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去,陈生撒了个谎,说是要去北京投奔张成,张成是陈生的发小,俩人从小一块长大,陈生从小到大都习惯了,但凡有啥事儿就拿他出来当挡箭牌,这次也不例外。
第二天一早,陈生和郝翠萍坐在一辆商务车上,陈生问道:“这是你包的车?咱们几点的火车?还是坐飞机?”
“老板包的,啥火车飞机,直接这个去奉天!”
“啥?做这玩意去?那得多长时间?累死?”
“累死啥,这么大个商务坐你们俩人,你把靠背放下!”这时候在前边的司机说话了。
陈生在那看似普通的座椅旁边摸索了一会儿。嘿!没想到这座椅竟然真的能够放平,而且操作起来还挺顺畅。不禁感慨现在这车真是越造越牛掰啊,躺在这上边应该不比飞机的商务舱差多少,当然商务舱他也没坐过,全凭想象。
车子一路疾驰,整整行驶了将近六个小时。当终于抵达目的地时,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两点多钟。这一路上,司机师傅除了中途在服务区稍作停留,让三个人去上个厕所之外,就没有休息过。
到达之后,车子稳稳地停在了一家富丽堂皇的饭店门口。陈生下意识地打量起周围的环境,余晖洒落在大理石门框上,映出温暖而耀眼的光泽。门框上方,悬挂着一块雕刻精美的铜牌,上面用金色的字体镌刻着饭店的名字,字体流畅而富有艺术感,仿佛每一笔都蕴含着历史的沉淀与文化的韵味。
门口两侧,站立着身着笔挺制服的门童,他们面带微笑,举止优雅,手中轻轻握着镶嵌着金色流苏的帽子,眼神中透露出专业与热情。
陈生一边打量一边琢磨着这次要见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就在这时,只见一个年轻小伙子快步迎了上来。经过一番介绍,陈生得知这位姓王的年轻人正是邀请郝翠萍前来的人。
郝翠萍对这个年轻人显得格外客气,一口一个“王总”地称呼着。陈生在一旁暗暗观察,发现这王总和自己年龄相仿,最多也就大个几岁而已。然而,从他举手投足之间所流露出的那种气质和风范来看,却明显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
见面之后,王总对于此次要办的事情只字未提,只是热情而周到地进行着商务接待。众人纷纷落座后,陈生的目光再度被吸引,餐桌被布置得既精致又考究,每一处细节都透露出不凡的品味与尊贵。银质的餐具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而高贵的光泽,与桌上精美的瓷器相映成趣,仿佛每一件都是艺术品,至于菜品那就根骨不用说了,以陈生这种级别,认都不认识,跟别说吃过了!
尽管因为长时间坐车导致他这会儿并没有什么胃口,但光是这些菜精致的卖相也让陈生不禁感叹贫穷限制了自己的想象。
三人在包间落座后,王总十分客气的举杯:“二位师傅远道而来,先简单吃一口,晚上我另有安排,我就以茶代酒略表敬意,还请二位师傅不要嫌弃。”
郝翠萍赶紧接话说:“王总哪里话,不用这么客气,我与江城的赵总是老相识了,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事儿先不着急,二位师傅吃饱喝足到我公司一看便知。”
陈生和郝翠萍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想到这事想试试他俩啊,陈生到不觉得什么,能办就办,不能办就拉倒,可郝翠萍不这么想啊,她就是奔着钱来的,逮住个蛤蟆必须攥出尿来,让她空手回去她能干吗?
这要是正经的大神儿绝对不算什么,人家大堂人马一大探,什么事儿就查个七七八八,他俩这种半吊子只能雇主先说事儿,才能对症下药,这要是说错了买卖肯定就砸了!
可郝翠萍毕竟多年的忽悠经验,直接一句话就给王总顶死了:“王总要是信得过就有话直说,我们大老远过来也不是为了玩儿,是办不好我们咱吃饭也吃不消停。”
按理说和话垫过去王总怎么都得说了,陈生都觉得躲不过去,可这王总吃了一口菜,看着郝翠萍缓缓说道:“郝师傅,说句实话,不是赵总向我推荐的您,而是康师傅向我推荐了您,我才托赵总联系。”
“康师傅?哪个康师傅?”郝翠萍疑惑的问道。
“康大喇叭是不是?”陈生脱口而出!
“没错,大家都这么称呼康师傅。我本来一开始是想找康师傅办这个事儿,结果她没来,电话里直接告诉我她办不了,并且向我推荐了你们!说这事儿只能你们办!”
“等会儿,你说你们?也就是说康大喇叭还提我了?”陈生问道。
“康师傅倒没具体说,只说找到郝师傅她身边有个年轻人,这事自然就迎刃而解!”
陈生听罢,心脏不由的砰砰直跳,这才消停了几天居然又找上门来了,早知道就不应下这件事儿了,现在看怎么都像是康大喇叭给他下的一个套!
这时候陈文武的声音从心底响起:“慌鸡毛,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你明知道她们早晚还得找你,怕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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