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松庭侧眸睨着她,“你听着很有经验的样子?不妨展开说说。”
“哦,不是我,不是我有经验。”温初颜连连摇头,“我年龄小,还不知道这些,我有个朋友,是她说的。”
“朋友?什么朋友?玉奴那样的?”
“不是,殿下还是说你的事吧,你就这样放弃了吗?我觉得殿下还是要争取下,我还有个朋友。”
“还有个朋友?不会是刚刚那个吧?”
“不是,另外一个。”
其实,温初颜要说的是萧熠!
她本想说有个仇人来着,可是,想想,还是朋友更有说服力。
“他也有喜欢的女子,不过,后来,还是娶了别人。那个女子也嫁人了。但是,他们从未放弃过,后来,那女子的夫君去世,他就又娶了那女子,从此,他们两个和和美美的生活在一起了。”
“你那个朋友的原配夫人呢?”
温初颜怔了怔,道:“死了。”
“死了?”谢松庭也怔住了。
“嗯。”温初颜轻应一声,看向天空的月亮,简单的两个字就概括了她短暂而惨烈的一生,这辈子再也不会了。
“可怜。”谢松庭感慨,“所以,你要帮我做这出戏,我也从未放弃过!”
他的眼神坚定无比,让温初颜忍不住想帮他,“那属下要怎么做?”
“很简单,你和我好,我立誓非你不娶,且永不纳妾,那我父王肯定会着急,一着急也许为了抱孙子,就同意我娶心上人了呢。”
“那这样会不会气坏王爷啊?”
“不会,我父王身体好着呢。”
“那好吧。”温初颜顿了顿,又说:“那咱们说好,如果王爷同意你娶心上人,那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我就要离开王府了。”
“可以。”
“那离开前,殿下能否让我亲手杀了那个姓冯的。”
“可以。”谢松庭点头,“我很好奇,你如何知道他是突厥人?”
温初颜一顿,笑道:“我猜的,我看他的身形很像突厥人。”
谢松庭笑了笑,猜想那个冯圉牧,大概就是她在雁门关向阿史那泰逼问的那个人,当时,阿史那泰说那个人在北陵。
所以,她和离后就来了北陵,目的是找那个人。
然后,就找到了冯圉牧,当时她还说不太确定是不是她的仇家。
只是,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怨呢?
那个冯圉牧都不认识她,着实有些奇怪。
他也没有继续追问,既然她不想说,那肯定有她的苦衷,顺其自然吧。
“殿下,要回去了吗。”温初颜看看天,月亮都没了,不知道那两位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有没有将石锅送到王府?
“好,你可答应我了,下面就开始做戏了,你要配合好我。”
“嗯。”温初颜点头,“我助殿下得偿所愿!”
回到王府已是很晚,一踏进梧桐苑,温初颜就看到了她的两口石锅。
她不禁感叹,“小殿下人真好,真的给我送过来了,辛苦他和玉兄了。”
谢松庭冷嗤,“那本殿下带你去夜市,人就不好了。”
“好,世子殿下人更好。”
“知道我好,就不要夸别人好,本世子会吃醋!”
“属下是实话实说,您和小殿下都好,真的。”
温初颜话音一落,就见随喜一阵风的跑进来,怀里还抱着一堆东西,看到她和谢松庭,眼睛倏然一亮。
“殿下,谢谢您,小殿下说,您给我买了两个石缸,让我养鱼。我太喜欢了,我的鱼终于不用住在木盆里了……”
随喜说着跑向那两口锅,“我的小鱼仔都快饿死了,乖乖们,爹爹刚在花园里挖的蚯蚓,都给你们吃。”
温初颜步履艰难的走过去,就见那两口锅里游着好几条鱼,一口锅里是红色和白色的,另一口锅里都是黑色的,当然除了鱼,还有蠕动的蚯蚓,有的还断了半截……
随喜乐不可支的向里面丢蚯蚓,“殿下真好,虽然没带我去夜市,但还是想着我的,他都没给随风哥买东西,只给我买了。我太喜欢这两个石缸了,我的金鱼终于有家了,以前,我都是用木盆养的,那个木盆还发黑了,原来是老管家洗脚的盆……”
“那个,随喜,有没有可能这不是石缸,是石锅,不是养鱼用的,是做饭用的。”
“我知道啊,可是,小殿下说了,就是个容器,我用来洗脚也可以,我才不舍得洗脚呢,我要给我的小鱼一个温暖结实家……”
温初颜艰难的转动脖子,扭头看谢松庭,“殿下!”
谢松庭睨她一眼,“还觉得谢宁安好吗?”
温初颜摇头,“小殿下得赔我的锅!”
谢松庭点头,“当然要赔,那可是本殿下送你的定情信物。”
温初颜俏脸微红,“什么定情礼物?殿下瞎说什么!”
谢松庭也觉得不对劲,人家定情信物都送金啊,玉啊,之类的,他倒好,送了两口锅。
不行,得找机会送她些锦绣华服,胭脂水粉,钗环首饰之类的,也不知道她喜不喜欢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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