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要害你,你不要血口喷人!”
见到姜芷瑶哭着控诉自己,林碧君脸上肉眼可见地出现了一抹慌张。
她指着姜芷瑶,面带愠怒之色地说道:“明明是你自己惹出的烂摊子,怎么就怪起我来了?”
姜芷瑶见状,眼中的委屈更重了:
“夫人,张三手中的钱袋子不正是父亲前几日送到碧心阁的料子做的吗?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这净尘庵也是您让我来的,方才在来的路上我就险些丧命在歹人之手,如今才刚刚在净尘庵安顿下来,您就又忍不住对我出手了,难道您就真的这么容不下我吗?”
“若真的容不下去,您就明说,瑶瑶为了尚书府的稳定与荣誉,自会亲自跟父亲说明,随后离开,您又何必屡屡将瑶瑶逼上死路!”
“姜芷瑶,你休要胡说!”
虽说证据已经摆在眼前了,但是林碧君却并不打算束手就擒,继续狡辩道:
“不过是一个登徒子的一面之词,你便要怀疑一个操持了尚书府十几年的主母,在你的心里,难道我林碧君就是这样的人吗?”
“是啊!”
见林碧君也开始打苦情牌,旁边的姜静兰立马开始帮腔:
“这样的料子在京都之中又不是只有我们尚书府有,其他有权有势的府中也不少,你凭什么就说这钱袋子是母亲给他的?再说了,他一个从大牢中跑出来的囚犯的话有什么可信度?你居然仅凭这些便怀疑主母的清白,难道你是想借机除掉我们母女不成?”
听了姜静兰的话之后,周围的人便又开始了窃窃私语。
“是啊,早就听说姜家的大小姐跟姜府主母不和,谁知道今日的这一切是不是姜大小姐自导自演的,目的便是栽赃给姜夫人还有姜二小姐。”
“是啊,这女子宅斗,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
听到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姜芷瑶的脸色兀地冷了下来。
见林碧君母女想要将自己摘出去,跪在地上的张三急了:
“姜夫人,你之前找到小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不是你说只要我帮你解决掉姜大小姐,你就会帮我解决我之前强抢民女的事儿,还要将姜小姐下嫁给我吗?”
“哪里来的乡野村夫,我母亲贵为户部尚书府的主母,怎么会跟你这登徒子认识,休要胡乱攀咬!”
“呵!”
见到林碧君母女真的要将自己推出去顶罪,张三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地冷笑了几声,随后说道:
“好啊,你们坑老子!”
这么说着,张三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之中缓缓站起了身。
他先是拍了拍身上的土,随后一脸狞笑地看向了姜静兰的方向:
“不是说你们不认识老子吗?那你来看看,这是什么?”
张三说着,从自己的怀中抽出了一条粉紫色的帕子在众人面前抖了抖。
“姜小姐,你可认得这个?”
见到这条粉紫色的帕子,姜芷瑶的嘴角没忍住勾起了一抹笑。
但是姜静兰的眉头却皱了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张三冷笑了一声。
“幸亏老子机灵留了一手,要不然还真要栽在你们这两个娘们儿手里了。。”
张三说着,将那条蓝紫色的帕子呈到了姜芷瑶的面前,随后收起了自己脸上的嘲弄,恭敬地说道:
“姜大小姐,你我现在也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我先请您掌掌眼,看看是否识得我手上的帕子是何人所有。”
姜芷瑶表情淡淡地从张三手中接过帕子,随后仔细检查了一番。
半晌之后,她浑身猛地一震,抓着帕子的手也开始忍不住发抖起来。
众人眼中皆是疑惑,这姜大小姐究竟发现了什么了?
下一刻,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之中,姜芷瑶先是擦了擦泪,才将帕子交到了一旁的沈墨尘手里,语气难过地说道:
“大人,这帕子正是我妹妹的。”
“你胡说!”
姜静兰当即否认:
“我的帕子怎么会出现在这个登徒子手里,你根本就是在胡说!”
而此时,沈墨尘也已经检查过了那条帕子,听到姜静兰狡辩之后,满脸凝重地将帕子打开,掂起其中的一角向姜静兰的方向展开说道:
“那你来说说,这帕子上的字是怎么回事?”
姜芷瑶见状,立马将自己腰间的帕子抽了出来,递给了一旁的沈墨尘:
“大人您看,我与妹妹使用的帕子,上面的绣字皆出自同一个绣娘之手,而且这位绣娘是我们姜府的绣娘,平日里只服务于我们姜府之人,从那帕子上那个字的风格跟针脚来看,确实是妹妹的帕子无疑。”
“什么?”
姜静兰满脸震惊地盯着姜芷瑶的眼睛:
“姜芷瑶,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姜芷瑶眉头微皱“自然知道。”
“嗯。”
元宫吟也凑过来打量了一下两条帕子上的绣字,点了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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