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合院里,生活的轨迹各自不同。
刘光天去了城郊的机修厂上班,每天按部就班地忙碌着。
刘光天踏入机修厂后,被分配到的师傅,居然是五级焊工梁拉娣。
梁拉娣在焊接经验老道,经她之手完成的焊接作业,质量绝佳,在厂里备受赞誉。
初次见到梁拉娣师傅时,刘光天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
毕竟过去这些年,他在街面上放荡不羁惯了,整日游手好闲,
如今面对眼前这位技术精湛的师傅,他满心担忧师傅会嫌弃自己这副不着调的模样。
然而,梁拉娣并非以貌取人之人。
她目光温和地看向眼前这个略带青涩与局促的小伙子,轻声说道:
“光天,既然入了这行,那咱就得一门心思好好学,师傅相信你有学好这门手艺的潜力。”
梁拉娣的这番话,如同冬日里的暖阳,瞬间照进了刘光天的心里,让他不禁心头一暖。
那一刻,他暗暗在心底发誓,一定要跟着师傅踏踏实实学本事。
刘光天本质并不坏,只是性格上因成长环境的缘故,显得有些凉薄。
二大爷一家,向来重老大刘光奇,几乎把所有的资源和关爱都倾注在他身上。
可谁能想到,刘光奇后来竟一声不吭地跑路了,留下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备受二大爷冷落,不受待见。
在机修厂车间里,自那之后,常常能瞧见刘光天紧紧跟在梁拉娣师傅身旁,全神贯注学习的身影。
梁拉娣师傅也确实毫无保留,对待刘光天耐心至极。
她深知刘光天基础薄弱,便从最基础的握焊枪姿势、调节焊接电流开始教起,手把手地纠正刘光天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每当刘光天完成一个操作,梁拉娣都会仔细观察,指出其中的不足,并鼓励他下次做得更好。
刘光天学得十分认真,遇到不懂的地方,哪怕反复问上几遍,也一定要弄个明白。
他深知这难得的学习机会,是改变自己人生的契机。
梁拉娣师傅心思细腻,不仅关注刘光天技术上的学习,还留意到他性格上的一些缺陷。
她时常在工作之余,与刘光天谈心,引导他学会与人真诚相处,让他明白人与人之间相互扶持的重要性。
在梁拉娣师傅这里,刘光天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类似家庭般的温暖。
三大爷家这边,除了三大爷阎阜贵,阎解成也有了工作,可阎解放和阎解旷就没那么幸运了。
在这个时代,打零工的机会本就不多,他们大部分时间只能在街上瞎晃悠,心里满是无奈与迷茫。
阎解娣也刚刚毕业,本以为能为家里分担些压力,却没想到,街道此时大力提倡大家去下乡。
像阎家这样人口众多的家庭,最起码得有两个下乡名额。这消息一传来,阎家顿时陷入了愁云惨雾之中。
阎解娣心里害怕极了,她不知道下乡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样的生活。
繁重的农活、陌生的环境,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她想找人帮忙,可环顾四周,却不知该向谁求助。
父母整日唉声叹气,哥哥们自身都难保,更别提帮她想办法了。
阎解娣独自坐在四合院的角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二大爷家的光天有了机修厂的工作,光福也因此能留在北平城,不用下乡。
二大爷又刚当上小组长,那尾巴简直翘到了天际。
这天午后,二大爷哼着小曲儿,迈着四方步,悠哉游哉地晃到了三大爷阎富贵家院子。
此时,阎阜贵正满脸愁容地坐在门口,吧嗒吧嗒抽着烟,心里正为孩子下乡的名额发愁。
二大爷故意清了清嗓子,扯着嗓子大声说道:
“哟呵,老阎,您这是咋啦?
瞧您这一脸晦气样儿,还在为孩子下乡的事儿犯愁呢?
您瞅瞅我家,光天在机修厂干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光福也顺顺当当留在城里。
这日子啊,那叫一个舒坦!不像您家,孩子一堆,这下好了,得有俩去下乡吃苦头咯!”
阎阜贵一听,气得猛地站起身,瞪着二大爷说道:“老刘,你少在这儿说风凉话!不就你家孩子有个工作,你当了个小组长嘛,有啥好显摆的?
这下乡的政策又不是你定的,你在这儿耀武扬威个啥?”
二大爷撇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道:
“老阎,我这可不是显摆。这事实就摆在眼前,我家孩子不用遭那下乡的罪,您家呢?
到时候孩子在乡下累个半死,您老就心疼去吧!
再说了,我这小组长虽说官不大,可在这四合院里,大小事儿还不都得听我的?您呀,就别嘴硬了。”
阎阜贵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二大爷的鼻子骂道:“你别太过分了!不就是走了点狗屎运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当这小组长,也不知道是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我家孩子就算下乡,那也是响应国家号召,不比你家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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