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的汉军士兵正在拼命地救火,但却无济于事。
“这……这……”朱儁看着眼前的一幕,顿时感到一阵绝望。
“将军,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一名将领跑到朱儁面前,焦急地问道。
“还愣着干什么?快!立刻调集兵马,前去救援粮草大营!”朱儁声嘶力竭地吼道。
然而,就在这时,一名斥候飞奔而来,脸色惊恐地禀报道:“将军,不好了!我们在前去救援粮草大营的路上,发现了大量的黄巾军埋伏!”
“什么?!”朱儁闻言,顿时如坠冰窟。
张角竟然料到了他会派兵救援粮草大营,提前设下了埋伏!
这……这可如何是好?
朱儁站在原地,脸色苍白,浑身颤抖,脑海中一片空白。
他感到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泥潭,越挣扎,陷得越深……
然而,张角早已料到朱儁的行动,他在敌军救援的路上设下了埋伏……
...朱儁站在原地,脸色苍白,浑身颤抖,脑海中一片空白。
他感到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泥潭,越挣扎,陷得越深……
然而,张角这老谋深算的家伙,怎么可能只满足于烧掉粮草?
他早就料到朱儁这货肯定会急吼吼地派兵来救。
这不,一张精心编织的大网,已经在通往粮草大营的必经之路上悄然张开。
朱儁派出的援军,由副将领着,个个心急如焚,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粮草营去。
夜色浓重,山路崎岖,只有远处粮草营冲天的火光,像一盏引魂灯,催促着他们快点,再快点!
士兵们跑得气喘吁吁,甲胄摩擦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在这寂静的山林里显得格外刺耳。
“快!都给老子跑快点!粮草要是没了,咱们都得喝西北风!”副将一边挥舞着马鞭,一边声嘶力竭地吼着,唾沫星子横飞。
队伍拉得很长,在狭窄的山道上蜿蜒前行,像一条被火光吸引的夜蛇。
他们谁也没注意到,道路两旁的密林深处,一双双闪烁着兴奋与杀意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们。
就在汉军队伍的中段,也是最拥挤、最混乱的一段,完全进入了伏击圈时——
“动手!”
一声低喝,如同平地惊雷!
刹那间,万籁俱寂被撕裂!
“咻咻咻咻——!”
密集的箭雨如同蝗虫过境,从道路两侧的黑暗中铺天盖地射来!
箭头在火光下闪着幽冷的寒芒,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精准地扎进汉军士兵的身体。
“噗嗤!”“噗嗤!”
血肉被洞穿的声音不绝于耳。
“啊——!”
“呃啊!”
“敌袭!有埋伏!”
惨叫声、惊呼声瞬间响彻山谷。
跑在前面的汉军还没反应过来,中间的队伍已经倒下了一大片。
后面的士兵被前面突然停滞的人流堵住,挤成一团,进退两难。
紧接着,"轰隆隆——!"
几块早已准备好的巨石和滚木,被黄巾军的壮士们奋力推下山坡,带着千钧之势,恶狠狠地砸向混乱的汉军队伍!
“快躲开!”
“妈呀!”
巨石滚木所到之处,人仰马翻,骨断筋折。
马匹受惊,疯狂地嘶鸣、蹦跳,将背上的骑兵掀翻在地,然后被后面涌上来的人踩踏。
整个汉军队伍,彻底炸了锅!
“杀啊——!”
就在汉军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砸得晕头转向之际,埋伏已久的黄巾军主力,如同潮水般从两旁的密林中呐喊着冲杀出来!
他们头裹黄巾,手持简陋却致命的武器,眼中燃烧着复仇与信仰的火焰。
领头的正是几员黄巾猛将,虽然名不见经传,但此刻却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勇猛异常。
他们挥舞着大刀长矛,专找汉军的军官下手。
“狗官兵,拿命来!”
“为了天公将军!为了太平盛世!”
狭路相逢勇者胜!
汉军本就是疲惫之师,又遭突袭,阵型大乱,此刻更是军心涣散,哪里还有什么斗志?
不少士兵看到黄巾军那股不要命的凶悍劲儿,腿肚子都开始打哆嗦。
“顶住!给老子顶住!”副将挥舞着长刀,试图组织抵抗,但他很快就被几个黄巾头目围住,左支右绌,险象环生。
鲜血在黑暗中喷溅,染红了冰冷的土地。
兵器碰撞的铿锵声、临死前的哀嚎声、疯狂的喊杀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残酷的战争交响乐。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汗臭味,还有远处飘来的粮草烧焦的糊味,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这哪里是救援?这分明是送人头来了!
朱儁在后方焦急地等待着消息,可传回来的,却是一个比一个更坏的噩耗。
“将军!援军在半路遭遇黄巾军伏击!损失惨重!”
“将军!副将……副将他……阵亡了!”
“将军!弟兄们溃散了,根本冲不过去啊!”
朱儁听着亲兵带回来的战报,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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