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说着,转向玉箫:“玉箫姑娘,麻烦取一个碗来。”
武大郎喊道:“玉箫,碗就算了,拿个盏子吧!”
“官人,这是什么酒?为何不让二叔尽兴?”
高小琴很好奇:“你平时不是也与二叔一碗一碗地喝吗?”
“你试试就知道了。”
高小琴真个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哎呀!这酒……”
“怎么样?”
“辣喉咙!”
高小琴赶紧喝了一大口茶,皱着眉头:
“算了,我还是喝西域葡萄酒好了。”
“高姐姐,有那么夸张吗?”
扈三娘不信邪,学着武松一饮而尽,呛得眼泪直流,咳嗽不止。
庞春梅见状,赶紧给她拍背顺气。
好一会,扈三娘才顺过气来:“官人,这到底是什么酒?
白不溜秋的,是人喝的吗?”
“三娘一语中的!这就叫白酒!”
“白酒?”高小琴和潘金莲异口同声地问。
“对,就是武大郎白酒。”
高小琴不愧是商人,开口就问:“官人,这酒如何酿造?”
武大郎笑道:“蒸馏。
你们这几天没闹腾,我正好在隔壁院子酿酒。”
蒸馏酒,北宋就已经出现,但还远远达不到普及的程度。
除了少数非富即贵之人能喝上蒸馏酒,普通百姓喝的都是酿制酒,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米酒,度数非常低。
而且,北宋的蒸馏酒,度数也上不去。
武大郎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改进了冷凝器,增加了密封性,总算达到了现代高度酒的标准!
可惜没有测量酒精度的工具,只能凭自己的口感。
不过,前世的祁厅长是酒精考验的人,品酒的本事一点都没丢。
高小琴说道:“那我们岂不是可以开酒坊卖酒?”
武大郎说道:“先在狮子楼试一试。”
扈三娘将一杯酒送到潘金莲嘴边:“潘姐姐,你要不要尝一尝?”
潘金莲直摇头:“我看……还是算了吧。”
武大郎连忙一把抢过酒杯:“三娘,你真是胡闹!
她一个孕妇,怎能喝白酒?”
这时,玉箫取盏子回来了。
武松接过盏子,倒了满满一盏,咕咚咕咚就喝下去了!
看得高小琴、扈三娘眼睛都直了。
喝完一盏,武松又倒了一盏:
“哥哥,你这坛酒,只怕不够武二喝。”
“你尽管喝,我那还有几十坛。
不过,等会倒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哥哥,武二就是倒了,也绝不要你扶!”
说着,又是一盏下肚。
不多时,武松菜没吃几口,就已经喝下了十来盏酒——
三斤早已过头(古代一盏至少相当于现在三两)。
此时,武大郎才喝了七八杯。
只见武松脸红耳赤,酒气蒸得额角青筋跳动,腾腾热气如蒸了一锅炊饼,连衣裳都湿透了。
“哥哥,这酒……武松……还能再喝……一坛……来,干一个……”
玉箫见状,一把夺过盏子:“武二爷,你少喝点!”
“玉……玉箫,武二的事情,你……你少管……把……
把盏子……还……还给我,我……我还能再喝……喝七八斤……”
“武二爷,你醉了!”
“谁……谁说我醉了……我……我没醉……
来……继续喝……哥哥,干了……”
“喝什么喝!武二爷,我说了,你别喝了!”
“这小娘子,你谁……谁啊?
我……哥哥来了,都……都管不了我……管不了!”
武大郎笑着看向高小琴:“小琴,怎么样?
我就说吧,女大不中留!
他们两个,早就好上了,只瞒了我和你呢!”
潘金莲笑道:“还没嫁过去,就已经管上了!
这要是嫁过去了,还不得将二叔管得服服帖帖。”
玉箫一听,脸红到了脖子根,拿着盏子头也不回就往外面跑。
扈三娘看着满脸通红的武松,打趣道:
“二叔,高姐姐家的玉箫怎么样?”
“很……很好,武二喜欢……”
高小琴也笑着说道:“二叔,你出多少彩礼娶我们家玉箫?”
“嫂嫂……说多少……就多少……”
“我们家玉箫可是万里挑一的好女子!
要不,你给白银一万零一两?可不许找你哥哥要钱!”
“这……这么多,把武二……卖了都不够!”
潘金莲噗嗤一声笑了:“看来还很清醒嘛!”
武大郎笑着对高小琴说:“让武二交那么多彩礼,还不是落到了你的口袋!”
“我养她那么多年,不能白养,怎么着也得赚几个辛苦钱吧?”
高小琴笑道:“主人已经倒贴给了老大,就已经亏了。
仆人给老二,总不能再让我白送吧?”
“我算过八字了,你这次又要倒贴!”
大家哈哈大笑,潘金莲更是笑得趴在桌子上,半天都起不来。
只听砰的一声响,武松倒在地上,竟然打起了呼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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