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刚走出屋子,王胖子便耐不住好奇心追问:“我说顾老板,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还被人拿枪打伤?”
听闻此言,胡巴一的目光也牢牢聚焦在顾钢身上。
在大夏持枪射击而且看情形至少动用了十数把枪支,这实在算不上小事。
对此,顾钢摇了摇头苦笑道:“这事确实复杂,你也晓得我经营古董文物生意,打算乡下寻找些旧物件看看能否发现宝贝。
结果才到牛心山附近,就遇到了屋里的女子正遭歹徒攻击。
这些歹徒全都拿着枪械,如果不是我们的出手,她今天八成就得命丧黄泉了。”
“到乡下找古物?救下被枪击的女人?”
王胖子听了半信半疑地瞪着顾钢,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番说辞。
就在他欲继续追问时,一边的胡巴一赶紧拽住他胳膊打断道:“胖子,人家顾老板方才也是九死一生,再说现在时候不早了,让他们暂时歇息一下算了。”
“嗯……对对对,刚才我还真给忘光了。
顾老板,房子之前老村长已经帮您安排妥当,我现在就带你们过去。”
在为顾钢三人安排好住处后,胡巴一拽着王胖子迅速离开。
“我说老胡,刚才你干嘛不让我继续追问?今天这事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啊。”
在路上,王胖子带着疑惑朝胡巴一瞥去询问的目光。
“我说你这死胖子,是不是脑子少根筋?如果像顾钢说的那样,那些跟着那女人的人全带着枪支,可他仨却毫发无损地站在咱们面前,很显然对方已经被他们摆平。
有这样的能力,你以为他们会是普通的古董商?”
胡巴一脸色严肃,低呵一声,随后又道:“这顾老板突然出现在咱们这儿的岗营子,怕是动机不单纯呢。
胖子,我们得盯紧点。”
……
早晨!
一间泥土砖砌成的屋内,张海杏从睡梦中慢慢醒来。
“嘶~”
刚清醒不久,她便觉得腹部有阵剧痛袭来。
到这时她猛然意识到事态的危急,努力压下腹部的疼痛从炕上坐起身,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
确认房内并无他人,才稍稍放松了一些紧张情绪,但她依然没因处在陌生之地而降低防备之心。
“这是什么地方?”
“是他把我救下来的?”
瞧着臂膀、手臂以及腹部包裹的纱布,张海杏眉头微皱,脑海里浮现出了那个相貌英俊,气质非凡的年轻人的模样。
早几年被关押在牢狱之中多年,刚刚逃出来没多久的她,哪里想到又被汪家人盯上。
一路慌乱逃亡,自以为难逃一劫时,没想到却被人家解救。
想想救自己性命的,竟然是自己昨天还威胁过的那位年轻人,而他还为自己治病甚至脱了自己的衣物。
看着自己原本穿着的皮衣已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件单衣贴身穿着,哪怕张海杏已经经历数十载风霜、生死之事习以为常,此刻仍不由面颊微红。
咯吱~
恰在此时,房门突然被从外面打开,张海杏眉心一动,下意识准备反击。
但看到推门进来的是那熟悉面孔时,她的内心这才安定下来。
“你终于醒了?”
端着一碗白粥进来的顾钢望向张海杏正费力要从炕上下床的样子,眉毛微微扬起,开了口。
“昨天的事我很抱歉,让你担惊受怕了。
是你救了我吧。”
张海杏声音虚弱,满脸懊悔地道。
“虽然我很想表示无妨,不过确实是你拖累到了我和同伴。
昨晚的事之后,估计很快我会受到汪家人的关注。
虽说我并不惧他们,但是被盯梢毕竟也是个不小的麻烦,你说是不是?”
嘶!!
顾钢的话语让张海杏眼睛猛地一缩,忍着腹部的剧痛质问道:“你知道汪家?你是谁?”
“我到底是谁真的那么关键吗?重点在于身为张家成员的你,为何会被汪家人逼至这般绝境?”
顾钢唇角轻轻扬起,神情平淡。
“我就知道你不是简单人物,普通之流怎可能知晓这些隐情?”
张海杏神情愈发戒备起来,双眸如鹰隼般盯着顾钢,没有一丝放松迹象。
“哎呀,干嘛搞得这么紧张兮兮的?昨天你的伤势我也已经帮你止住了。
喝碗白粥待会再吃些药丸调养些天,应该就能完全恢复健康。
至于我对张家与汪家之间的纠葛有所了解,那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以为就你们知道彼此的存在?”
顾钢挥了挥手把白粥放置桌上,有些不屑地说。
这话一出,张海杏心里虽然满腹疑问,可是也明白对方对她并无意图恶意。
即使内心存疑也没有再去深究,暗下决定等事情处理完后再详查顾钢其人。
饿了两天的张海杏飞快喝掉一大碗粥,担心不够又给自己多盛了一碗。
饱餐过后的她服用了药剂后感觉整个人舒畅了不少。
“说吧,你是张家哪位?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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