直想加入樱花会,但苦于没有机会,这个樱花会高手如云。后来南北朝开始战争,他们无法平静的生存,所以选择远渡重洋,来到中土,他们勾结刘福通张士诚的残余势力,在沿海地带进行掠夺,有时候抢来的宝贝足可敌国,他也一直向往也能来中土一趟。
后来,他索性联系好友腾台佐川,田仓大卫等十几名精英,自成一派,他们备好物资,买来小船,远渡重洋,他们扮作商人,避开大明海防的检查。
第一次成功后,他们欣喜若狂,在这里,他们可以任性烧杀抢掠,不怕受到良心谴责,十数年来,他们已经习惯了中土的生活,在这些年中,他们丰硕累累,一次次成功地运回大量的奇世珍品。
没想到那一次他们失手了,在偷窃一件珍品时,他们中了机关,数名武士当场毙命。他和腾台佐川,田仓大卫有幸逃出,又被大批的护卫包围,腾台佐川,田仓大卫不幸被杀,对方看来对他们早有防范,而他自己也被捉住,打入死牢。尽管大牢里的人对他审了又审,打了又打。而他却仗着一身实力功夫再加上顽强的毅力活了下来。在狱中,他无意间听到樱花会竟然还在活动……
昨天,他被官兵押出大牢,听同牢房的人说:像这样被打入死牢问斩的人是不会在被提审的,除非自己上边有人或者有特殊关系。
难道是自己的死期到了?
他一直迷惑不解,在囚车上,他经历了一个上午的奔波,被带到一个山坳之中。
晴空万里,天高气爽,空中鸟儿飞过,少了叽叽喳喳的热闹,大雁变得深沉,默默飞过蓝天。
深田竞健更加迷惑。他看到那儿旌旗招展,几百名御林军整整齐齐,威风凛凛的排成一条长长的队伍,堵在山坳腰间。
这些官兵和他以前见到的不同的是:这些人的穿着,打扮更为豪华,配备更为精良。
这是他们的刑场?
深田竞健有些心寒,他妈的,对自己用的着这么大的场面吗?
远远的一队全副金甲的武士簇拥着一辆豪华罗帐大车慢慢的走来,想必里面做的是监斩官。
继而,后边又陆续压来几十名和他一样的犯人,等犯人都陆续排好队后,解差们都飞快的向远处的大旗边跑去,那大旗下放着几张桌子,有十几个身穿红袍的侍卫正在登记被押送来的囚犯的名字和人数,忙的不可开交。
那辆豪华大车一直走到那几张桌子前,方才停下,车子上坐着一个五十上下,眉清目秀之人,他正是东厂督公张德广,他的右边是匹大红马,马上坐着年约三十,细皮嫩肉的东厂二档头王真,两个人一边含笑四顾,一边频频对视,得意无比,连他们左边的御前公公王瑾也不放在眼里。
在离豪华大车五丈左右的地方,深田竞健等囚犯均被整整齐齐的排列成方队,他这才注意到,今天这些犯人虽然穿着破烂不一,男女不分,但个个都是年轻气盛。
桌前一个身材魁梧,后背插剑的锦衣侍卫长稳步来到大车前,单腿下跪,口中道:“回禀督公,二百名囚犯均已到齐,请督公下令!"
张德广冲王瑾微微点头,道:“王公公,你看何时开始?”
王瑾冷冷道:“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皇上还等着我回去复命呢!”
张德广即又对那个侍卫长奶声奶气的说道:“那就现在开始,林护卫,你去传旨吧:”
林护卫听后,立刻反身来到众囚犯之前,沉声道:“大家听着,你等均犯下不敕之罪,安律当斩,今万岁有好生之德,特派张公公前来敕你等之罪…….”
这家伙声音不大,但字字有力,显出他不凡的内力。
“你等在此山林,十日之内若能杀出重围或者找到出路,便还你们的自由之身……”
在中土已有十数年,深田竞健完全听的明白,他心中一阵窃喜,以自己的功夫,还能弥留在此山之中不成?林护卫说的简洁明了,就是让他们这些囚犯参加一场玩命的游戏而已……
林护卫说完之后,御前公公王瑾冷冷看着张德广。只听张公公道:“王公公,请你现在回城复命,就说明日这场围猎游戏便开始了,请万岁爷御驾亲临,以示皇威!”
“告辞”王瑾对张德广似乎不满,听其说完,就回两个字,立刻拨转马头,领着几个侍卫,涉尘而去。
望着王瑾的背影,张德广,王真相视大笑,发出阵阵怪声。
王瑾刚刚消失在树影之后,远处又奔来一骑彪形大汉,后背斜插一对霸王鞭,重有百斤,此人正是十二卫锦衣卫总领司徒霸川。
司徒霸川飞马至张德广前,也不下马,只在马上抱拳施礼道:“回禀二位督公,阵法已经布好,另外,在此山林之外,孙督公还特派谭烟雨等人守卫,铜墙铁壁,量他们也飞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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