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房中的众人除了陈生以外,都表现出不同程度的虚弱,陈生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在探头去看满屋子的符咒,不禁感叹陆珠对符箓之道的理解与运用,整个屋子肯定是耗费了陆珠很长的时间去布置的,但正所谓万众高楼只需炸药一包,只要找到其中的阵眼,再结合符咒之力,陈生还是有希望破除这个阵法的。
陈生脑袋里瞬间就有了想法,想要暴力破阵,他可不相信自己的这一会儿的功夫能比得上陆珠多年来的学习,但可是迂回作战,也就是通过自己的符文,改变陆珠原有符文的左右,也就是所谓的五行相生相克
陈生拿过天狐笔,运气周身,在其中一面墙飞快画出一道符文,符文凌空成型,随着陈生口中喊出一声:“敕!”符文落在墙面,覆盖在了墙面原有额符文之上。
也就在此时,墙壁上的阵法符文似乎是感受到了威胁一般,散发出惊人的力量,众人只感觉体内的力量在飞快额流失,这次所爆发的为了居然连陈生这个大活人都避免不了,众人不知道是阵法本身的机制还是在屋外的陆珠还没走,一时间呆愣在原地。
陈生大喝一声:“有什么本事赶紧使出来,给我争取时间,再这样下去我没力气了大家都出不去。”
陈文武、胡青云和常登台如梦初醒,纷纷拿出看家的本领,朝着符文光芒薄弱处攻击,试图分散阵法力量。白话梅也腾空而起,洒下微光,护住陈生,尽量保存陈生的体力。
可陈生终究是赶鸭子上架,随压力增大,陈生很艰难的画出第二道符文,到第三道符文的时候,竟然中途溃散,陈生几次尝试稳定心神都以失败告终,老道士此时焦急的喊道:“心与意合,意与气合,气与力合!”
看着苦苦支撑的众人,陈生深吸一口气,努力做到不被外界困扰,终于第三道符文被陈生成功画出。
“就是此刻,将此符印于阵眼上方三尺之处,快!”老道士急切喊道。
陈生依言,踮起脚尖,将符文奋力往上一推。刹那间,符文与阵眼上方的空间产生剧烈反应,光芒如电般乱窜。
紧接着,陈生又接连画出几道符文,按照老道士指示,分别贴于墙壁关键之处。每贴上一道,墙壁上的紫红色光芒便黯淡一分。
在众人合力之下,符箓阵眼处光芒渐暗,随着“咔嚓”一声巨响,墙壁上符文如破碎的蛛网,消散开来。屋内压力骤减,众人瘫倒在地,大口喘气。
老道士看着陈生,眼中满是欣慰:“后生可畏,你竟在这须臾之间学成如此,日后必大有可为。”
陈生疲惫地摆摆手,并未说话,弯着腰大口喘着粗气,这画符可比干活累多了,看着没付出什么体力,但消耗的却是精气神,也就是陈生年前火力旺,要是换个岁数大的早就躺下了。
老道士长叹一声:“我此生罪孽深重,害死陆珠骨肉至亲,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我也该去阴曹地府领罪了。”说罢,他的身影渐渐虚化。
“一路走好。”陈生轻声说道。
胡青云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此间事了,我也该回去了,日后若有需要,可来寻我。”言罢,与白话梅化作一道清风而去。
陈生望向陈文武和常登台:“陆珠和干尸案肯定脱不了干系,我们得赶紧想办法找她。”
陈文武点头:“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发。”
三人即刻启程,前往城南。一路上,陈生脑海中不断浮现与陆珠相处的过往,心中五味杂陈。他既同情陆珠的遭遇,又深知不能任由她在仇恨的驱使下继续沉沦。
路上的时候左超打来了电话:“怎么给你打电话不在服务区?”
“别提了,差点就折了,等我到了再和你说,你的怀疑没问题,那个陆珠跑了,我现在往城南赶,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追踪到陆珠。”
“别去了,和其他几个案发现场没什么区别,你现在回局里,我马上往回走,咱们局里碰面。”
“也好!
......
由于已经后半夜了,城区也不堵车,半个小时后陈生到了市局,而陈文武和常登台自然躲进了陈生胸口的玉牌中。
还没等陈生走进去,左超带着几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在陈生直接说道:“人已经抓到了,在出城的路上被截下来了,你跟我去接人。”
“啥?这么快?”
“”我也没想到这么快,具体情况看看再说吧!
......
另一边在城外荒僻山区的深处,一座破旧衰败的土地庙隐匿于古树的阴影之下。庙顶的青瓦破碎不堪,几缕枯草在风中瑟瑟发抖,墙壁上的泥坯剥落,隐约可见曾经褪色的壁画,诉说着往昔的烟火。
庙内,昏黄的光线透过缝隙艰难地洒落,尘埃在微光中肆意飞舞。小男孩灵株面色阴沉如水,眼神却炽热似火,紧紧盯着地上摆放的四棵人参。那三棵早已干燥枯萎,表皮干瘪发皱,像是被抽干了生机,无力地瘫在地上;唯有一棵元肉饱满,在黯淡中散发着温润的光泽,体型也比同伴大出不少,须根灵动仿若有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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