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护民战旗·张辽归心
第一节 战旗裂痕与护民警报
心域城的护民阵突然泛起涟漪,陈果腕间的护心绳齿轮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那是张辽镇守的“合淝护民阵”传来的断裂预警。齿轮纹路在地面投射出破碎的战旗影像,旗面上“护民”二字被紫雾撕成“屠民”,隐约夹杂着战马嘶鸣与孩童啼哭。
“是张文远的战魂!”柳如烟的冰棱战戟骤然凝结出血色冰晶,雾纹胎记映出千里外的合淝故垒:张辽的“破阵战旗”插在废墟中央,战旗边缘的百姓剪影被染成紫黑,每道旗纹都在吞噬附近村落的灯火,“圣典残部在扭曲他的‘八百破十万’战魂,当年他护着百姓撤退的巷战,现在成了‘杀民证’。”
锻造工坊内,徐晃的霜斧突然震鸣,斧刃上的“护粮”纹与战旗残像产生共鸣:“合肥之战后,张辽在旧城废墟建了‘安民巷’,每块砖都刻着百姓的平安符。”他指向墙上的护民阵分布图,“圣典残部用‘未能全护百姓’的愧疚当锁链,把护民旗炼成了‘屠城幡’。”
陈果握紧战锤,锤头“归”字与张辽战旗的“护”字残片共振,脑海中浮现出父亲临终前的叮嘱:“当年张将军派亲兵护送你娘出城,自己断后时说‘战旗在,百姓退’。”他转身望向正在调试护民战车的张合,“把‘银鱼共振模块’接入战旗频率,安民巷的砖纹里应该还刻着他教百姓辨方位的‘七星护民阵’。”
第二节 合淝废墟的战旗绞杀
合淝故垒的断墙间,张辽的战魂披着染血的“护民甲”踏瓦而来,战旗上的紫雾化作无数手持兵器的“百姓幻象”,每道幻象都在重复当年撤退时的哭喊:“将军为何挥刀?”他的方天画戟本该是劈开敌阵的利器,此刻却在护民阵边缘划出“屠民”血痕。
“陈果,注意他的‘破阵三式’!”曹彰的战锤砸向战旗旗杆,却被旗风震得虎口发麻,“当年他凭此阵在万军之中往返冲杀,现在被扭曲成‘护民绞杀’,旗风带起的不是护民咒,是百姓的冤魂哭号。”
柳如烟的冰棱战戟被战旗紫雾冻结,她望着张辽的眼睛——那本该是指挥百姓撤退时的坚毅目光,此刻却翻涌着紫雾凝成的“屠城幻象”:他亲手劈开的敌阵,在圣典残部的咒术中变成了百姓的血肉之墙。“他在重复最恐惧的噩梦!”她躲过方天画戟的横扫,雾纹胎记触碰到战魂残念,“建安二十年,他率八百勇士突围,却在巷战中误踏百姓埋下的护民陷阱,十九个孩子因此受伤。”
陈果的战锤突然砸向断墙上的“安民巷砖”,锤头“归”字与砖纹的“安”字共振,竟在废墟中映出当年场景:张辽蹲着给受伤的孩子包扎,用战旗边角料给他们做风车,每个风车都写着“护”字。“张将军!”他趁战魂停顿的刹那跃上敌楼,护心绳齿轮转动声混着远处机械护民车传来的《安民谣》,“看看您的护民甲!甲叶上的百姓剪影,是他们当年塞进您盔甲的平安草!”
第三节 安民巷忆与战旗救赎
护民战魂的方天画戟在半空凝滞,紫雾中浮现出张辽记忆最深处的画面:合淝之战后,他在废墟中捡回三十七具孩童的风车,每具风车的“护”字都被血染红。百姓们跪在他面前,不是感谢,而是递上沾着草药的护心符:“将军带着这个,别让刀再伤着自己。”
“他们说,护民的刀不该染将军的血。”柳如烟的声音混着战旗撕裂的哗啦声,她的冰棱战戟划出当年百姓在战旗背面绣的壁画——张辽教老人辨识敌军方位,帮妇人在断墙搭临时帐篷,甚至用自己的铠甲熔铁给孩子们打农具,“圣典残部用您的自责当锁链,可您看这砖缝里的平安草!”她戟尖轻点,断墙裂缝中竟透出淡绿色的荧光,“心域城的护民司一直在培育这种草,现在合淝新城的每扇窗台上,都种着‘张文远草’。”
陈果趁机将共鸣器对准战旗,护心绳里封存的安民巷心跳声如浪潮般响起:“您的战旗不是屠城幡,是百姓夜里看方向的灯塔!”他扯开护心绳,露出里面缠着的半截风车——那是父亲当年从安民巷废墟捡回的,风车叶片上“护”字的血迹,如今已变成心域城护民阵的核心纹路,“十年前,我在护民学堂听先生讲,您的战旗倒下时,百姓们用身体当旗杆,直到我们的援军赶到。”
护民战魂的铠甲突然发出“咔嗒”轻响,紫雾凝结的“屠民”符文出现裂痕。张辽的面容从雾中显形,眼中倒映着陈果手中的风车,还有柳如烟冰棱上流转的安民壁画——那些被他以为是愧疚的记忆,原来一直是百姓心中的守护勋章。
第四节 七星护民与战魂共鸣
就在战魂动摇之际,圣典残部的“屠城妖灵”从废墟深处爬出。妖灵的躯体由破碎的护民砖组成,每块砖都刻着扭曲的“杀”字,每移动一步,附近村落的灯火就熄灭一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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