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身穿太平道的服饰,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大贤良师,我……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说……”那人缓缓说道,他的手中,握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你是谁?”张角眼神冰冷地问道,他已经感觉到了那人身上散发出的杀气。
“我是……我是来送你上路的人!”那人狞笑一声,猛地向张角扑了过去。
典韦怒吼一声,挥舞着双戟,挡在那人面前。
“找死!”典韦怒吼一声,双戟狠狠地砸向那人。
那人身手也十分敏捷,他身形一闪,躲开了典韦的攻击,然后再次向张角扑了过去。
“小心!”典韦惊呼一声,想要再次阻拦,却已经来不及了。
眼看着那把匕首就要刺中张角,突然,一道身影闪电般地冲了过来,挡在了张角面前。
“噗!”匕首刺入了那道身影的身体,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服。
“朱儁大人!”张角惊呼一声,他怎么也没想到,朱儁竟然会为了救自己,而挡下这一刀。
朱儁缓缓地转过头,看着张角,脸上露出了一个虚弱的笑容。
“大贤良师……我……我……”
“朱儁大人,你怎么样?你别说话,我这就给你疗伤!”张角急忙说道,他从怀中掏出一颗丹药,塞进了朱儁的嘴里。
“大贤良师…………我……我只是想告诉你……太平道……有……有内鬼……我怀里有我查到的情报”
“内鬼?是谁?是谁要害我?”张角怒声问道。
朱儁艰难地抬起手,指向了一个方向。
“就……就在……我们……我们中间……”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脑袋晕了过去。
张角愤怒地站起身,扫视着周围的众人。
“是谁?是谁杀了朱儁大人?给我站出来!”
所有人都低下了头,不敢与张角对视。
“不说?好,很好!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张角
“来人,将所有人都带下去,严加审问!我就不信,找不出这个叛徒!”张角怒吼道。
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将所有人带了下去。
张角看着晕过去朱儁,心中充满了悲愤。
他知道,太平道内部的这场危机,远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要害我?我一定要找到你,将你碎尸万段!”张角在心中暗暗发誓。
“大贤良师,我好像发现了什么……”这时,典韦突然走了过来,他的手中,拿着一封信……好的,没问题!
典韦那粗糙的大手上,捏着一封染着几点暗沉血迹的信,递到了张角面前。
那信封边缘有些褶皱,显然是被匆忙塞进怀里的。
“大贤良师,这是……刚刚从朱儁大人……怀里拿到的。”典韦声音低沉。
老朱虽然是降将,但这舍身一挡,是条真汉子,典韦心里是服气的。
张角接过信,指尖触碰到那微凉的纸张,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朱儁的体温和……那股子铁锈般的血腥味。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动作却异常稳健地拆开了信封。
信纸上的字迹有些潦草,看得出来写得很急,甚至有几处墨点晕染开来,像是被汗水或血滴溅到。
但内容却条理清晰,直指要害。
“卧槽,这朱儁……真是个人才啊!”张角越看眼睛越亮,心里那叫一个佩服。
这老哥,降过来没多久,不声不响地就摸清了这么多门道?
信里详细记录了某个高层人物最近一系列反常的举动:频繁与不明身份的人接触、暗中打探粮草布防、甚至试图接触负责城防器械的工匠……桩桩件件,都透着一股子诡异。
最关键的是,朱儁还附上了一小块撕下来的衣角料子,和他观察到那人秘密会面时,对方慌乱中挂在树枝上的布料一模一样!
“他娘的,藏得够深啊!老子身边居然出了这么个二五仔!”张角看完信,啪地一声将信纸拍在城垛上,眼神冷得像腊月的冰碴子。
“这料子,我认得!是内堂管事王麻子的!这狗东西,平时看着挺老实巴交,没想到啊没想到!”
这王麻子,是太平道的老人了,负责管理内堂的一些杂务,平日里低眉顺眼,谁能想到他会是那个捅刀子的内鬼?
妈的,果然是灯下黑!
“典韦!”张角猛地转头,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末将在!”典韦轰然应诺,双戟握得咯吱作响,那架势,恨不得现在就把王麻子剁成肉酱。
“立刻带一队亲卫,把王麻子给老子拿下!记住,要活的!老子倒要亲自问问,是谁给他的狗胆!”张角眼中寒芒一闪,“封锁消息,动静小点,别让外面的苍蝇听见风声。”
“得令!”典韦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像一头即将捕猎的猛虎,转身带着几个精锐亲卫,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城楼下。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典韦就回来了,身后两个亲卫像拖死狗一样拖着一个面如死灰、浑身瘫软的中年男人。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