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渊踏入内殿,原本平静的身心又在看到榻上美人的须臾间燥热起来。
莫不是媚药还没消散?
主要还是她太美了,朕这般克制力强的男人都难以自持。
她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的模样,那声声娇吟,还有那双含着泪却依然勾魂摄魄的眸子,很难让朕不喜欢。
“穿着朕的纱袍倒是平添妩媚。”他低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危险。
俯下身去,正要撷取那两片娇艳欲滴的樱唇,姜苡柔闻到了帝王身上的香气,忽然睁开眼睛,像只受了惊吓得小鹿,猛地往后挪去。
“陛,陛下……”声音颤抖,粉嫩指尖紧紧攥住纱袍衣角,“您怎么…..”
焱渊看到她受惊得模样,心中蓦地一软。
她定是因为身为臣妻,却与自己这个皇帝有了肌肤之亲,才会惶恐不安。
焱渊声音软了一分,伸出手:“别怕,让朕看看你。”
姜苡柔缩在床角,眼中噙着泪,要落不落得样子,格外惹人怜爱。
“现在陛下和臣妇身上的媚毒已经较解了,臣妇不敢再逾越…….”
焱渊心中升起一丝自责。
朕害她如此害怕,朕怎么能如此对待朕的子民?
禽兽。
他坐到床榻边,低沉道:“夫人可信,在王府时是云影放了媚香,在行宫是小全子给酒里下了合欢散,朕不是有意侵犯你。”
这个解释可算诚意?这世上,朕只对一个人解释过,那个人进皇陵了。
提什么来什么。
脑海中浮现先帝伸着胳膊,声嘶力竭道:“渊儿,戒贪啊,万不可自毁长城啊……”
焱渊摸了一下发凉的后脖颈,父皇,你莫要管儿臣,儿臣已经不再是那个要您点头恩准的小孩子了!
现在,天下是儿臣的天下!
您记住自己的身份!
姜苡柔看帝王墨眉紧蹙,似乎在做某种挣扎。
很好,她就是要让他尝过甜头后陷入自责和怜惜,从而对她生出更多一层的喜爱。
她知道,想要让焱渊帝排除万难,夺她入宫为妃,还需要不少的火候。
“陛下说得每一个字,臣妇都深信无疑。”
“哎呦,朕的头疼……疼……..”
焱渊手扶太阳穴。
“陛下,您没事吧?”姜苡柔挪过来,却被他立即按在怀中。
她真是香香软软的,丰饶妩媚,风情万种。
焱渊只觉得喉头发紧,将脸埋入她颈窝处,“其实朕是个脆弱的皇帝。”
姜苡柔伸手阻拦薄唇,“陛下,不能……”
焱渊立即明白,她是怕这里有情爱的痕迹,被墨凌川发现?
朕会怕一个奴才发现?
“臣妇求陛下一定要保密今夜的事,不然妾身无法存活……”
焱渊心软了一阙,万一墨凌川发现后,欺凌她怎么办?
“他会打你吗?打过你吗?和朕实话实说,别怕。”
“大人对妾身很好,很温柔。”
她说起墨凌川,脸上带着柔媚光晕,她爱那个男人?
那朕算什么?!
一股无名火从帝王心底窜到脑门,凶狠得封住了微启的樱唇。
“不行,陛下……请陛下自重……”
姜苡柔故作抗拒,玲珑曲线却有意无意贴近帝王,那若有若无的幽香和柔软的触感,让焱渊呼吸渐渐重起来。
猛地将她压在身下,薄茧指腹描绘精致的锁骨:“夫人可知朕这些日子满脑子都是你?梦里我们不分昼夜,通宵达旦,你可不是如此抗拒的,而是很主动……”
他蛊惑诱导。
姜苡柔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却偏过头去:“陛下莫说这些荒唐话,臣妇……..啊…….!”
话未说完,便惊叫出声。
“叫朕的名字。”焱渊命令道。
“渊……渊郎......”姜苡柔颤抖着唤出这个禁忌的称呼,心中却冷静地计算着——她在他心里的位置又近了一步。
这个称呼,让焱渊虎躯一震,他还没有允许任何女人叫过他这个名字,今夜不知为何昏头如此。
“夫人也会这样叫墨凌川吗?”
她回答迟了一下,就被他重重收拾。
“呜呜呜……疼……”
尽管她一直悉心保养,却也难以抵挡帝王的神威。
“朕和墨凌川,谁更能让夫人快乐?”
姜苡柔羞涩的头往一边躲,被他卡住下颚,强迫与他对视。
她咬唇嘤咛道:“……臣妇……不知……”
焱渊被气笑了,笑容如同春日里乍现的诡异繁花,带着令人颤栗的美感。
这小妇人还真是胆大包天,说了一个他意想不到的答案。
他的双眸微微眯起,眼眸中幽光闪烁,像是深不见底的寒潭,其中涌动着疯狂交织的暗流。
嘴角勾起的弧度看似优雅,却又透着病态的偏执。
原本高挺的鼻梁在这笑容的映衬下,更显冷峻。
“夫人不知,朕会让你知道谁更厉害……”
“呜呜呜……..嘤嘤嘤…….”
不知不觉,东方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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