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腹地一处军营,燃起了篝火,男人们席地而坐,喝酒吃肉。
火光的映射下,温初峰周身一片红光,像是被火烧着了一样。
阿史那泰盯着温初峰看,想这温家人还都是好皮囊,老大和老二他是见过的,除了黑了点,其他都不错。
这老三也是,刚刚好几个女奴都偷偷看他,听说这老三常年游历在外,绘制舆图,还挺出名的。
至于那个温初颜就更不要说了,自从见过她,他对其他的女人都没什么兴趣了,宁愿自己纾解。
做那事的时候,只要想想温初颜那张美丽的脸,就觉销魂。
阿史那泰拿了个酒馕走过去,送到温初峰脸前,“喝点。”
温初峰手脚被绑在柱子上,只有头能动,他抬头看他一眼,“你不是胡人,是突厥人。”
“温三公子真是见多识广,我确实是突厥人。”
“哼,你们都是我妹妹的手下败将,雁门关一战,你们以十万人众对雁门关三万守军,还被打的落花流水,真是丢人!”
阿史那泰将酒囊拿回来,“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温家人都是这个倔脾气吗?!”
“哼!”温初峰扭过头去,不理他。
阿史那泰也不在意,自顾自的喝酒,“如果不是北陵驰援,现在雁门关早是我的囊中物了。”
他用酒囊挑起温初峰的下巴,微微挑眉,露出一个邪肆的笑,“你妹妹也是我的。”
“你他妈闭嘴!不准提我妹妹!”
温初峰的声音陡然提高,将旁边的胡人和突厥人都引来了。
一个膀大腰圆的胡人大步走过来,抬手就甩他一巴掌,“妈的,都被我们抓住了,还敢骂我们王子殿下,看我不打死你!”
他噼里啪啦一顿拳打脚踢,打的温初峰口鼻血流不止。
此刻,温初峰真后悔当初没好好学武功,现在只能白白挨揍,哪怕是像老二花拳绣腿也可以啊。
他吐掉嘴巴里的血,冷笑着看那胡人,“我妹妹的手下败将,你算个什么东西!猪狗不如!”
“你,你他妈的,温家人就是嘴上功夫好。来人,把他舌头给我割了!”
两个胡人应声而至,掐住温初峰的下颌,拽住舌头就拿刀子割。
“等等。”阿史那泰走过去,伸手拽住温初峰的头发,迫他抬起头,见他那双眼睛里依然闪着是不屈的光,不禁觉得很有意思。
“留着他的舌头吧。”
阿史那泰腾出手拍拍温初峰的脸,“小子,你刚刚说,我是你妹妹的手下败将,你说的不错。确实,她不但在战场打败了我,就算单打独斗,我也没打过她。不过,没关系。”
阿史那泰冷冷笑了两声,贴在温初峰耳边,低声说,“我会在床上打败她,我会让她在我身下叫声不迭,连连求饶。”
“我呸!”温初峰一口鲜血吐在阿史那泰脸上,“你敢!我爹会踏平你们突厥。”
阿史那泰抹掉脸上的血,猛灌一口酒,将酒囊摔在地上,“那咱们走着瞧,我阿史那泰说到做到!”
青龙涧
温初颜整了整头上的小辫子,他们买的是突厥人的衣服,这头发真是个大难题,她费了好大的劲才编起来的。
温初峦从营帐中走出来,也换上了突厥人的衣服,温初颜脸一沉,“哥,你不能去!你要守着青龙涧。”
“你一个人去,我怎么放心。”
“我带着他们三个呢,我是去打探情况,人多反而不好,你要在外围接应我。”
温初颜顿了顿,“你也要派人去给爹爹和大哥送信,让他们做好准备,万一我们人不够。”
“我知道。”温初峦有点火,“你是哥哥,还是我是哥哥?”
“当然你是哥哥,但是,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武功比你好,雁门关那么大的胜仗也是我打的。”
“行行行,你能耐了,我的兵都在这呢,你小点声说好不好。”
温初峦看一眼偷笑的几个亲卫,“你们三个,保护好我妹妹,要是她有事,我拿你们试问。”
“是,温将军!”
“好了,哥,你回去吧。”
温初颜和那个三个亲卫赶着牛羊向北出发……
约莫三个时辰后,一队人马滚滚而来,为首的正是谢松庭。
随风追上来,高声道:“殿下,是直接去河西关吗?”
“去青龙涧,她一定先去青龙涧。”
“是,殿下。”
“驾!”谢松庭恨不得扶翼真的长出两个翅膀,这样他就不用忧心忡忡了。
他一听温初颜骑着奔霄走了,就没心思和父王掰扯出兵的事了,他太担心她出事,只带了一千亲卫一路狂奔。
并且,按照世子出行的规制,这一千亲卫也不算擅自出兵……
谢松庭到达青龙涧时,温初峦正好在隘口守着,但是,他并没见过谢松庭,只是认识玄甲军的装束。
“请问,北陵到访有何事?”
谢松庭看他一眼,“我是北陵世子谢松庭,我找温初颜。”
温初峦一愣,拱手道:“见过世子殿下,不知道殿下找我妹妹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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