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延把手电筒往下压，看到秦郁珩一手紧紧攥着余年的胳膊。
不过余年站得好好的，一点事也没有，旁边也没有像是能滑下去的地方。
边延顿时不解，“你俩玩什么呢？”
余年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开玩笑呢，吓你们的。”
边延松了口气，嗔怪道：“你真是，没摔倒就好，就这两步路要是真摔了我都得笑你。”
灯光收了回去，两人身边又重回黑暗。
余年轻轻地抬了下手臂，示意秦郁珩可以松开了。
他觉得很好奇，记忆中好像每次要摔倒的时候，秦郁珩总能接住他。
“郁哥，你怎么每次反应都那么快？”
“而且你也太淡定了吧，一点都不会慌，我吓你都没有一点成就感。”
边延在前面说：“到了。”
“你们记得摘大个的，太青的不要，那种很容易摘下来的就是已经熟了的，那种好吃。”
“好嘞。”
余年看到手电筒光下一个个硕果累累的大青枣，想到边延家青枣的脆爽甜香，顿时觉得口齿生津，跃跃欲试。
“你怎么知道我不慌？”声音带着沙沙的磁性，像是反问，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余年微怔，回头去看秦郁珩，却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他看不见男人的脸，也不知道对方现在是什么表情。
手电筒的灯垂落在地上，照出一个很小的光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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