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好像是月头才吃过吧?”
易中海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叮嘱道:“还真是越老越像个小孩子了,你最近先哄哄她的。
等我这月开了工作,咱就去买上几斤肉回来,咱家也跟着一块儿吃点儿的。”
“成,我知道了。”
▁
“柱子。”刘海中瞥了一眼。
跟他一起往外走着的何雨柱问道:“你搁丰泽园学徒都好几年了,啥时儿才能出师的呀?”
“还早呢。”何雨柱晃悠着手里拎着的饭盒。
漫不经心的回道:“我师父讲过,会是一回事儿,精又是一回事儿。”
“也对。”
刘海中点着头附和道:“学啥手艺活儿都是一样的。
总归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还是得多练才成。”
“对,我师父也是这么说的。”
“丰泽园给你开工资了吗?”
“年前儿就开了,要不我早就没饭吃了。”
“开了多少?”
“年跟前儿那会儿是三万,上月给开的是五万。”
“嗯!也还行。”
刘海中在心里计算了一下说道:“一斤棒子面是八百多元。
你每月能有五万元的收入,也够养活你们兄妹两个了。”
“老刘,柱子。”
闫埠贵站在自家门口的廊檐下问道:“你俩出门这么早?”
“闫老师。”
两人都冲着闫埠贵点点头,刘海中回道:“搁屋儿里也待不住。
早走会儿,搁路上走慢点儿也是一样的。”
“还真是。”
闫埠贵认可的点了点头,望了一会两人走向院外的身影后,转身又进了屋。
“我走了。”
刘清儒推着自行车走出垂花门时,目送他离开的是廊檐下站着的一溜妇孺。
这是这个时代大多数家庭的缩写,男人们外出挣钱养家,女人们带着孩子伺候好老人。
把自家的一亩三分地给守好了就成,也正是因为这种合理的分配方案。
才能使得,大多数家庭都过的是和和美美的。
这个时期的女性,如果选择外出工作的话,属于是抛头露面,会被人背地里说三道四的。
▁
夏季的午后,太阳洒下来的光芒,不再是能让人感觉到的那么春光明媚了。
汗流浃背的人们,不时的都会骂上一句:“这该死的天气,真他娘的热。”
坐在自家廊檐下的贾张氏,一边侧耳偷听着树荫底下。
正叽叽喳喳聊得热火朝天的一堆妇女们,都说了些个啥。
一边微眯着一双三角眼,不时的打量上几眼,何家的那几间屋子。
心里也一直都在盘算着,该怎么才能搞到手一间来,好让她家儿子当做婚房来使用。
虽然因为上一次的事情,他们两家人的关系都搞得挺僵的。
但俗话不是都说了吗?远亲不如近邻,邻里之间哪儿来的隔夜仇啊?
既然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还能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商量着来的呢?
别人心里是怎么想的她管不着,反正她觉得老话说的就挺好的。
“嗯!这事儿还得易中海出面才行。”
她心里如是想道。
感觉两只眼皮子有些困的慌了,她起身跨进了自家的屋门,准备躺炕上睡个午觉去。
▁
眼瞅着贾张氏进了屋,树荫底下的一个妇女,压低嗓音神神秘秘的道:“欸!你们都知道吗?
我听人说啊!搁被服厂还有那啥棉纺厂上班的姑娘,有很多都是出自八大胡同里的窑姐儿。”
“真的假的?”
“还有这事儿?”
“这话可不兴乱讲的啊!”
徐春妮瞥了一眼西厢房的屋门,意味深长的警告道:“大伙儿可都是搁一个院儿里住着的人。
这要是传出个闲言碎语去,被贾家谁再给听了去,他们一家子可不得找你玩儿命儿的?”
听她这么一说,本来还想一探究竟的其她女人们,也全都收起了各自的八卦火焰来。
这种闲话要是真的传出去,可是真会闹出人命来的。
“对对对,那儿有那么巧的事儿呀?”
先前说话的那名妇女,尴尬的连忙打起圆场来道:“我也就是听别人随口提了一句。
还不知道这事儿是真是假呢,大伙儿就当我啥也没讲哈!可千万别给传出去了。”
“你放心,咱这些人里,没人是不知道好歹的。”
杨瑞华接话道:“谁要是不怕人家贾张氏,跑到她家里去闹腾的话,她就尽管去传的。”
“是呀!人家做过窑姐儿的,没人愿意去上啥班的。”
陶小蝶也插话道:“你们没听说隔壁院里,发生过啥事儿呀?”
“离得这么近,咋可能没听说呢?”
“是啊!那事儿都要快成老黄历了。”
“你这话儿说的在理儿,瞧瞧人家那位窑姐儿。
人家不但早早就跟了人,这会儿过的,一点儿都不比谁家差。”
几个女人三言两语的,就把刚才有些尴尬的气氛给搅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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