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千尺大获得救,心中登时升起怒气,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公孙止,接着又看向杨过说道:“小子,给我把这个以下犯上的矮子杀了。”
公孙绿萼赶忙开口阻止:“娘,大师兄不知道你的身份,求你放过他吧。”
裘千尺呸了一声,说道:“公孙止的狗腿子就该死,杨过还不动手?”
杨过心中暗暗生气,自己好心救她上来,她不报恩也就罢了,却反过来命令自己,要不是看在公孙绿萼的面子上,肯定会好好臭骂她一顿。
“这位樊兄人品不错,只要他不跟我为难,我是不会跟他动手的。”杨过严辞拒绝道。
裘千尺气的火冒三丈,可惜现在她嘴中枣核没了,为了保命牙也丢了几颗,总不能为了一时之气,把仅剩的几颗牙齿也用了吧?
樊一翁还处于一脸懵的状态,他怎么也不敢相信,面前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老太婆会是他的师娘。
樊一翁看向公孙止,询问道:“师父,师妹刚刚说的是真的吗?她真的是师娘?”
裘千尺冷笑一声,说道:“公孙止,你敢不敢告诉你徒弟,你做过的那些事情。”
突然之间,站在屋外的一名老仆忽然奔上前来,跪在裘千尺的面前,叫道:“主母,主母,真的是你。”
裘千尺认出了老仆身份,心中大感欣慰,没想到绝情谷还有人记着自己,说道:“张二叔,亏你还记得我。”
樊一翁问向老仆:“张老公,她真的是我师娘?”
老仆点点头说:“那是自然,老奴年纪再大,老眼再怎么昏花,也认不错主人。”
樊一翁当即丢人兵器,跪在地上,叫道:“拜见师娘。”
裘千尺恨的咬牙切齿,不想跟公孙止有什么牵连,当即恶狠狠的说:“谁是你师娘?我跟公孙止这个狗贼不共戴天。”
公孙止只把他当做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叫道:“一翁,她不是你师娘,快杀了她。”
樊一翁猜出了这件事肯定是他师父理亏,当即说道:“师父,若是你真的做错了,就跟师娘赔个不是,一家人何至于闹到如此?”
樊一翁的话,可是说到公孙绿萼心坎上去了,她一心盼望父亲认错,与母亲重归于好,激动之下,奔到父亲跟前,跪在地下,叫道:“爹!你快跟娘赔罪,请她饶恕了你罢!”
公孙止气的火冒三丈,大骂道:“你们这群吃里扒外的东西,反了,全都反了,早知道当初我就应该把你们一个个都杀了。”
李星辰记着,樊一翁离开绝情谷后,还成为了西山一窟鬼的老大,想着他为人还算不错,便开口劝道:“樊一翁,你为人还算正直,只是拜错了师父,我劝你还是离开绝情谷,另谋出路吧。”
樊一翁打心底佩服李星辰的武功,若不是师命难违,真心不愿跟他为敌。
“李少侠,你好意我心领了,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怎能弃师而走?那岂不是大大的不孝?”
李星辰又说:“这么多年,你可真正了解过你师父的为人?”
樊一翁当即说:“我师父自然是正人君子,虽然他有心娶耶律姑娘为妻,与你们为敌,但那也是她答应在先,更何况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错之有?”
李星辰当即将公孙止残害糟糠之妻,苟且偷生,杀害心爱之人之事说了出来。
“不可能,这不是真的,小师妹他说的都不是真的,对吗?”樊一翁情绪异常激动,他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多年来敬重的师父会是这样的卑鄙小人。
公孙绿萼含着泪水说:“这一切都是我爹做的。”
裘千尺瞧出樊一翁跟公孙止总算不是一丘之貉,但对方毕竟是公孙止的弟子,想要杀他却是抱不到,但留在绝情谷也是大大的隐患。
“瞧你也不是十恶不赦之人,从今往后滚出绝情谷,永远不要再回来。”裘千尺呵斥道。
樊一翁也不知用何颜面去面对公孙止,跪在地上,朝他磕了三个头,长叹一声离开了绝情谷。
李星辰又看向裘千尺,说道:“我们将你从地底救出,按照约定你是不是也得把绝情丹交出来了?”
耶律燕心心念念自己二哥的伤势,当即说道:“是啊,前辈!还请你赐下解药。”
裘千尺说道:“绝情丹在我怀中,萼儿你取出来给他们吧。”
公孙绿萼听后,伸手在裘千尺身上翻找了一下,解开了一块破烂不堪的破布后,露出一个小瓶。
李星辰从他手中接过小瓶,倒出一枚四四方方的丹药,老顽童凑上前去闻了闻,点头说道:“没错,跟我之前吃的一模一样。”
“那就没错了。”
李星辰点点头,便将绝情丹递给了耶律齐。
“李师叔,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今后但凡用的到师侄的地方,刀山火海在所不辞。”耶律齐一番感恩戴德后,便将绝情丹送入口中,顷刻间便觉一股凉意直透丹田。
耶律燕急忙问道:“二哥,你觉得怎么样?”
耶律齐说道:“应该不会有事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