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医院都让准备后事了!”张成这时说道。
“现在和之前不一样,而且换一家医院,省得解释麻烦!快去。”
“哎,我打电话叫车!”
听到这张成也知道耽误不得,毕竟只要有一点希望谁不想自己亲爹多活两年,没见过有想让自己爹妈早死的。
见张成出去打电话,陈生紧接着又说道:“张婶儿,不用着急,我叔他应该没啥大事儿了,你要是信得过我,后边的事儿就交给我吧,我和康......康师傅一起办。”
“陈生你啥时候出马的?”张母突然问道。
“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总之您信我,我和张成从小光屁股长大的,比亲兄弟还亲,他爹就是我爹,您就和我亲妈一样,我不可能害你们。”
“你这么说,真是让我这心里不是滋味,自己家孩子,我还能不信你吗?你就放心办,办好办坏婶儿这绝对没一个不字!”
陈生点了点头,这才又看向白老太太:“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你们看出来啥了?”
“小兔崽子,你特么说话客气点!刚才我就看你不顺眼,当着老仙儿的面还敢这么狂!”这时候一旁邋里邋遢的烂桃儿突然骂了一句。
陈生斜眼看着他说:“我一直没搭理你,把你臭嘴放干净点!”
“从你一进屋就开始狂,你算哪根葱,这屋里哪个不比你辈儿大,轮得着你在这哔哔?”
陈生不屑了笑了笑,指着康大喇叭说道:“你问问她,我这么说话她有脾气没?”
康大喇叭此时也是有些虚弱,听见这话并未吭声,而陈生回头朝外喊了一嗓子:“大哥,有人装犊子,来干他!”
“擦!来了!我看看谁!”陈文武闪身进屋。
康大喇叭这才深吸了几口气,缓慢的说道:“行了,别折腾了,烂桃儿请神的本事儿不赖,跟我跑了半辈子了,这事后边可能还用得上,小陈的护法仙家能耐不次于我掌堂大教主,你俩别吵了,还想不想救人!”
白老太太这时候也打圆场说道:“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大老远的来也不是看你们干仗的,这八宝罗汉(大神而对已婚男子的称呼)是被鬼给迷住了,具体原因不知道咋回事儿,咱们来就没看见正主,但是盘头织女(已婚女子)说的不详细,这大山我看了看,不敢轻易进去,别办不成事儿再招惹上别的东西,依老身看最好是等八宝罗汉醒了之后问问,再做打算。”
“那人这么严重,能睡醒就醒吗?”
“他是虚病实病一块来的,岁数也是大了,但实病是虚病引起的,现在我帮他把体内阴气除了,实病自然好的快,只要别碰见庸医,明天下午人差不多就能恢复意识了。”
.....
就在众人探讨之际,张成找的车终于是来了,距离打电话不知不觉也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确实是太偏,车还是从县里叫来的,张母再屋里本来就听的云里雾里,这会正好,赶紧几人一起将丈夫抬到了车上,临走之际,陈生又和张成嘱咐道:“不用去市里了,去县里就行,不出意外明天人就能醒,到时候你问问你爹,到底再山上碰见啥了,说的越明白越好,我不和你去了,带着这两头蒜今晚上住你家,这事还没彻底解决,要想去根儿,必须把正主抓出来办了!”
“行,我信你,厨房有挂面,你们晚上饿了就对付一口,明天我看看,要是按照你说的我爸醒了,晚上我赶回来给你们带点伙食,这地方确实啥也买不着。”
“那都是小事儿,回不回来都行。赶紧去吧!”
等张成走了之后,陈生突然发现除了等着没啥事能干了!坐在炕头上的陈生突然想起来什么,转头问康大喇叭:“你咋回事儿?当初对付我那两下子呢?怎么还请这么个烂桃儿?”
“你骂谁呢?”烂桃儿一瞪眼睛。
“咋滴?你不叫烂桃儿啊?我听错了?”
烂桃儿被陈生顶饿说不出来话,气的咬牙切齿的看着陈生。
陈生也丝毫不惯着任何人,以前是狗屁不懂,没人没本事,现在是也算入了门了,身上揣着先天至宝,学着正一派的符箓之法,还有陈文武和常登台两大仙家护着,不觉间这腰板儿也硬起来了。
只见他吊儿郎当的对着康大喇叭说:“你们当初围剿我人马不是挺多吗?怎么这会儿这么拉胯了?四海帮兵都请不了你家大队人马?”
康大喇叭这会也恢复了过来,扎起头发显得利索多了,又变成了那个慈祥的老太太,尽管之前受黄天策威胁,但她确实也觉得有愧于陈生,所以对于陈生的态度她倒是也能理解接受。
“之前围你除了胡青云那都是黄堂人马,那哪是我能请动的,我这堂子没你想象的那么厉害,就是个普通的堂子,只不过四梁八柱都齐全,算是正规,我也没那本事不靠帮兵就能请仙上身,听说有的堂子老仙儿实力强横,说捆窍就捆窍儿,但咱家确实没这个实力,烂桃儿跟我干半辈子了,他只要一开口就没有请不下来的时候,大小都能喊来一个,所以你要是想让我帮忙,就还得让他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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