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啪嗒!”何雨柱勤快的把木柴,都给码放的整整齐齐的,等他把最后一块木柴放好后。
抬起一只胳膊,用袖子擦了一下额头上冒出来的汗,咧开嘴傻笑着欣赏了一下他的杰作。
然后转过墙角来到了屋前的主房门口,并对着屋内叫喊道:“老太太欸!柴火跟煤都给您归置好了。
您要是没啥事儿了,我可就先回屋了?”
“去吧!跟你爸说一声的,入冬前得吃上一顿,肉馅儿的饺子。”
“成,我记下来。”
他下了台阶往院子的西南角走去,那边是月亮门的方向。
蹲在西厢房自家门口的许大茂,一边啃着个二合面的葱花饼子,一边瞅着越来越近的何雨柱。
“噗嗤!”当他看到何雨柱那一张花里胡哨的大脸时。
他实在没忍住心里笑意,连同嘴里刚咬进去的饼子,一起都给喷了出来。
“咳咳!”他连忙站起身来,顺了顺差点被呛住的一口气。
“你丫挺的笑话谁呢?”何雨柱虎着脸问道:“是不是这两天皮子又紧了些,想让大爷再给你松动松动?”
一个人干了老半天的活计,本来就气不顺的何雨柱。
见到死对头,把他看成了一个笑话的样子,哪里还能忍得住,心里头窝着的那股子火气。
“咳咳!”许大茂翻着个白眼,鄙夷的瞅着何雨柱道:“我可去你大爷的吧!
老子笑话谁,跟你有根毛的关系?你管天管地的,还能管得了爷们儿拉屎放屁了?
你可瞧仔细儿唠!爷们儿是搁自个家门口待着的,有种你丫敢动爷们儿一个试试的。”
何雨柱瞥了一眼西厢房的屋门,虽然什么也没有看到,但他却清楚的知道,许伍德是搁屋里待着的。
“呼哧呼哧!”他使劲压下即将要爆发出的怒意。
气呼呼的放着狠话道:“成,你丫有种,咱爷们儿走着瞧!”
放完狠话后,他连忙快速的离开了后院。
他怕走的晚了,打不打的到许大茂先不说,自个有可能还要白挨上一顿打的。
“喂!臭傻柱,你跑个啥劲儿呀?”许大茂跳着脚的挑衅道:“你不挺能个的吗?今儿个咋成了个怂比样儿了?”
直到看不到何雨柱的背影后,许大茂才意犹未尽的嘀嘀咕咕的道:“切!大傻子一个,还真把自个儿当盘菜了。”
▁
“妈!”贾东旭用毛巾擦了擦手,放好毛巾后叫道:“这次您可得看紧些儿了。
万一要是再丢了,咱家这个冬日,可就没法儿熬过去了。”
“嗯!我知道了。”贾张氏一边纳着鞋底,一边小声的问道:“今儿个买煤,你师傅给咱家掏钱了没?”
“掏了,掏了一半儿的钱。”
“咋才一半儿呀?你这个死孩子,你就不能跟他多磨一些出来吗?”
“我师父就带了那么些钱,他先是买完他家的煤,剩下的全都给我了,您还让我咋跟他磨呀?”
他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温水后接着道:“再说了,我师父对咱家已经够好的了,您也不去打听打听。
就咱这儿胡同周围,谁家的师父还能给徒弟家买煤的?不都是该徒弟孝敬师父的吗?”
“他们咋能跟你比的?”
贾张氏放下手里的活计,语重心长的教导道:“你也不想想,你师父凭啥对你这么好?还不是因为。
他都已经三十好几的人了,到这会儿了都还没个一儿半女的,所以说,你可不止是他的徒弟这么简单。”
“您的意思是,我师父他想培养我当养老人?”
“你这不是废话吗?”贾张氏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合着你一直都还不明白,你师父为啥对咱家这么好的?
你可真白瞎了老娘,这老些年来的教导了,天底下没有白来的好处,这个道理你总该懂吧?”
“您这不也是个废话吗?”贾东旭想也没想的,顺着话茬接话道:“除了傻子,还有谁能不明白这个道理的?”
“你骂谁废话呢?”贾张氏听到儿子敢骂她。
立马就瞪起了三角眼的道:“老娘跟你好好讲话,你就这么不爱听是吧?”
“那好。”她拿起炕上的笤帚道:“老娘换个方法跟你讲。”
说着话的同时,她举起了笤帚来,冲着贾东旭就打了过去。
“哎哎!别打,妈~妈!您这是干啥呀?”
贾东旭一边喊叫着,一边向着门外跑去。
“干啥?”贾张氏一边打他,一边还气呼呼的说道:“老娘这是在教育你做人的道理。”
“呼”的一声,贾东旭一把掀起棉门帘子,一个大跨步就跑出了自家的屋子。
▁
“他爸。”杨瑞华劝说道:“你也别生气了,少几斤就少几斤呗!
为了几斤煤的事儿,再把你给气出个好歹来,真就有些不值当了。”
“啥叫不值当?”闫埠贵没好气的道:“那可是七八斤的煤,没个三四千块钱都买不回来,你说,我能不心疼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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