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环,你终于归队了!”一声清脆如黄莺出谷般的女子声音,
宛如一道划破长空的闪电,打破了一室的沉寂。
“文锦?你是文锦!”解连环的脸上绽放出如春花般绚烂的喜悦神情,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着从黑暗中缓缓走出的女子,仿佛她是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连环,是我。”
“文锦阿姨!这是我三叔?不是解家小叔。”
陈文锦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她默默地看着吴邪,仿佛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吴邪,他是解连环。”
“那我三叔呢?”吴邪的脑海中犹如被掀起了一场惊涛骇浪,
他的思维瞬间陷入了混乱的旋涡,眼神迷茫地看着解连环,
仿佛在努力拼凑着那破碎的记忆碎片。
“你三叔他很安全!”解连环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仿佛是在向吴邪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现在在哪?”吴邪紧紧追问,他的目光如燃烧的火焰,似乎要将解连环的内心看穿。
解连环仰头,满脸疼惜地凝视着吴邪,又满怀愧疚地望向一旁冷漠如冰的解雨臣,
轻声问道:“小邪,小花,你们可还记得,小时候我和连环带你们出去,遇到的那个算命的?”
“记得,我记得二叔提过,好像叫棋通天。”吴邪的声音仿佛穿越了时光的迷雾。
解连环爱怜地摸了摸吴邪的头,安慰道:“算命的说,你命好!一生都会有贵人相助。”
他的目光随后转向一旁坐在石头上,还在悠然把玩玉箫的解雨臣,心中不禁有些发毛,
却还是硬着头皮开口:“他说,小花命格极其贵重,只是贵人不贵己。”
解连环的话音刚落,便如被重锤击中,心神不宁,呼吸急促,仿佛生命的烛火随时会熄灭。
吓得吴邪急忙上前,轻拍着他的后背,
解连环则宠溺地安抚着吴邪,好一幅叔侄情深、其乐融融的画面。
坐在阴影处的解雨臣,嘴角泛起一丝讥笑,如寒风般扫了一眼,松开紧握的手,
解连环顿时如获新生,大口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不愧是九门的齐八爷!”
解连环惊愕地看着解雨臣,解雨臣却如高山般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吴邪满心狐疑,冲着渐行渐远的解雨臣高喊:“小花,这和八爷爷有何干系”?
“八爷可是将自己的一生都献给了九门啊!
要知道,有些事做了,就如那暗夜中的萤火,因为隐蔽就无人知晓。
可别忘了,人在做,天在看。”
解连环凝视着背对着他的解雨臣,解雨臣那极具威压的声音,
犹如惊雷一般在他耳边炸响,震得他的脑袋嗡嗡作响:
“不是自己的东西,哪怕只是暂时寄居,被寄居者也终是要被清算的。只不过是时机未到而已”。
纵然多年未曾谋面,吴邪对陈文锦的记忆也已如那被时光侵蚀的画卷,变得模糊不清。
望着陈文锦那宛如二十多岁姑娘般年轻美丽的面庞,
再瞧瞧始终年轻的张起灵,吴邪的心里不禁泛起一阵酸楚。
“吴邪,你莫要胡思乱想,我与张起灵并无瓜葛。”
“文锦阿姨,我所收到的那盘磁带,可是你寄给我的?”
陈文锦眉头紧蹙,犹如麻花一般:
“不是我,我没有给你寄。我甚至从未想过你会来到这里”。
“吴邪,我们初次相见时,我当时看见你,心中的震惊犹如惊涛骇浪一般”。
“初次相见”。
“对,那时那个裘德考派来的女领队也在”。
“阿宁!”吴邪紧紧凝视着陈文锦,脑海中仿佛有一道闪电划过,
“在塔木托定主卓玛的帐篷,那个定主卓玛的儿媳妇”。
“正是如此”
“那磁带,你说不是你,那还能是谁”?
“或许是它”!
“它是谁”!
“它,就要从我们当年组建队伍前往西沙说起”。
陈文锦将自己的手臂伸到吴邪面前,“你是否能嗅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的确如此”。
“这是禁婆骨香,当香味散发,便意味着我的大限将至”。
陈文锦缓缓收回手臂,宛如一位优雅的白天鹅,轻盈地站到一旁,
轻声问道:“吴邪,你可知道你三叔是怎样一个人?”
“三叔,他恰似那温润的美玉,又似那不羁的风儿,知识渊博得如同浩瀚的海洋。
我之所以能知晓如此之多,皆是三叔倾囊相授。”吴邪的话语中,满是对三叔的敬仰。
陈文锦微微一笑,如春花绽放,她的目光轻轻扫过坐在远处的解连环,
宛如微风拂过湖面:“看来你将吴邪教导得很好。”
她转头,用那如秋水般的眼眸,笑看着呆愣的吴邪,柔声说道:
“你所说的这些,皆是形容连环的。
你三叔他啊,性情犹如那乖张的野马,与家人的关系也不亲厚,恰似一匹孤独的狼,在这世间独自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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