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过层层云彩洒向大地时,昨夜那场缠绵的春雨已然停歇。
明媚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斜斜映照在并蒂芙蓉屏风之上。
就在这时,被床幔重重遮挡住的床榻上,穆岁安悠悠转醒,缓缓睁开了惺忪的眼眸。
“夫人,晨辉晓露,蔚然醒来,与卿同起,亦求同心。”
一道温柔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忽然在穆岁安耳畔响起。
她循声望去,只见蔺聿珩赤着上身侧卧于榻边,胸膛与脖颈上皆有几道细细的抓痕。
此时,男人嘴角含笑,深邃的双眸正含情脉脉地凝视着自己,眼中满是温柔与宠溺。
“……”穆岁安悄然移开目光,“说什么鬼话呢……我听不懂。”
“为夫在说……夫人早安。”蔺聿珩在她唇上落下轻轻一吻。
“你……你怎么还没起来?今天不用去上值吗?难道又休沐?”
说话间,穆岁安目不斜视,直直盯着帐顶,极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然而,她刚动一下身体,只觉一股难以言喻的不适感骤然袭来,令她不禁微微蹙眉。
“夫人,是否还疼……”蔺聿珩一脸关切地轻声问道。
“不疼!一点都不疼!”穆岁安故作镇定道,“我怎么会疼!我可是武功高强的侠女!”
说着,她还特意伸出右脚,用力踹在蔺聿珩的大腿上。
蔺聿珩闷哼一声,嘴角却扬起一抹温柔笑容:“为夫好疼……夫人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
他一边佯装揉着自己的腿,一边甚是配合地表现出,他对妻子强大武力的敬畏之情。
紧接着,他将妻子白皙修长却带着些许暧昧红痕的右腿放入寝被里。
“我很厉害的!岂会怕你!”穆岁安傲娇地哼了一下。
话落,她微微侧首,因腿间传来的那股酸痛,圆圆的小脸顿时皱成一团。
大意了!草率了!棠棠搜罗而来的都是什么破册子嘛!
就在这时,她忽觉自己腰间覆上一只温热的手掌,正在轻柔按摩着。
“夫人受累了,是为夫孟浪,昨夜过于折腾……任打任罚,绝无二话。”
蔺聿珩一边为妻子轻轻按摩,一边面带愧色地诚心请罪。
二十一载初次开荤,身下又是自己倾心的妻子,他实在未能忍住,只想与之抵死缠绵。
“夫君,你怎么这么聪明啊?”
穆岁安终于放弃了假正经,一头扎进蔺聿珩的怀里,嗷嗷直叫唤。
“夫君,一开始的时候,你明明也是一窍不通嘛……可为何没过多久就能那般熟练?”
蔺聿珩温柔地伸出双臂,紧紧搂住怀中的妻子,生怕一不小心她就会偷偷溜走似的。
“夫人自然聪慧……只是此事……乃男子之本能,为夫无师自通。”
他忍住笑意,小声提醒:“且夫人翻阅的册子,或许不太合适……女子上位于初次不合。”
也不知那册子从何处得来,竟皆是些女子压制男子的……手段。
穆岁安察觉到身下的异样,当即翻身滚至一旁,凶巴巴地瞪向蔺聿珩。
“禽兽!再敢乱动,我揍你啊!“
“你怎么还不去大理寺?那两个采花贼抓到了吗?糊涂官!”
蔺聿珩笑着回应道:“抓捕犯人是刑部之事,我只是参与部署……今日太后传召,稍后我们需入宫……”
说到这里,他话语稍顿,将一旁的妻子重新捞回到自己怀里。
“夫人,你今日身体不适……不如我们明日再入宫……”
然而,穆岁安却不买账,只见她猛地坐起身子,因动作有些急切,而倒吸一口凉气。
她随手扯过一旁的寝被,半遮住自己白皙如雪却布满红痕的身体,斜睨一眼蔺聿珩。
“我才没有不舒服呢!赶紧的,给我把衣裳穿上!”
瞧她那副傲娇的神色,微扬的下巴与灵动的眼神,简直像极了一个霸道无比的匪首。
蔺聿珩见状,不禁哑然失笑,随即连忙应道:“为夫谨遵妻命。”
毕竟小姑娘初经人事,他岂会当真禽兽不如地继续折腾她?
倘若惹毛了这只看似温顺实则凶猛的小野豹,说不定她真会将自己按在地上猛揍一顿……
须臾之后,同样身着绛色衣裳的一对新人,宛如仙界之金童玉女,携手踏出内室。
“恭喜公子,贺喜夫人。”
青柏与青杉,白芍与海棠,带领其余丫鬟仆从,纷纷跪地道贺。
尤其是青柏与青杉,二人甚至激动得热泪盈眶。
从昨夜公子叫水的次数可知,他身体不仅毫无问题,而且非常行!
这些年来,他们真是瞎担心了!
“起来吧。”蔺聿珩心情大好,“日后府中诸事皆由夫人全权做主。”
“夫人素来仁善,特嘉奖府中上下一年例银,尔等务必尽心侍奉。”
话落,蔺聿珩轻揽着穆岁安,一同前去膳厅,共用早膳。
“多谢夫人,多谢公子。”
自此之后,众人心知肚明,临安郡王府真正当家做主之人,乃夫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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