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地狼藉,散落在地上的物品下压着鲜血。三木真一郎死不瞑目的瞪着大门方向,他的全身都是伤痕,没有一处好皮肤,白兰地叹了口气,将门关上。
伏特加扛着一个编织袋走在前面。白兰地单手插兜走在后面。
琴酒靠在车边抽烟,宽肩窄腰大长腿,黑色长风衣和凌冽到杀人的气场。比超模还辣。白兰地想吹口哨了。琴酒看了他一眼就知道这个脑子不正常的人在想什么。
他和白兰地都有北欧的血统,身材高大、五官立体。游走在黑暗地带,什么肮脏的眼神都见过。自然能够看懂勉强算作同伴的白兰地眼里的侵略。
“杀戮”“鲜血”和荷尔蒙关联紧密,琴酒冷哼,“怎么,公安的杂鱼不够吗?”
白兰地直抒胸臆:“垃圾。”
他和伏特加以及那个三木突袭这个联络人的家。对方竟然一点儿警惕之心都没有,看见三木就直接打开了大门。他和那个联络人四目相对的瞬间,那个联络人竟然腿一软坐在地上了。真是打一架的欲望都没有。
白兰地说完垃圾,直接拉开车门坐在后排,把玩着自己的配枪。
伏特加任劳任怨的将联络人塞进后备箱,捆好甚至怕人中途醒来又朝对方的脖子来了一记手刀。琴酒叼着烟也坐进车里,开始边发邮件边等待司机伏特加。
这时伏特加也上车了。看到琴酒单手系好了安全带。
伏特加收到信号马上挂挡开车。汽车制动,惯性让后备箱里的人不受控制的撞在后面,发出声响。
后排的白兰地愣了一下,看向伏特加:“你没把人绑好?”
伏特加马上反驳:“绑好了,是我把人打晕了。不用担心,不会跑的。”
“好吧,好吧。”白兰地了然的抱臂打盹。
“审出东西了吗?”琴酒问。
伏特加一边开车一边偷瞄琴酒,“对方交代了一个地点。三木真一郎的假身份就是老鼠的情报官在那里做的。”
“哦?哪里?”琴酒点起一支烟。
“京都。”伏特加说完补充道,“或许,那名情报官依然停留在京都。”
“情报官吗?”琴酒吐出一口烟。
“是的,”伏特加继续汇报:“应该是姓榊原。”
电话铃突然响起。
琴酒看到号码,嘴角原本的弧度消失,有些漠然地接起电话。
“Gin,你到底在搞什么?”朗姆的声音有些尖利,琴酒把电话拿远了一点。
“为什么让波本去北海道?”朗姆吼道,“威士忌小组不是要解散了吗!”
“怎么,少了波本,你们情报组不转了?还真是废物啊朗姆。”
“琴酒,不要以为仗着先生的信任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会向先生反映这个情况的!”
“啊,我等着。”琴酒挂断电话。夜晚的路上几乎没有人,车灯可以射向很远的黑暗里。
白兰地睁开眼:“怎么不告诉他波本有可能也是卧底?”
琴酒通过后视镜看向白兰地:“三木的事情本就是他们情报组失职。老鼠都混到据点当酒保了,他们自己都没有发现。我为什么要向他解释。”
“你的人缘就是这么坏掉的。”白兰地吐槽。
琴酒没理他。
“接下来,我们去京都?”白兰地扒着副驾驶的车座问。
“嗯。”
“希望这次有点儿意思。我都等不及了。”白兰地晃了晃脖子。
警视厅公安部
风见裕也揉了揉眉心,将要写的报告整理完毕,摁下打印摁键。等待着打印机工作。
“哟,风见君。好久不见~”伊织无我正趴在他的电脑屏幕上面给自己挑眉。
“啊,伊织君。好久不见。”风见裕也,将电脑屏幕息屏,然后腿部用力,往后滑了一段距离,平视自己的同期,“你执行任务回来了?”
伊织无我点头:“即使在一个科室的我们,也没办法像上学时一样天天见面啊。”他说着走到风见身边,一屁股坐在风见旁边的椅子上。
“找我有什么事情吗?”风见裕也自知工作性质特殊,基本不与亲朋好友往来,尽量在警视厅活的像个透明人。
伊织无我扫了一眼正在努力吐纸的打印机,笑了:“你还是这么勤勤恳恳。工作和生活要学会兼顾啊。”
风见裕也摇了摇头:“我的脑袋没有你那么灵光,还是脚踏实地的好。”
“啊,我好容易从长野县抽身。今天晚上要不要一起放松一下?”
风见刚要拒绝。伊织无我突然靠近风见,贴着他的脸颊说道:“别急着拒绝嘛,都是联络人。我们会有很多共同语言的。”
风见裕也腿一蹬,往后滑了两米。
“那倒不必了。我不是联络员。只是警视厅的普通公安。况且就算我是。你这种行为也违规了。伊织君。恕不奉陪了。”风见裕也说完,站起身将打印机里的文件取走。转身离开了工位。
“无趣的男人。”伊织无我双手扶着后颈靠在椅背上转了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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