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官兵上前查看尸体,硬硬的根本掰不动,若是用力过猛,可能会把尸体掰断,但又不能放在此地等它冰雪融化,若是尸体腐烂,到时候造成瘟疫,那就是大罪。
随后上报府衙,府衙一层层上报,而后被卡在一位个位高权重的大人手里,而后接到命令,尸体直接焚烧,将尸体运到城外,秘密焚烧,不得造成恐慌。
楚家灭门案震惊浔阳,手段狠辣,竟无一人存活,叶、桑两家听到消息后派人去给官府施压,必须查清此案。
午时三刻后,官府查出了此案的凶手,众人听后瞠目结舌,细思极恐。
更是震惊了浔阳,事情被传扬到大街小巷,官府还特意张贴告示,叶督导多次想要抢占楚家庄园,楚家庄拒绝叶家多次,叶都督对此不满,心生杀意,想要杀人灭口占庄。
昨日叶府请了浔阳半个城的戏班子,在山庄四周唱戏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后又派遣手下屠杀楚家庄,不料留下证据,原来是派遣的小将随身携带的玉坠遗落在了楚家,楚家小姐死前手里紧紧握着那玉坠,官府在案发现场将玉坠带回府衙,查明玉坠来源后,缉拿了小将,小将起初拒不招供,而后官府拿出玉坠后,小将就认了罪名,称自己是奉叶都督的命令才犯下重罪。
官府得到了小将的认罪书后,就立刻带人围了叶家,将叶家全族下狱。
桑家听闻外界的事情更是心惊胆战,叶楚两家都已经遭殃了,不知何时会不会轮到自己,如今自己的女儿还与那叶鹤安有了婚约,桑父为了撇清关系,决定保全桑家,弃了叶家,当众撕毁了叶桑两家的婚书,而后替桑楹重新议亲,除夕之前就成亲。
到了夜晚,牢狱传出来叶都督畏罪自尽,撞墙而亡的消息后,百姓听闻后人人拍手叫好。
而后果不其然上面发布消息,叶家男子全族流放边疆,女子充为官妓,永不得脱妓。
桑楹得知了叶家的下场后,立刻去求父亲为叶家平反,还叶家一个清白。
“父亲,叶伯父不可能做这种事的,你去帮帮他,还有楚家,叶家怎么能背着这种污名,叶伯伯和楚伯伯他们多年情谊,到头来背负的却是反目成仇,杀人夺庄的罪名,爹,你和他们素来交好,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吗?”桑楹眼神含泪,仿佛没有了精神力,只能靠身边的侍女扶着,上前质问桑父。
“此事你不要管,已经牵连了叶家,难不成我们桑家也要被牵连进去吗?我会尽快安排你成亲,叶鹤安你就不用想了,他已经死了,你死了那条心吧。”桑父为了让桑楹安心待嫁谎称叶鹤安已死。
他又何尝不知他们是被陷害的,可是有用吗?只有凶手和死去的叶,楚知道真相如何,杀人者,杀人诛心,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什么都做不了,若是他敢做什么,下一个就是桑家了。
桑楹听后崩溃大哭,上前拉扯桑父,“你撒谎,你骗我,叶鹤安他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死了,你”话未说完晕死过去。
到了夜晚桑楹醒来后,第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的灯盏,她站起身走到桌前,上面还有一个字条,那是叶鹤安那日晚上留下的话。
“等着我,再过不久,我们就能见面了,等着我去找你,阿楹。-叶鹤安。”
桑楹以为这是父亲让人放在这里的,心像是被人揪着一样,桑楹看着看着就哭出了声,“叶鹤安,我什么都做不了,换你等我好不好,我该怎么办,你们会不会怨我,我也恨自己的无能。”桑楹语无伦次,不知道该怎么忏悔自己的罪过,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
第二日侍女进来后看到的就是桑楹身着婚衣,一身是血躺在床上,床边还有一把匕首,一盏被血染红的灯,桑楹的脖子有三道划痕,唇边带着笑意。
而昨日桑楹看到的纸条也消失不见了。
桑楹随着死去的叶鹤安殉情了,她愧对叶鹤安,自己的父亲在他们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选择了划清关系,保全自己,她不能怪父亲,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而自己还要嫁给旁人,她没有能力为叶鹤安平反,但也绝不会嫁给旁人,所以她紧跟着叶鹤安死去了。
(浔阳叶,楚,桑,的故事就此终结了。)
第二日一早谢玦迷迷糊糊醒来,随即猛然坐起,脑中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事,对,楚清雪。
慕烟刚走到一楼大堂,迎面一只杯盏朝她砸来,晚秋南霜刚想出手,慕烟抬手阻拦。
慕烟站在原地看着杯盏越来越近,即将砸到慕烟额头时,只见慕烟抬手轻松接过靠近自己额头不足五指的杯盏。
慕烟看了周围的人一眼,将视线定格在谢玦的身上。
谢玦毫无畏惧的迎上慕烟似笑非笑的眼神。
只见慕烟慢慢靠近,随后手中的杯盏朝谢玦的膝盖袭来,瞬间击中膝盖骨,谢玦无法忍痛,跌倒在地,眼神依旧狠狠的看着不远处的慕烟。
“慕烟,你竟敢弑主,你是想死吗?还有昨日,你竟敢让人给我下药,你活腻了。”谢玦握紧手指,以拳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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