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而有些担心这个陌生状态下的楚怀念，会不会是修炼的时候走火入魔了。
“没怎么，只是想开了一些事。”楚怀念淡然回道：“还有，我不是你师姐。”
“可你平时不是这样子的。”
“我平时就是顾及太多，所以才会活得很累，现在我不想累了。”
林湘雪蹙着眉，认真说道：“师姐，别再这样，我错了，我以后不再找他打架就是。”
此时此刻，相比于打架，她更希望师姐能恢复正常。
然而楚怀念的回话却是：“你有你的选择，我有我的选择。我意已决，不会再改。”
“你为了一个外人，要和我断绝关系……”
“现在对我而言，你才是外人。”
“……”
林湘雪忽然无法言语。
师姐的这句话，真的是深深伤到了她的心。
她眼眶忽然有些红，心中不仅泛起委屈。
自她诞生至今，她都很少向别人认错的，可刚刚她诚恳认错换来的却是师姐不愿回头的果决。
“这可是你说的……”
她声音有些哭腔，就像小孩子闹脾气时，最后给对方一次挽留自己的机会。
“是我说道。”
楚怀念没有挽留。
其实只要她在这个时候稍微说一句软一些的话，林湘雪就会像个孩子一样冰释前嫌，把所有的不愉快忘掉。
但她偏偏就不。
“好！”
林湘雪终于还是流泪了。
她身上灵气暴动，转身就向着远方的天际飞去，似乎再也不愿见到楚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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