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透过窗户的破洞,风猛地灌了进来,屋内的黄纸被吹的哗哗作响,烛火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司景年就见那窗户露出了一张惨白的脸,主人公咧着嘴,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呦吼,你们好啊!我就过来溜达溜达,你们继续。”
林染笑眯眯的打着招呼,从窗户跳了下来,随手将窗户的黑布和黄符给扯下来,揉成团,扔在地上。
她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鼻尖一股檀香和血腥味交织,望着眼前诡异的一幕,惊讶的问道:
“你们是不是在做什么坏事?你们不老实啊!宣传封建迷信啊!这是黄符?”
“咦,画的没我的好。”
“来人,全部进来。”司景年朝着门外大喊。
凶神恶煞的黑衣保镖,手持着武器,快速的从外面冲了进来。
“司总,什么事?”
“快,给我捉住她,拖出去弄死。”司景年眼神狠厉,指着林染,示意赶紧捉住她。
一定不能让这个林染破坏掉,这个林染他不在乎,但是手上的这个一定要捏在手里。
司景年心下如麻,杀意翻腾涌动,眼神逐渐幽深。
马上就要好了。
保镖们闻言,脸上带着嘲讽,气势汹汹拿着电棍就朝林染冲了过去。
“上,你识相的就赶紧滚出去,我们不与你见识。”为首的保镖队长,有些不忍,劝说道。
“你们过来啊!”
林染撇撇嘴,眼神挑衅的勾勾手指。
一边自来熟的在屋里走来走去,大肆破坏着,将贴着的黄符全部撕了下来。
“住手,你给我住手。”
“你们赶紧上啊?还磨蹭什么?”鬼佬气急败坏,阴沉着脸,他娘的,这阵法他可是布置了几天啊!
本来上班就烦,现在还被她给弄坏了。
真是钱难赚,屎难吃。
保镖们一溜烟的朝着林染冲了过去。
电光火石之间,安娜贝尔从黑暗里窜了出来,她一袭黑裙,戴着一个墨镜,酷酷的掏出一把棒球棒疯狂的朝着保镖挥舞着。
“砰砰砰!”
啊啊啊!!!
不过一瞬间,保镖们鼻青脸肿的倒在地上哀嚎着,他们眼神恐惧的盯着安娜贝尔。
安娜贝尔酷酷的甩了一下金色的长发,摘下墨镜,玩偶的脸上惨白,画着浓郁的欧美妆,露出了一双红瞳。
“安娜你下手轻点,别闹出人命了”齐宇从刚刚被捅破的窗户里,爬了进来。
“你是不是漏了口风?她怎么会来?”鬼佬眼神不满的,质问出声。
“没有啊!我谁都没告诉啊!”
“快阻止她,你们这些吃干饭的东西,赶紧上。” 司景年指挥着地上的保镖们。
林染将全部的黄符都撕了,随便揉了揉,扔在地上,她笑眯眯的说道:
“是小诡叫我来的哦!”
鬼佬闻言,眼神猛地瞪了林染一眼,他朝着空中喊了一声,
“出来,你通风报信?”
小诡在空中现形,他扭头不看鬼佬。
“哼,吃里扒外的东西。”
他脸色狠辣,嘴里念念有词,拿起一个拨浪鼓使劲的摇晃了起来,“咚咚~咚!”
“啊啊~啊啊!!”
小诡捂着脑袋发出孩童尖利的哭嚎声,它疼的忍不住在空中翻滚,面目扭曲。
黑色的诡雾在它身上逐渐溃散,丝丝缕缕在空中沉浮。
林染不敢置信的望着面前的一幕,怒吼道:“死老头,你搞什么鬼?”
“哈哈哈,不听话的孩子,自讨苦吃,小丫头,你确定你要跟我做对?”
鬼佬皮笑肉不笑,眼神狠厉,目光落在小诡身上,仿佛看的是阿猫阿狗。
“你住手。”
林染脚尖轻点,她如同鬼魅般到了鬼佬身旁,就想抢过他手上的波浪鼓。
鬼佬瞪大双眼,有些错愕的望着空荡荡的手,他的拨浪鼓呢?
拨浪鼓上,鼓面黯淡,红色的符文潦草,扭曲晦涩,散发不祥的气息。
小诡捂着头,流了两行血泪,目光呆滞,它呆呆的飘在那里,好似没了动静。
林染白皙的指尖摩挲着拨浪鼓,直接将拨浪鼓给捏碎了,嘴里喃喃道:“小诡,别怕,姐姐救你。”
“不,你住手。”
鬼佬目眦欲裂,眼睁睁看着林染捏碎了拨浪鼓,猛地吐了一口鲜血,他嘴唇快速发紫,脸色苍白,白眼一翻,晕死过去。
司景年趁着他们不注意,拿起地上的玻璃罐就跑。
“不好,小染,司景年跑了,他还抱了什么东西。”齐宇在窗户上大喊。
安娜贝尔身影一闪,消失在视野中,朝着司景年的方向追去。
林染见状,拉着小诡就往外跑。
司景年抱着玻璃罐,朝着林子里跑,他也不管那么多了,这林染的魂魄,绝对不能让他们得到。
漆黑的林子里,伸手不见五指,风呼呼的在耳边吹着。
远处传来一阵诡异的鸟叫声,“呀~呀~”
“砰!”
安娜贝尔追上来,就见司景年生死不知的躺在地面上,他的脸埋在地上厚厚一层落叶,玻璃罐子不翼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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