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深吸了一口气,勉强点了点头,但眼神依旧紧紧地盯着陈生,显然心中的疑虑就像一块大石头,沉甸甸地压着,怎么也消除不了。
急救室的门终于缓缓打开,那 “吱呀” 的声音仿佛是命运的宣判,每一下声响都揪着众人的心。医生走了出来,郝仁像离弦的箭一样立刻冲了上去,焦急地问道:“医生,我媳妇怎么样了?孩子有事儿吗?” 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尖锐,几乎是喊出来的。
医生摘下口罩,神色凝重得让人心里一沉,他的脸上带着几分疲惫和无奈:“病人情况暂时稳定了,但有早产的风险。我们已经给她用了保胎药,但接下来的几天非常关键,必须密切观察。” 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却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众人的心上。
郝仁听到才盈捷暂时没事,紧绷的神经稍微松了一下,可那原本皱成一团的眉头只是微微舒展了一瞬,听到早产的风险,心又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医生,孩子会不会有危险?”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医生,仿佛能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
医生摇了摇头,语气里透着无奈:“现在还不好说,我们会尽力保住孩子。你们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如果有任何突发情况,我们会立即采取措施。”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看着郝仁,仿佛在传达着这场战斗的艰难。
郝仁点了点头,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白纸,脚步虚浮地退到一旁,他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要不是郝翠萍及时扶住他,他恐怕已经瘫倒在地。陈生和张清羽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深深的忧虑,他们心里都明白,时间已经像沙漏里的最后几粒沙子,越来越少,越来越紧迫了。
才盈捷被推到了病房,郝仁一步都不敢离开,紧紧地守在床边,他的双手紧紧握着才盈捷的手,仿佛这样就能给她力量,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陈生和张清羽站在病房外,压低声音商量着对策。
“张道长,现在怎么办?才盈捷的情况越来越危险了,我们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陈生焦急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他的肩膀微微颤抖,仿佛承受着千斤重担。
张清羽皱着眉头,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沉思片刻后说道:“我也不知道,你这事儿确实太麻烦了,现在完全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懊恼和无奈,眼神中满是迷茫。
陈生张了张嘴,正要说话,郝仁突然从病房里走了出来,冷冷地看着他们:“你们在说什么?到底还有什么事瞒着我?陈生,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陈生一时语塞,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张清羽见状,连忙上前说道:“郝仁,这事儿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但我们肯定是想尽最大努力帮你保住孩子,你得相信我们。” 他的脸上堆满了笑容,试图缓解这紧张的气氛,可那笑容在郝仁冰冷的目光下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郝仁冷笑一声,笑声里满是失望和愤怒:“相信你们?你们连实话都不肯告诉我,让我怎么相信?陈生,我告诉你,我的三十万不是那么好拿的!” 他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带着浓浓的威胁意味,让陈生和张清羽心中一紧。
陈生一时无言以对,像被一块大石头压得喘不过气来,倒不是因为钱,而是真不知道这事儿该什么办才好了。就在这时,郝翠萍走了过来,拍了拍郝仁的肩膀:“郝仁,你别太激动了。陈生肯定不会骗你的,有些事情确实不好解释。现在最重要的是才盈捷和孩子,其他的事情等以后再说,好吗?”
郝仁看了看郝翠萍,又看了看陈生,最终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好,我可以暂时不问。但陈生,你得答应我,无论如何都要保住才盈捷和孩子!”
陈生点了点头,咬了咬牙,坚定地说道:“你放心,孩子肯定能保住!”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决绝,可那微微颤抖的语调却暴露了他心中的不安。
夜深人静,医院里的灯光昏黄而黯淡,仿佛也被这沉重的气氛所感染,变得无精打采。陈生和张清羽坐在医院的长椅上,低声商量着接下来的计划。四周安静得可怕,只有他们压抑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张道长,我们得尽快行动了。才盈捷的情况越来越危险,可我们还是毫无头绪。” 陈生低声说道,声音里透着深深的无力感,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紧紧地抓着头发,仿佛这样就能想出办法。
张清羽点了点头,神色凝重:“本来以为这东西没那么邪性,看来还是小瞧这邪术了,现在我也联系不上我师父,要是他能来的话,也许会有办法!” 他的眼神中满是懊悔和期待,懊悔自己的无能为力,期待师父能如神兵天降,拯救这危局。
陈生抬起头,望向窗外那漆黑的夜空,星星微弱的光芒在厚重的云层后若隐若现,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这场与命运的赛跑,他们似乎已经快要输了,但他知道,无论多么艰难,他们都不能放弃,因为才盈捷和孩子的生命,就掌握在他们手中。
张清羽也抬起头,看着陈生那憔悴的面容,心中一阵酸涩。他知道,陈生为了这件事已经竭尽全力,可如今的局面却依旧如此绝望。他试图安慰陈生,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两人沉默了许久,陈生突然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张道长,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能放弃。我们去找你师父吧!也没有其他办法,与其干等着还不如主动寻找希望!”
张清羽也站起身来,用力地点了点头:“是有道理,关键我不知道他老人家去哪了啊?满世界找?那能找到吗?”
“把你熟悉的,知道他可能去的地方列出来,咱们一个一个去找,真找不到也尽力了,那没办法,我认了!”陈生继续说道:“我总感觉这个孩子如果这么生下来肯定会发生什么大事儿,大到我们承受不了那种......希望是我的错觉!”
张清羽翻了个白眼说道:“错觉个屁啊,这事儿太大了,你感觉的一点都没错,要不是这么大事儿至于让我跟着你一块儿发愁吗?”
而这时安稳好郝仁的郝翠萍来找到了正在发愁的两人,看着陈生冷冷问道:“陈生,郝仁再不是东西,也是我弟弟,这事儿到底严不严重,你给我句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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