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瞿敲了敲言辞的脑袋。
“醒醒啊！！！快醒醒！！！”
还是没有反应。
秦殊令走到巨龙面前，看到他躺在血泊里，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死了……？”
她抚摸了一下言辞的脸颊，鳞片都还带着些许温度，可已经感受不到他的呼吸。
秦殊令不信邪的拔下一片他的鳞片握在手里，记忆画面闪过，他在死前看到的，全是与她几世相遇的回忆。
“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死了？！”
秦殊令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有些浑浊的眼睛，里面映出了她惊慌失措的模样。
“你在干什么？！”秦殊令怒吼一声，回答她的只有暴雨拍打海面的声音。
她耳边响起一阵耳鸣，突然跪倒在地吐出一口鲜血，她缺氧般紧紧抓着自己的喉咙，避免自己把整个胃袋都吐出来。
尽管身体已经无法控制，她还是一遍又一遍的不停嘟囔着。
“给我……起……来……咳咳咳！！！”
她捂住口鼻，又是一口鲜血上涌，甚至从她的鼻腔里流了出来。
她指缝中喷溅出的血红弄脏了眼前的纯白，可几天前她还在落地窗前晒着太阳听他说那些不着边际的话。
白光闪耀的画面与此时的灰蒙蒙的场景对冲，秦殊令再次吐出一口鲜血，因为她总是不停的说话，腥甜的血液呛进了气管，迫使她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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