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周瑜怒火攻心,毒箭引发的“枯血之毒”与体内“煞气”冲突,致使其“显圣之气”暴乱,登时昏厥。江东诸将手忙脚乱,好半晌,周瑜才悠悠转醒,只觉体内“气”若游丝,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箭疮的剧痛,那股阴寒的“毒煞”如同跗骨之蛆,不断侵蚀着他的生机。
“诸葛村夫!不杀此贼,我周瑜誓不为人!”他双目赤红,强烈的“怨气”几乎要从他眼中喷薄而出,使得他周身的“气”场都带上了一丝诡异的暗红色。“程德谋,点起兵马,助我攻打南郡!我定要亲手将那村夫的头颅,祭奠我江东亡魂,洗刷我心头之恨!”他此刻的“意”,已近乎疯狂,完全被复仇的欲望所支配。
正当江东诸将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之际,鲁肃匆匆赶至。周瑜一把抓住鲁肃的手,嘶声道:“子敬来得正好!速起江东所有‘聚气’境以上精锐,随我与刘备、诸葛亮决一死战,夺回南郡、荆襄!此仇不报,我周瑜纵使身化厉鬼,亦难安息!”
鲁肃见周瑜形容憔悴,周身“气”息紊乱,夹杂着浓重的“毒煞”与“怨气”,心中大惊,连忙劝道:“都督息怒!万万不可!如今曹操虎踞北方,其‘霸者之意’虽遭重创,但根基未损,依旧是我江东心腹大患。主公正在合淝前线与曹军主力相持,‘气’耗甚巨,尚未分出胜负。我等若在此时与刘备内耗,互损‘元气’,岂非让曹贼坐收渔利,趁虚而入?届时江东危矣!况且,刘备与曹操昔日亦有旧情,若逼之过急,他万一铤而走险,献了荆襄城池,引曹军夹击我江东,其祸更不堪设想!” 鲁肃的“意”温和而沉稳,试图安抚周瑜狂暴的“气”。
周瑜哪里听得进劝,双拳紧握,指甲深陷入掌心,恨声道:“我江东耗费无数兵马钱粮,牺牲多少勇士性命,方才击退曹操!他刘备、诸葛亮坐享其成,以诡计夺我城池,此等背信弃义之徒,不将他们碎尸万段,难消我心头之火!难道要我江东咽下这口恶气,任凭他们在我等身上吸血噬髓吗?”他越说越激动,箭疮处又有鲜血渗出。
鲁肃长叹一声,知此刻周瑜已被“怨气”与“毒煞”侵蚀心智,难以理喻,只得缓言道:“都督,公瑾,稍安勿躁。此事曲直,非一言可尽。容我亲赴荆州,面见刘玄德与诸葛亮,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若他们冥顽不灵,执意侵占,届时再动兵戈,亦未为晚也。”
帐下诸将闻言,亦纷纷附和:“子敬先生所言极是,请都督三思!”
周瑜这才稍稍冷静,但胸中“怨气”依旧翻腾。他知道鲁肃为人忠厚,必会尽力斡旋。遂点头道:“也好,便依子敬之言。但若那刘备、诸葛亮不肯归还城池,我纵拼着这条性命不要,也要与他们玉石俱焚!”
于是,鲁肃不敢耽搁,只带了数名“聚气”境的随从,乘快船径投南郡。到了城下,通名求见。赵云出城相迎,其“显圣小成”的“气”息内敛,眼神平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锋锐,令鲁肃暗自心惊。
“鲁子敬先生,”赵云抱拳道,“不知远来有何见教?”
鲁肃道:“吾奉吴侯与周都督之命,有要事求见刘皇叔。”
赵云微微一笑:“不巧,我家主公与军师正在荆州城内处理军务,若先生不弃,可随我同往。”
鲁肃心知肚明,诸葛亮这是故意不见,料定他会去荆州。当下也不点破,便随赵云一同径奔荆州。一入荆州地界,只见旌旗招展,军容鼎盛,城防布置井然有序,隐隐透出一股坚不可摧的“守御之意”,竟比先前刘表治下更多了几分肃杀与章法。鲁肃心中暗暗称奇:“这诸葛孔明,果然非同凡响!短短时日,便将荆州治理得焕然一新,其‘经世之意’与‘兵家武道’的结合,竟至于斯!”
军士早已报入城中,孔明闻鲁肃到来,令大开城门,亲自迎接入府衙。宾主落座,茶过三巡,鲁肃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道:“孔明先生,吾主吴侯与公瑾都督,特遣在下前来,向皇叔申明一事。昔日曹操百万大军南下,名为南征,实则矛头直指皇叔。幸赖我东吴将士奋勇厮杀,方才击退强敌,保全了皇叔与荆襄之地。如今荆州九郡,理应归我东吴所有。皇叔却趁我军与曹贼主力鏖战之际,以诡计袭取南郡、荆襄,坐享渔利,恐于道义有亏,非君子所为。还望皇叔以大局为重,将城池归还,莫要因小失大,伤了两家和气。”他说这番话时,言辞恳切,暗中亦运起了自身“诚明之意”,希望能打动对方。
孔明闻言,羽扇轻摇,淡然笑道:“子敬先生乃当世高明之士,缘何也说出此等言语?常言道:物各有主。这荆襄九郡,从来便非东吴之土,乃是先荆州牧刘景升公的基业。我家主公,乃景升公之同宗兄弟。景升公虽不幸早逝,然其子刘琦公子尚在。吾主身为皇叔,辅佐贤侄,承继荆州,此乃天经地义,名正言顺,有何不妥之处?” 他说话间,一股平和而坚定的“王道之意”弥漫开来,竟将鲁肃的“诚明之意”隐隐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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