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颜愣住了,“你去做什么?”
谢松庭正色道:“江逾白,你可别忘了,艾尔巴是潜伏在北陵王府,要杀的人是本世子,你说我去做什么?!”
“那你让随风或随喜和我一起去,你去目标太大,我还要保护你。”
谢松庭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江逾白,你是我的亲卫,你不保护我,保护谁?!你还没离开王府呢,就想着背主了。以前说的好好的要保护我的,转脸就忘了。”
温初颜摆手,“属下不是那个意思,属下的意思是,殿下的身份尊贵无比,没必要冒那个险,就让属下去查清楚就好了,这也是属下的职责。”
谢松庭冷笑,“呦,现在知道说属下了,刚刚还质问我,你去做什么?!”
温初颜呵呵笑笑,“属下这不是担心殿下的安危呢,一时口误,请殿下莫怪。”
“少贫嘴!收拾东西,什么时候去?我们一起。”
温初颜翻个白眼,想了想说,“我师傅脾气古怪,不见外人。”
谢松庭俯身凑近她,“小白,我是外人吗?我们可是两情相悦之人。”
“殿下!”
“嘘。”谢松庭伸出食指按在她柔润的唇角上,“可不准乱说,隔墙有耳,被我母妃知道,我就娶不了意中人了。”
温初颜盯着他似笑非笑的眼睛,那种吃哑巴亏的感觉又上来了。
她倔脾气上来了,拍开他的手,正色道:“殿下还是加把劲,尽快把你的意中人娶回家,省的属下老为你背锅。王妃骂我狐媚子,还是男的!”
谢松庭点头,“那我加油,一定不让小白失望。”
回到梧桐苑,温初颜就忙着收拾东西,准备回云隐山。
还没收拾完,就见随喜怀里抱着石锅,脚下踩着院子里的一口口锅飞跃到她门口,“殿下叫你。”
“叫我做什么?”
“不知道。”
他飞跃回去,站在一口口锅上四下查看,似乎在找一口喜欢的。
温初颜闭了闭眼,一想到师叔要用随喜脚踩过的锅煮饭,她就毫无食欲了。
“随喜。”
“啊?”随喜抬头看她,眼神不善,“这些锅都是你的吗?殿下真是偏心,给你买了二十个,却只给我买了两个。”
“你那怀里那两个也是我的!我告诉你,我门口这两个,你不能用脚踩,其他的都送给你。”
“真的啊。”随喜眼睛一亮,举起一只手,“你放心,我绝对不踩。”
他放下怀里的锅就往外走,温初颜叫住他,“你去哪?”
“我钓龙虾去。”
温初颜摇头,“奇葩。”
书房里,谢松庭端坐在长案后面,眉眼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像很严肃的样子。
听到脚步声,他抬起眼眸,牵动唇角笑了笑,“过来,给我研墨。”
“嗯。”温初颜走过去研墨,小声问,“怎么了?你刚刚脸色不好看。”
“是么?”他将手中的纸片递给她,“朝中密报,你看看。”
温初颜一愣,“这是属下能看的吗?”
“你刚刚也说是我的属下了,我让你看你就看。”
温初颜也确实想看,她接过来,打眼就看到了,“雁门关新任守将胡庸,暴毙……”
她都忘了胡庸的事情了,算算日子,他确实差不多该死了。
在雁门关,她拍他那一掌,震裂了他的心脉,虽然,不会一毙命,但是,不出月余必死无疑。
“怎么了?你认识他?”谢松庭侧眸瞧着她,眼神似笑非笑的,看的温初颜有点心虚。
她连忙摇头,“卑职怎么会认识雁门关守将呢?不认识,绝对不认识!”
谢松庭鼻孔里哼一声,“现在怎么称卑职了?一听你这么谦卑的样子,就没干什么好事。”
“我怎么没干好事,我还给殿下研墨呢。”
温初颜说着,拿起墨条用力的磨了几下,装作不经意的问,“那胡庸死了,谁来守雁门关啊?”
谢松庭刚提起的笔又放下了,掀起眼皮看一眼她,“当初谁守的,就还是谁守。”
“哦。”温初颜继续埋头干活,脑子里却在想,不知道萧熠还活着没?
正想着,就听到谢松庭阴恻恻的声音,“当初那个守雁门关的受了重伤了,不知道死了没?”
温初颜微微瞪大眼眸,有点不明所以的看谢松庭,好像他一碰到和萧熠有关的事情,就特别的毒舌。
在雁门关也是,对萧熠态度奇差,不过,她那个时候看着还挺开心的,觉得这北陵世子能处。
“看什么?继续磨,我等着写呢。”
“哦”温初颜白他一眼,“你好像和那个守将有仇。”
“他是皇子,我是世子,我怎么可能会和他有仇呢?!”
“皇子啊。”温初颜略带夸张的感慨,“没想到守雁门关的是个皇子。”
谢松庭睨着她,“皇子怎么了?落毛的凤凰不如鸡,何况,他还不只是落毛,还深受重伤,能活着就不错了,不知道哪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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