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严听闻“庞士元”之名,又感到周遭“阵法之气”确实诡异难测,仿佛有无数怨魂在低语,心中不由一寒,哪里还敢抵抗?慌忙下马卸甲,表示愿意归降,其“战意”已如冰雪般消融。孔明料敌于先,早已下令不得伤人性命,蜀兵遂不伤一人,皆受其降。
孔明引李严拜见玄德。玄德见李严“气度不凡”,知其是可用之才,以“仁德之气”相待,礼遇甚厚。李严深受感动,当即表态:“费观将军虽是刘璋国戚,然与我‘心气相投’,交情深厚。我愿前往说之,以主公之‘仁德大义’,必能使其‘幡然醒悟之气’萌发。”
玄德大喜,当即命李严返回绵竹招降费观。李严入城,对费观大赞玄德“仁德布于四海,王者之气已成”,又陈说利害,言明若再“逆天时,抗王师”,必有“城破人亡之祸,血脉断绝之哀”。费观本就对刘璋“暗弱之气”不满,听李严一番言语,又感受到城外汉军那股“不可抵挡之气势”,遂从其言,大开城门,率众归降。玄德不费吹灰之力,便得了绵竹,当即入城,与众将商议分兵直取成都,一鼓作气,定鼎西川“王气”。
正当玄德军上下“士气”高昂,准备毕其功于一役之时,忽然流星快马飞报入城,信使“惊惶之气”未定,嘶声道:“主公!孟达、霍峻二将军死守葭萌关,关上‘守御阵法’已被消耗殆尽!东川张鲁不知何故,竟派遣大将马超,伙同其弟马岱,并有监军杨柏,率领两万‘东川道兵’,携带大量‘破邪符箓’与‘攻城法器’,猛攻葭萌关!马超‘凶煞之气’冲天,关隘危在旦夕,若救援稍迟,葭萌关‘地脉节点’一失,我军‘入蜀龙脉’恐遭腰斩!”
玄德闻言大惊,手中酒杯险些失落。葭萌关乃是他入川的“龙兴之地”,其“气运”与自身相连,若有失,后果不堪设想。
孔明眉头微蹙,掐指一算,沉声道:“张鲁此举,背后必有‘高人指点’,或有‘异宝驱动’。马超之勇,‘西凉煞气’天下闻名,其‘武道意志’已因家仇而臻至某种‘狂暴极致’,寻常将领难以抵挡。若要与之抗衡,非翼德、子龙二位将军,以其同样达至‘显圣’层次的‘武道神意’出手不可。”
玄德急道:“子龙引兵在外巡抚州郡,尚未归来。翼德已在此处,可立即派遣前往,以解葭萌之危!”
孔明却摆了摆手,嘴角露出一丝莫测的笑意:“主公且勿急躁。翼德将军虽勇,但其‘暴烈之气’有时易为敌所乘。此事,亮当用些‘激将之法’,使其‘潜能之气’彻底爆发,方有万全把握。”
话音未落,只听帐外一声雷鸣般的怒吼,张飞那魁梧的身影已如旋风般闯入,他身上的“勇猛煞气”几乎要凝成实质,豹眼圆睁,大叫道:“马超小儿,竟敢欺我大哥无人乎!待俺老张辞别哥哥,这就去葭萌关,将他刺于马下,剥皮抽筋,看他还敢不敢再称‘锦’!”
孔明却故作不闻,转头对玄德一本正经地说道:“主公,如今马超大军压境,其‘凶焰之气’已震动益州。环顾我军之中,能与之匹敌者,寥寥无几。为今之计,除非立刻遣人星夜奔赴荆州,请回云长二将军,以他那‘义绝青龙之意’,或可压制马超的‘西凉白虎煞’,方能保葭萌不失。”
张飞一听这话,顿时急了眼,那张黑脸涨得通红,粗大的手指几乎要戳到孔明脸上,怒吼道:“军师!你为何如此小觑俺老张!当年长坂坡,曹操百万大军,那‘遮天蔽日之煞气’何等骇人,俺老张独自一人一骑,喝断当阳桥,吓退曹贼,那股‘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气’,难道军师都忘了不成?区区一个马超,不过是曹操手下败将,也配与我二哥相提并论!”
孔明依旧慢条斯理地摇着羽扇,眼中带着一丝“戏谑之光”:“翼德将军当年拒水断桥,吼退曹军,乃是因为曹操不知你虚实,被你那股‘破釜沉舟的决死之意’所慑。倘若他知你身后并无伏兵,只怕将军早已‘气’尽被擒,哪里还有今日的威风?今时不同往日,马超之勇,天下共知。渭桥六战,杀得曹操割须弃袍,几乎丧命于那柄‘虎头湛金枪’的‘凶兽煞气’之下,此等悍勇,非是寻常可比。即便是云长亲至,以其‘春秋刀意’,也未必能稳胜马超那已入‘魔道边缘’的枪法。”
张飞闻言,更是怒不可遏,感觉自己的“武者尊严”受到了极大的挑衅,他猛地一拍胸脯,发出“咚咚”如战鼓般的响声:“军师休要再言!俺老张今日便立下军令状,若是胜不得马超那厮,甘愿奉上项上人头,任凭军法处置!绝不让那竖子小看了我燕人张翼德的‘丈八蛇矛’!”
孔明见火候已到,眼中笑意一闪而逝,点头道:“翼德将军既有如此‘冲天豪气’,愿立文书为凭,那我便委你为先锋,即刻前往葭萌关,迎战马超。只是,此事关乎我军‘气运’,主公还需亲自走一遭,坐镇中军,以你‘仁德龙气’压阵,亮则留守绵竹,调度粮草,并等待子龙回师,再作下一步的周详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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