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动‘七星护粟阵’!”张合的机械粮车终于抵达浊漳河畔,车顶的青铜仓廪模型旋转着投射出于禁当年的储粮方位图,“米卡,把护仓印的防潮频率输入共振器!”
米卡抱着装满护仓印的木箱,指尖在齿轮键盘上快速敲击:“莱昂哥哥,帮我接住粟米的回音!”铁臂莱昂的机械手掌张开,护仓印的碰撞声与粮车的齿轮声交织,在废墟上空形成闪烁的七星光阵——正是当年于禁教百姓储粮的方位阵。
于禁的护仓刀突然发出清越的鸣响,刀柄的“护粟”符文自动与七星阵共鸣。他望着陈果和柳如烟冒死贴近妖灵,用战锤和冰棱在妖灵躯体上刻下兖州百姓的名字:王仓吏、李粟娘、张囤户……每个名字亮起时,废墟中就浮现出对应的护仓囤幻象。
“当年你们用嫁衣护我的刀,现在让我用甲胄护你们的粮!”于禁的战魂突然单膝跪地,护仓刀插入粮仓地基,竟将自己的堰甲纹路与九连仓的地基脉络完全重合,“陈果,对准我甲胄的‘粟’字纹!那是百姓刻的‘粟满仓实’!”
陈果的战锤狠狠砸在护仓刀上,锤头“归”字与“粟”字共振,刹那间,整个浊漳废墟爆发出暗金色光芒。护仓碑的残片从焦土中升起,拼出当年于进率百姓立下的“护仓誓约”:“粟在仓在,仓在民安”。
第五节 粮仓重铸·甲魂归心
焚仓妖灵在光芒中崩解,露出里面被封存的“焚仓核心”——那是圣典残部用他的“护仓愧疚”炼成的咒物,核心中央悬浮着半粒焦黑的粟种。
于禁的护仓刀轻轻触碰粟种,刀刃的“护粟”符文突然分出一丝微光,将焦种染成饱满的金黄:“这是当年没能护住的粟种,现在该让它重新入仓了。”他抬头望向浊漳河畔,机械粮车正在搭建临时粟囤,车身上喷涂着兖州百姓手绘的“护仓”图腾,每道纹路都像他甲胄上的屯田纹章。
柳如烟的冰棱战戟缠住即将消散的紫雾,雾纹胎记却突然映出于禁更久远的记忆:在曹操军中时,他坚持将战利品的十分之一存入“百姓应急仓”,说“战阵可以输,百姓的粮不能断”。“您看,”她轻声说,指向正在筛选粟种的张合机械军团,“当年的应急仓后人,现在仍用您的护仓术守护粮囤。”
陈果将父亲遗留的护仓印系在于禁的护仓刀上,印纹与护心绳齿轮声形成新的共振频率:“于将军,心域城的护民阵缺您这副护仓的甲。当年您在九连仓刻‘粟满民安’,现在我们的护心绳,就是您当年没写完的誓约。”
于禁的战魂缓缓站起身,堰甲上的“护粟”符文与文聘镇澜甲“护渔”、徐晃霜斧“护粮”、张辽战旗“护民”、乐进破阵刀“护田”遥相呼应。他望向重建的九连仓,仓门上新刻的“于禁·千粟护仓”字样在月光下闪烁,旁边还刻着此次参战者的名字:陈果、柳如烟、张合……以及千万个兖州百姓的Familia。
“好,就用这副甲,再守一次百姓的粟囤。”他的声音带着粟米入仓的沙沙声,“这次不是为了战阵,是为了让每个打开粮仓的人,看见的不是焦土,是堆成山的金黄粟米。”
第六节 归心城下·五魂同辉
返回心域城的夜晚,锻造工坊的炉火为于禁的堰甲而燃。曹彰亲自在甲胄缝隙中嵌入兖州的艾草与粟壳,每片甲叶都刻上屯田户的名字,艾草香混着粟米味,渗进“护粟”纹路。
“当年我在兖州护仓,想的是让百姓不饿肚子;在襄樊失仓,想的是自己辜负了百姓。”于禁摸着甲胄上新生的“仓固”纹,护心绳与陈果、柳如烟的护心绳产生五行共振,“现在才明白,护仓不是护甲胄,是护百姓眼里的希望。”
柳如烟的雾纹胎记突然亮起,映出心域城外的景象:文聘在教新兵识别护腕水纹,徐晃的粮车正穿过浊漳运送新粟种,张辽的战旗在粮仓顶上猎猎作响,乐进的破阵刀正在修剪仓顶的防鼠草,米卡追着莱昂给每副护仓甲系上护仓印——说是能让粟米带着艾草的清香。“原来护民的甲胄,从来都是暖的,”她笑着将冰棱上的护仓壁画碎片融入甲纹,“您的甲以后防火时,会带着百姓炒粟的香气呢。”
陈果握紧战锤,锤头“归”字与堰甲“护粟”、镇澜甲“护渔”、霜斧“护粮”、战旗“护民”、破阵刀“护田”纹形成稳定的五行共鸣。他忽然想起粮储学堂的校训:“护仓者,护民之命脉”。此刻,工坊外的护民阵正将这种信念传向所有时空裂缝——那些仍在饥荒中挣扎的黎民百姓,或许很快就能听见,有一副甲胄在为他们守护粮囤,甲胄上的每个刻痕,都是千万个“护你温饱”的承诺。
当于禁的堰甲第一次与心域城的护民阵共振,整个兖州的护仓印同时亮起。这不是战号,而是千万个粮囤开启的声音,是粟米倒入陶瓮的声音,是老妪在仓前数粮的声音——这些声音汇聚成比任何战阵都坚实的壁垒,让圣典残部的紫雾在接近粮仓时就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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