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有这么多张嘴等着吃饭,凤九汐恐怕也不会如此绞尽脑汁地去想办法扩大生意、赚取更多的钱财。
实际上,凤九汐并不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
她属于那种比较懒散、知足常乐的类型,对于成为女强人或者盛王朝第一女商人这样的目标并没有太多的兴趣和抱负。
她原本只想和自己的小闺蜜们一起闯荡江湖,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
然而,现实却让她不得不改变自己的想法。
如今,她必须想出一些新的点子和方法,才能维持这支大军的生计。
毕竟,黄骑军的将士们从未吃过户部的一粒米,他们凭什么要效忠于朝廷呢?
如今,鲜卑族来犯,朝廷却突然想起了黄骑军。
一道圣旨,不费一兵一卒,不花一分一毫的粮饷,就想让他们去卖命。
这是多么无耻的行径!凤九汐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对独孤浩的鄙夷之情愈发浓烈。
凤九汐咬牙切齿:“屁的圣旨!”
“太不要脸了!”
“脸皮简直比城墙的转角还要厚。”
“.....”
独孤浩他的登基大典在即,想必花费了无数的银两,国库本来就所剩无几,被他这么肆意挥霍,哪里还有银子去打仗?”
昏君,简直比刚刚去世的先皇还要昏庸。
先皇花这么多年,就暗自培养了这么一个玩意儿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独孤殇从凤九汐的手里把圣旨拿走::“好了,别看了。这么点小事,不值得生气。”
“如今你养好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
凤九汐转念一想,好像是这么一个道理,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不值得她这般生气。
随即,凤九汐深呼吸了几口气:‘不气,不气,气坏了没人替。’
“让人把那福公公丢出临淄城去,以后从皇宫来的人,都不让进!”
“.....”
独孤殇见小狐狸那斤斤计较的模样,笑眯眯的摇了摇头:“好,我就这让桑火把人丢出去,眼不见为净!”
“....”
临淄城的父母官,那位临淄太守,其实在黄副教头还未抵达临淄之前,就已经决定放弃抵抗了。
当黄副教头前来接管城墙时,他内心的恐惧和不安愈发强烈,巴不得立刻转身逃离这个地方,迅速退守到后方安全地带。
他心急如焚,因为他深知鲜卑大军的强大,用不了多久,这座临淄城必将落入他们手中。
到那时,整座城市将会遭受巨大的灾难,百姓们也将面临生灵涂炭的惨状。
在黄骑军尚未抵达之前,这位太守大人就已经夜不能寐,心中的焦虑如同被火烤一般,让他坐立难安。
他早早地命令手下的人精心规划好了逃跑的路线,甚至在鲜卑族大军攻打上一个城池时,他就开始为自己和家人的后路做准备了。
什么与老百姓共进退,这些不过是冠冕堂皇的假话罢了。
真正到了生死关头,这位太守大人首先想到的还是自己和家人的安危。
因此,当黄副教头率领众人前来接管临淄城时,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力。
整个临淄城官府衙门的人,就像被一阵风吹走了一样,全部人去楼空,只剩下一城茫然无措的老百姓。
如今,临淄城的守卫关卡已经完全被黄骑军所掌控,成了临淄城命运的主宰者。
而就在这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桑火刚刚将福公公逐出临淄城,福公公就立刻落入了鲜卑族人的手中。
对于福公公来说,这无疑是从一个深渊跌入了另一个地狱。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如此倒霉,刚刚逃离了临淄城的困境,却又落入了鲜卑族人的魔掌。
这简直就是走投无路,连一丝生存的希望都没有给他留下。
当福公公意识到自己被鲜卑人掳走的那一刻,他心中的恐惧和绝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在临淄城中的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和求饶。
很快,福公公就被带到了鲜卑族可汗完颜烨的面前。
鲜卑族人毫不客气地将被捆住手脚的福公公像扔垃圾一样丢在了地板上。
福公公浑身颤抖着,额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仿佛他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
当鲜卑族人把塞在他嘴巴里的布条取下来后,福公公立刻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拼命地求饶:“饶命啊,各位好汉,饶命啊!”
“饶命!”
“杂家不过一个腌臜货,没什么价值,各位好汉饶命啊!”
“.....”
他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哀求,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饶命”二字,仿佛这样就能保住他的性命。
然而,他的求饶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鲜卑族人对他的哀求置若罔闻,只是冷漠地看着他。
突然,福公公的下半身传来一阵温热,一滩水渍出现在他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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