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赤壁一场烈焰,燃尽了曹操南下的野望,也点燃了三方势力更为炽烈的争夺之火。孔明军帐之内,杀意凛然,只为关云长华容道私释曹操一事。那关羽一身“显圣大成”的武道修为,此刻却默然不语,其顶上“义绝”之意凝而不散,仿佛一尊青铜古像,任凭帐内气氛如何紧张,自岿然不动。
玄德泣曰:“军师息怒!昔日桃园,我兄弟三人曾以魂魄为誓,共享生死。
此‘义’之‘意’早已深入骨髓,与‘气’合流。云长今日之举,虽触军法,然弟实不忍见手足分离,此情此景,若斩云长,我刘备之‘气’亦将溃散!望军师权记此过,容他以绝世武勋,洗刷此番因果。”他言辞恳切,一股悲戚而坚韧的“仁德之意”弥漫开来,竟隐隐与关羽的“义绝之意”产生共鸣。
孔明羽扇轻摇,眸中精光一闪而逝。他深知关羽“显圣大成”的实力乃是己方擎天之柱,其“意”之刚烈,若强行打压,反噬非同小可。更何况,曹操败走,怨气冲天,那股逃逸的“霸者之意”虽受重创,却也可能在绝境中引动不可测的“黑暗”力量。今日之事,或许也是天意一环,当下点头道:“既主公为云长请命,亮亦非不通情理之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云长,此番便记下,他日战场之上,若不能以十倍功勋相抵,莫怪我军法无情!”
“谢军师!”关羽声若洪钟,那股凝滞的“义绝之意”终于流动起来,化作更为深沉的决心。
再说江东大营,周瑜意气风发。赤壁一战,他初入“显圣”之境的武道修为得到锤炼,周身“气”焰更盛,眉宇间那股属于“江东水战刀法”灵动而霸烈的“意”几乎要化为实质。他聚集众将,论功行赏,所得曹军降卒的哀嚎与绝望,都化作丝丝缕缕的“怨煞”,被营中将士有意无意地吸收,助长着他们的“煞气”。东吴武功,本就带有几分水行的诡异与侵略性,这“煞气”更能催发其威力,但也暗藏侵蚀心智的凶险。
周瑜大犒三军,剑指曹军最后的据点——南郡。大军沿江下寨,五营相连,中军帐内,周瑜正与鲁肃等一众“聚气”、“凝意”境界的将校商议攻伐之策。忽有传报:“刘玄德遣孙乾,特来为都督贺功!”
“哦?刘备?”周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强大的“意”瞬间感知到孙乾此来,绝非道贺那么简单。“请。”
孙乾步入帐中,其人虽无显赫武力,但言谈举止间自有一股属于“河洛书院”门下特有的儒雅之“意”,令人不敢小觑。他一番礼节过后,朗声道:“我家主公感佩都督神武,破曹操百万大军,特遣小吏奉上薄礼,以表寸心。此番大胜,都督之‘意’已与江东水脉相合,声威远播,实乃天命所归。”
周瑜不为所动,淡然问道:“玄德公如今身在何处?他那‘仁德之气’,在赤壁战场上倒是聚拢了不少溃散军心,想来获益匪浅。”
孙乾笑道:“我家主公已移兵油江口驻扎。”
周瑜闻言,眼中精光暴射,一股凌厉的“意”如出鞘之剑,直刺孙乾:“孔明军师,可也同在油江?”他的“显圣”威压虽非刻意针对,也让孙乾感到胸口一闷。
孙乾顶住压力,从容答道:“军师与主公形影不离,自然同在。”
“呵呵,”周瑜干笑两声,“孙乾先生,你且先回。周某随后,必当亲至油江,面谢玄德公。”待孙乾走后,鲁肃忧心忡忡道:“都督,刘备此刻屯兵油江,其心昭然若揭。我等倾江东之力,耗费无数‘气’血钱粮,方有今日局面,南郡眼看唾手可得。他刘备难道想坐收渔翁之利,夺此胜利果实?”
周瑜眼中寒芒闪烁,周身“气”息鼓荡,帐内温度都仿佛降了几分:“哼,油江口,好一个油江口!他刘备若敢如此不仁,休怪我周瑜手中之‘气’不认桃园之‘义’!我亲自去会会他,若他识相便罢;若敢存半分觊觎之心,不等曹仁出手,我先让那油江口,成为他刘备的‘绝地’!” 此言一出,帐内弥漫的“煞气”都为之一浓。
鲁肃知其“意”已决,叹道:“都督三思。如今曹操虽败,其‘霸者之意’未灭,北方根基仍在。我等若与刘备内讧,岂非让他人得利?不如……”
“子敬不必多言!”周瑜起身,“某愿与你同往。看看那诸葛孔明,究竟有何惊天动地的‘心法’,敢如此明目张胆!”
当下,周瑜与鲁肃点起三千精锐“聚气”境铁骑,这些人马久经战阵,“煞气”内敛,行动间悄无声息,直扑油江口。
孙乾早已回报玄德,言周瑜将亲自前来。玄德看向孔明,孔明轻摇羽扇,微笑道:“主公,周公瑾此来,哪里是为了些许薄礼?他的‘意’早已锁定了南郡,此刻不过是来试探我军虚实,顺便施压罢了。”他眼中闪烁着洞察一切的智慧之光,仿佛世间一切人心诡计,皆在其“意”之掌控中。
玄德沉吟道:“他若提大军前来,以‘显圣’之威相逼,我等该当如何?”他如今“聚气大成”,距离“凝意”尚有一步之遥,面对周瑜这等强者,自感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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