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烧着赤红火光的鞭子”头部还绕着里头装着一滩“灰水”的聚灵鼎。
缠着流苏的下半段“闻言”高高挺起,像条只需要一口风就能发动攻击的通红眼镜蛇。
正左“望望”一脸惨白的贾大人,右“瞧瞧”故作生气的亲亲主人。
小东西还挺人性化。
贾俊怎么敢嫌弃,他是在拿小命来尊敬好吧!
“傅、傅公子,下官感谢您救下官一命还来不及呢!”
“怎么会嫌弃骨…骨鞭大人半分,那个,那个罪人太医,下官现在就去调查是怎么回事!”
“傅公子放心,绝对的,没有半分意外的,这些叛徒都会被从重处罚的。”
傅风禾才勉强歇气,朝不拧巴骨鞭招招手。
看着几乎要溢出青铜大鼎的灰褐色污水。
总觉得这个很像……“这是聚灵鼎吗?”中州的聚灵鼎是青铜色的?
他们聚宝阁的聚灵鼎都是九条腿,金黄色的。
但那个也叫做青铜鼎,吝啬鬼说只有一手的青铜鼎才是金色的。
外头对青铜器的刻板印象,说的都是他们一千年前就淘汰掉的低级玩意儿……
贾俊缩着脖子点头。
这骨头鞭子,比暴君都恐怖,每次出现就有人要鼠。
看着傅风禾任由不拧巴骨鞭吭哧吭哧从她脚踝一路爬到手腕上。
又依依不舍地好一阵贴贴。
最后的流苏才慢慢卷入她的衣角,伴随一闪而过的红光,消失在众人面前。
贾俊背后汗如雨下。
刚歇气的傅风禾却是伸脚踢踢面前看起来很不灵光的聚灵鼎。
“我昨天中午来皇宫时,听到个老太监和一个叫朱嬷嬷的对话。”
“说什么南州有喜金异火还不够,还准备要点咱们烧垃圾的火种。”
“说得就是这个吧?”
贾俊脸色瞬间大变。
其他人也是猛倒吸凉气。
牧云傀只有在晚上当值,将长剑收回,面色凝重。
“傅……风禾公子,此话当真?”
傅风禾摊摊手,“爱信不信,你们尊敬的陛下可能也听到几句,你们去问他嘛!”
牧云傀知道傅风禾被他们整不耐烦了。
立马双手抱拳,对着傅公子行第一个礼,“抱歉, 前面有多耽搁。”
贾俊也做了一揖,“傅公子,前面多有得罪。”
“但下官无意冒犯。”贾俊目光沉沉,“可此事涉及甚大,现下……今晚国学出事,极有可能是和太医院的叛徒内应外合所致。”
“您两边都是第一当事人,如果可以,还请您细说。”
傅风禾慵懒展眉。
“贾大人确定要在这宫门口,与本公子耗下去。”
贾俊目光闪烁,这是有戏还是没戏?
“或者我们可以边去国学边说?”
“不然呢?”无语小凤在线翻白眼。
缩地法一天时间,实战了无数次,也是见了鬼了。
提起灵力,再往前“闪现”而去。
不能飞,浪费时间浪费灵力,心烦+1
贾俊给宫门口的一群侍卫队长打几个手势。
再眨眼,原地只余残影。
而宫门开始关闭。
傅风禾已经放慢脚步了,贾俊还是好几次掉队,心烦+2
等这家伙终于和她齐头并进了。
一问话,灵力就乱了,这厮又落后面了,心烦+……
“傅公子,您可有看清那个老太监和朱嬷嬷长什么样子?”
傅风禾看见前面的灵力吊桥了,直觉危险。
把准备绕自己前面去的贾俊一把抓住。
贾俊一只脚在灵力吊桥之上,一只脚还在地面上。
突然被拉,惯性作用下猛往前倾斜。
但身体不过往前压下半人高度,吊桥桥面与他的距离就同步拉开。
惊骇!
后怕!
还有隐隐升起的侥幸。
好险被拉住,不然,这吊桥下可坠了不少叛徒的腐烂骨头。
“为什么?”
贾俊现在已经直接放弃思考了。
傅风禾的未卜先知能力,光是这半刻钟就救了他两遍。
往后退到离悬崖还有十尺有余的距离。
贾俊仰头看向还挺平静的“傅小少爷。”
“大概是觉得,既然都设计了这么多环了,也不差在,这最后一点障眼法了吧!”
傅风禾笑容残忍。
贾俊看得毛骨悚然。
太医院跟车的是化神期的御前近卫长。
而且走的是国学的正门,他倒是不挂心。
但面前姿态依旧慵懒,仿佛对什么都不上心,但实际上应该已经彻底黑化的,是中州继江佑白后的另一张底牌……
“傅公子是飞过来的?”
听崇文太常在陛下面前报告过,说崽会飞,到底是生病了,还是真觉醒了天赋神通!
陛下当时让崇文太常放宽心。
他在旁边听着,也就没当回事。
现在——
凤曦瑜好险是会飞啊!
那些叛徒就是计划好敢走这条路的人不多。
国学之内,就傅家人抄近道是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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