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问我,我们部落当逃兵的下场了吗?你对牛奶和面包并不感兴趣,你却吃得稀里哗啦的,不就是想抓紧吃完了好回去吗?”安察丽说道。
我脸红了,是被人猜透心里秘密的尴尬。
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电话铃声响了。人不该死总有救,我终于可以从尴尬的境地解脱了,吃完了就回家,不遭这份洋罪了。
安察丽接电话很长时间才回来。她刚坐下我就对她说:“你吃完了吗?”
“干什么?”安察丽问我。
“你要是吃完了,再麻烦你给我找套衣服,借我点钱,我回去。”
安察丽把刚端起来的牛奶放下,她看着我问:“你就不想知道刚才的电话是谁打来的吗?”
“不想知道,就想回家。”我回答得干脆利索。
“那我要是告诉你那?”
“随便你!”我仍然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是谁都不重要,我就想回家。
“是你大姐,她看到我的的电话号码才打回来的。问我是谁,为什么打电话,我都告诉她了。”
我听了淡淡说道:“那她马上就到了。”
“不能!”
“为啥?”我问道。
“我说你走了。”
“为啥这么说?”
安察丽喝下牛奶,然后放下杯子说:“你吃完了吗?”
“吃完了。”
安察丽收拾餐具,然后带我走出餐厅,来到客厅她说:“你先等一会儿,我去给你找衣服,但不一定合适,你对付穿吧!”
“行!”我还管啥合适不合适,穿上回走就行了。他娘的,这趟松滨市来的,没得到大姐和大姐夫的帮助,还他娘的险些丧命,真他娘的倒透霉了。放个屁都能把腰扭了。
很快安察丽找来衣服,我接过衣服去了卫生间,很快就换好了。但我发现这是套学生装,连帽子都是学生戴的那种,但是确实合身。
我从卫生间出来,安察丽看到了笑着说:“真像学生啊!”
我脸一红笑着说:“能回家就行。”接着,我就等着她给我拿钱,可是,她却没有拿钱的意思,而是自己进了房间。
很快她也出来了,她也是一套学生装。超短裙,高腿袜,淡青色的上衣,还扎了两条辫子。
我愣愣地看着她,她看我看她便问道:“怎么了?不认识了?”
“认识,觉得你穿学生装好看。你就穿这套衣服上班啊?”我问道。
“谁说我去上班?”
“那你去干啥?”
她什么也没说,而是带着我出了门,我们徒步走到了江边。
“这里没有回去的车!”我对安察丽说。
我是要回家,我在等着她给我拿钱,我坐公共汽车就回去了。可是,她不但不拿钱还把我带到了江边。
这时,她抱紧我的胳膊贴近了我问道:“你说这样能不能有人认出你?”
我听了她的问话就是一愣,她怎么问这些。但一想,现在的我真不会被人认出。
一身学生装,身边依偎着个年轻漂亮的女学生。这还是原来的我吗!
迎面走过来几个学生打扮的人,他们的穿着和我们一样。他们叽叽喳喳地说笑着,其中一个女学生脖子上挎着相机,她走近我们请求道:“麻烦你们帮忙拍张照呗!”
“对不起,我们没时间!”安察丽冷冷地拒绝了。那个女学生一脸的不高兴。“帮助他们拍一张呗!”我说道。
因为我觉得安察丽有点不近人情。
“如果你自己是不是就帮他们了?”
“是!”我回答安察丽。
安察丽摇头苦笑,我问她说:“不对啊?”我现在真有点捉摸不透她了。
“你帮他们拍照的时候一定是专心致志,如果身后有个人,不用刀,也不用枪,从袖筒里抽出一根擀面杖从后边就能打死你。你到死了都不知道自己咋死的。”
听了安察丽的话我顿时就是一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但我是男人,了不起的男人,在谭家县那是有一号的。
“他们不是坏人。”我在强词夺理。
安察丽冷笑,然后淡淡地说道:“落水的也不是坏人。”我懵圈了,这句话直中要害,我无言以对。
昨晚睡得很好,吃得也饱,因为我是准备回家的。所以,我精神很好,看着江面来往的船只,和江边的行人,我感到神清气爽。
这时,我好奇地看着前方的一群人,很多人围成了一圈,很是热闹。我正好奇地看着,突然,我感觉安察丽抱着我胳膊的手松开了。
我回头一看,安察丽正冷笑着看我。我顿时明白了,又是一阵脸红。我们俩避开人群,走到一条长椅上坐下。
我看着江面像是对安察丽说,又像是自言自语,我说道:“大姐说的对,我不适合扩大特别行动科,如果按照我现在的状态,不但成不了事儿,还容易误事儿。组建起来,队员也得跟着我倒霉。”
安察丽还是那个样子,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问我说:“回去找你大姐?”
我苦笑着看着她,然后转过头没说什么。是啊,我现在说啥啊,放弃,不可能,继续干,就今天的表现就不合格。
正在我冥思苦想的时候,安察丽说话了,她说:“我在法政学堂是学法律的,但我对心理学和侦探学很感兴趣,所以,我看了大量的这两方面的书籍。所以,我对侦探和犯罪心理有更多的了解。”
“你真厉害!”我赞叹道。
“你不用赞美我!其实,你看到过警察局那些小头目,可能没有你牛,但他们一出行都带着几个人,你可以说是保镖,也可以说成是跟班。并且,都是全副武装,防范的非常严密。他们不全是为了摆谱,或者张扬,也真是为了安全考虑。再看看你!你知道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你的命?”
“我知道!”
“知道,怎么还这么大意。”
面对安察丽的质问,我无言以对。我垂下头,摘下帽子,用双手搓着我的头发。是自责,是懊悔,还是其它的什么,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你大姐要是强行把你从谭家县警察局调走怎么办?”安察丽单刀直入地问我。她也了解我大姐的能力和魄力。
“那我就……”我刚想把我的想法说给她,突然,我停住了,我不能去拉杆子当胡子,毕竟那是干着抢劫的营生,不是正道。
想到这里,我说道:“那我就换个地方,重新加入警察局当警察,继续干我想干的事情。”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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