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罕慵懒地倚在床榻上,酡红的俏脸微微侧向刘昆。
一双水汪汪的杏眼带着一丝俏皮与好奇,轻声问道:“阿哥,你跟小妹说说,师父的修为怎么突然涨得这么快?竟然比我还高出一截呢?”
糯糯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撒娇,又带着几分不解。
她敏锐地察觉到师父的武道修为在短短一天内突飞猛进,竟然看不透了。
甚至,她还隐隐约约感觉到,比她要强上许多。
这让一向聪慧的她感到了困惑不已,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追问刘昆。
刘昆被她问得有些无奈,心中却无法将那日的旖旎情景说出口。
只得含糊其辞地答道:“你师父修炼《玉女心经》多年,根基深厚,如今厚积薄发,一朝顿悟,突破境界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没什么好奇怪的。”
四十多年的“根基”能不深厚吗?那庞大的纯阴之力,几乎都将他给淹没了。
赛罕听了,眉头微蹙,显然对他的敷衍回答十分不满。
她撇了撇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显然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愤怒地用她奶白的雪子捂住刘昆的口鼻,只想活活闷死他。
刘昆心中暗笑,就他如今的武道境界,就算闭住口鼻一两个时辰都毫无影响。
这种程度的谋杀,他痛并快乐着!
过了不久,忽然刘昆四肢一蹬,整个人没了动静。
赛罕大惊失色,连忙将奶白的雪子移开,小手不停地拍打着刘昆的俊脸。
惊慌失措地大喊道:“阿哥,阿哥,你醒醒啊!醒醒啊!小妹不该这样啊!”
见刘昆半晌还没有反应,她银牙一咬,撅起诱人的红唇,深吸一口气,渡入了刘昆的口中。
忽然,刘昆紧闭的双眼圆睁,一双强壮的大手箍住了赛罕的纤腰。
在赛罕的惊呼声中,刘昆虎躯一翻,一把将她压在了身下。
……
此处省略一万字。
翌日,刘昆与大祭司两人在大殿内两手心相对,紧贴在一起进行双修。
本来刘昆想用另外一种模式,奈何大祭司拉不下脸皮,死活不允。
这种双修方式效果自然要大打折扣,进度也就慢了许多。
忽然,大殿门被人暴力推开,几名殿外守卫翻滚着倒了进来。
紧接着,一群彪形大汉簇拥着一名老者昂然而入。
大祭司脸色一变,连忙结束了两人的双修。
翻身一跃,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冷冷地看向来人。
刘昆也迅速平息了仓促间停止双修带来的气血翻滚,虎躯弹起,落在了大祭司身旁。
中间那个老者紧盯着大祭司看了一阵,忽然惊讶地说道:“萨仁高娃,你竟然破身了?你们萨满教大祭司不是一生都要保持贞洁之身嘛?你这个违背祖训的荡妇!哼!你不配用萨仁高娃这个圣洁的名字!”
萨仁高娃,是草原上“仙女”的意思,代表着圣洁、神圣。
还没等大祭司说话,这时,一群年轻貌美的妙龄女子从后殿进来了。
为首之人,正是萨满教圣女赛罕。
赛罕及一众师姐见有人打上门来,立马抽出腰间的弯刀,呼啦啦都围在了大祭司身边戒备着。
老者见了赛罕,细看之下,也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不屑地说道:“怎么?竟然连圣女也破身了?什么萨满教圣女冰雪纯洁,一群荡妇而已!”
大祭司萨仁高娃俏脸一板,娇喝一声道:“戈乌朝诺,嘴巴放干净点!这里是萨满教圣地,不是你的王庭巫师殿!”
戈乌朝诺身为鲜卑王庭巫师殿主,在鲜卑人中享有极高的声誉。
但萨满教在大草原立足几千年,却是草原人心目中的圣地。
大草原政权更替无数次,萨满教崇高的地位屹立数千年而不倒。
王庭巫师殿却更换了一茬又一茬,两者根本就没有可比性的。
戈乌朝诺的巫师殿视萨满教为眼中钉,一直想取而代之。
奈何萨满教在大草原的崇高地位和深厚底蕴,就算是他,也不敢对之随意出手。
早几天他修炼的时候,发现阴山中萨满教圣地光华大作,直冲天际。
他拿出占卜用的骨板、龟甲,推算出了如今的萨满教充满了未知的变数,将会极大影响到大草原格局。
大惊之下,便匆匆带人来查看原因了。
哪里知道,萨满教圣地守护大殿的人得到大祭司的叮嘱,不得放任何人进来。
这些蛮横无理的人,见不愿意放他们进大殿,就动手打了进来。
戈乌朝诺冷哼一声,讽刺地说道:“萨仁高娃,难道不是这样吗?”
一旁的赛罕吃惊地用玉手捂住了自己娇艳的红唇,她这才明白了,为什么师父在短短的一日之内武道修为会如此突飞猛进。
原来全是自己狗男人的功劳哇。
她悻悻地看了娇俏的师父一眼,随即又嗔怪地瞥了瞥自己那狗男人。
一边是从小抚养自己长大的师父,一边是自己心爱的情郎,她还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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