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丹被这番话深深刺痛,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刀,狠狠扎在他的心上。他的手微微颤抖着,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是!可我……我有的选吗!!!”
太子丹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有。”
“我给你选择。”秦王的声音充满了蛊惑,
太子丹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与不敢置信,他下意识地问:“你会放过燕国?”
秦王闻言,并未直接回答,嘴角却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戏谑,他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太子丹的耳中,也传入了天幕之下每一个人的耳中:“杀了他。”
“什……什么?”太子丹怀疑自己听错了,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秦王脸上的笑容不变,语气却陡然变得森然:“杀了那个无能的燕王。”
“你,坐王位。”
太子丹被秦王这石破天惊的话语震得瞠目结舌,一时间竟说不出半个字来,只是呆呆地看着秦王,听着他继续用那平静却带着威严和蛊惑的话语:
“施展你的抱负。”
“守护你的燕国。”
“让你的燕国强大。”
此言一出,莫说是太子丹,就连天幕之下,各朝各代的观众们,也都被秦王这石破天惊的提议给震得瞠目结舌,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太子丹瞪大了双眼,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秦王,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人一般,声音因为极致的震惊而剧烈颤抖:“你在说什么?!你是疯了吗?”
秦王则是淡淡瞥了太子丹一眼,嘴角勾勒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你,又仁慈。”
他目光投向前方,深邃的眼眸仿佛穿透了宫墙,看到了那烽火连天的天下。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大争之世,列国伐交频频,强则强,弱!则亡!”
话音落下,秦王再次看向太子丹,眼神锐利如刀:“你今日不杀他,自会有人杀他,到那一日,你再没有机会了。”
太子丹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他踉跄着后退一步,焦急而颤抖地问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秦王闭上双眼,轻轻一叹,仿佛在感叹这位曾经的友人,到了如今这般境地,竟还如此天真。随即,他猛然睁开双眼,眸中精光一闪:“孤要做什么,你刚才,不是已经看见了吗?”
“什么意思啊?”
天幕之下,各朝各代的人们此刻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他们虽然早已知晓秦王话中的含义,也知晓那段历史的最终结局,可此时此刻,依旧不由自主地被光幕中那紧张的氛围所吸引。
只见屏幕中的秦王缓缓起身,再次叹出一口气,然后一字一顿地说道:“水禽之戏。”
他一步一步走下高台,每一步都沉稳如山,带着一种游刃有余的掌控感。他抬起手,与之前观赏“水禽之戏”时一般,先指向左方,声音沉稳:“先征服那弱小的。”
随即,他的手又指向了前方,语气依旧平静,却透着令人心悸的寒意:“再制服那强大的。”
秦王缓缓踱步,姿态从容,仿佛在述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至于那不强不弱的,哼,自会尽在掌握。”
“那六只鹤……是六国!?”太子丹如遭雷击,他震惊地指着秦王,声音嘶哑,“你要灭六国?!”
而此刻的秦王,对此丝毫不以为意,只是闲庭信步般走回了自己的席位,边走边悠然说道:“要做,就做那个训禽师。”
他重新落座,目光如炬,语气铿锵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砸在众人心头:“孤要这天下,尽归大秦!”
“轰!”
太子丹闻言,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双腿一软,竟直直地跪倒在地。他太清楚了,经过秦国数代先王的励精图治,如今的大秦,拥有横扫六合的实力。他也更清楚,眼前这位昔日的友人,如今的秦王,拥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决心与意志。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阿政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喃喃自语:“你和我认识的阿政,完全是两个人……不,或许,你才是那只鹤,是被某个驯禽师驯服了,失去了原本的你。”
闻言,秦王霍然转身,锐利的目光落在了太子丹身上,脸上竟露出一丝赞许的笑容,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睥睨天下的豪情:“对!这次终于对了。”
“这礼崩乐坏的时代,才是训禽师!”
“大秦历代先王,创建的基业,立下的基石,律法制度,才是训禽师!”
秦王的眼神坚毅如铁,语气坚定如山:“孤,是秦国的鹤!你道是怎样一只鹤?”
“它,是我大秦百万锐士饮血的秦剑,铸成的!”
“内仗金器,外依火精!五行之中,霸占金与火,便注定!我大秦,必将立于不败之地!”
这一番话语,激昂慷慨,气吞山河,看得天幕之下的众人无不心神激荡,拍案叫绝!
此刻大秦的臣民,无论身处何地,看到这一幕时,无不热血沸腾,激动得难以自持。光幕之上,弹幕如潮水般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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